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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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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腿上细细滑过,激得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又在往上走,滑过我的膝盖再往上,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某个地方停住,眼睛红了又红。

身上陡然就紧了,我说:二郎,擦干净了,咱们回房吧,我有些冷。

庆儿。他轻声唤我,声音有些哑,你把眼睛闭上行不?

闭眼睛做什么啊?

他伸出一只大手把我的眼睛盖上:乖,闭上,就闭一会儿。

嗯。我乖乖地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凑了过来,贴在

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闪身想躲,那人他却把嘴一张,竟然上来就一口含住

我挣扎着去推他:不行,二郎,不行这样的你,你别闹了。

他腾出空来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别动。

别,二郎

哪里止得住他?他把我的双手拧住按在身后,嘴里专心忙他的。

这滋味,几乎要了老子的老命去,二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肯做这个?想说不让他这么弄,声音一出来却又变了腔调,带着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味道。

我来回扭着身子,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那一瞬,我真想就这么死了去。

没多久,我就檄械了,软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潄了口,把我抱着往屋子里送,两个人进被里面躺好了,他还在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会儿功夫?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二郎,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他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二郎喜欢庆儿,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二郎都喜欢。你那里二郎也最喜欢了,亲一口怕什么了?

啊哟,二郎

他愉快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咱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我武二有妻有子,还有儿媳和孙子孙女儿,合该圆满了。

又呵声一笑:你没看咱儿子今天威猛的,一个梁山的人都在夸它呢,唉,你说它咋那么能耐,我在山里养伤时,随便耍了几个招式,它就记住了,天才啊!

我止不住笑:真是亲爹,看自己儿子哪儿都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那是,看它哪儿都随我。庆儿,是你给了我一个家,我武二这才不用再过一个人浪迹江湖的日子了。

我紧紧抱着他:二郎,其实我们的人生还可以更加圆满,肯定会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齐备了,驾着马车来接我哥启程,整个梁山的人都来送我们。

朋朋那个臭不要脸的也来了,伸着脖子非要往车上上,被我抵着脑门硬给推下去了。

我说:西门朋朋,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儿,老实在家呆着学习女红,不许乱跑,安心等爹回来。

我闺女哭得稀哩哗啦那叫一个惨:爹,你回来不回家的没关系,柴大官人可千万要回来啊!

我他么!

忍着一耳刮子抽死她的冲动把车门给关上,柴进捂着脸直摆手:走吧,庆儿,咱们快些走吧。

一直到了山下,我哥那脸还是红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路线,最近的好象还就是大名府最热闹,于是就决定先到那里去看看。

一入大名府果然看到满大街熙熙攘攘,行商的贩货的很是热闹。

我左手拿着二郎给我买的拨郎鼓小风车,右手拿着我哥给我买的冰糖葫芦小糖人,一路走着一路啃,吃得满嘴淌蜜。

两个人给我买完了好吃的好玩的,又扯着我进了旁边的一家绸缎铺。

二郎扯着一件红色的上裳往我身上比:庆儿脸白,穿这个红色的显得气色更好,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我哥扯着一件青狐皮的大氅往我身上套:这件青狐皮的好有气势,衬咱家庆儿的身段,掌柜的给我们带上。

二郎拿起一双饰着珍珠的宝靴:庆儿最爱穿这种灿烂夺目的靴子了,掌柜的给我包好。

我哥拿起一个黑狼皮的帽子扣上我的脑袋:这个帽子挺衬我弟弟的脸型,这个也给带上。

两个人也不问价钱,只管争着往外掏钱,二郎说:哥哥何须破费,我身上有的是银子。

我哥道:哥有的是钱,这些东西都是我给庆儿买的,你莫拦我。

我从帽子皮草花衣裳里面挣扎出来:二郎,哥,我有的是衣服穿,不用再买了。

二郎道:你的是你的,二郎给你买的你敢说不要?

我哥也说:是啊庆儿,这是哥的心意嘛,给你你就收着。

掌柜的收完了他们这个的钱,又去接他们那个手里的银票,直说今天日子好,逢上财神爷下凡了。

转眼我被这两个人打扮得象个大花糕似的从店里出来。

二郎挽了我的左手问:庆儿,还想要啥,二郎全都买给你。

我哥挽了我的右手道:庆儿,还喜欢什么,只管放心大胆的说,哥全都给你买。

我幸福得眼泪直闪: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就缺一样

那两个人异口同声:什么?我们买给你。

我一左一右地挽了他们两个:长生不老药啊!我现在就想长生,就想不老,让你们两个也跟我一起长生不老,接着宠我。

两个人同时伸手捋着我的脑袋直笑。

腰间突然一动,不等我回过神来,二郎已经一把擒了身后那人的手腕将他反手摔在地上,用脚踏住。

何处来的小毛贼,敢在我们身上下手?

那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被一个被草帽掩着脸,听到二郎问他,将身子一缩背过身去,直说得罪。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上前掀开那个人头上的破草帽就怔住了:小乙哥,怎么会是你?

燕小乙低着头不看我们:小的眼拙,未看出来是你们三位,得罪了。

柴进上前把他给扶起来道:浪子燕青?之前我们在山上见过你,你如今怎么做上这个了?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燕青咬着嘴唇不说话,忍着眼泪低下头。

看他这情况不太对,我们几个把他扯到一旁的客栈里,叫了些东西让他吃上,燕青狼吞虎咽地将桌子上的素菜全都给吃了,又从身上取出个破瓮来将几份肉菜倒进去,抱拳道了声谢,站起来又要走。

我在他身后问:燕青,是你家主人出事儿了吧?

燕青脚步顿住,人没回头,肩膀在不停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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