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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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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跌地上:西门朋朋,你,你再给我说一句,你他么再给老子说一句。

朋朋赶快捂嘴:哟,爹,对不住,我这一着急,把你公母都给搞错了,是父女关系,我是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我气得照着她额头上就点:西门朋朋,你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气死我的是不是?

朋朋说:爹,是你吃秤砣我铁心行了吧?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就这一回,你就许我嫁给柴大官人吧?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直说快要被气死,西门朋朋死活缠着我就是不改口,要不是亲生的,老子这会儿真想一把掐死她。

我说西门朋朋,你要还是一心惦记我哥,你信不信我

话说了一半,忽见一个人影飞速从旁边跑过去,是花荣。

我也没在意,指着朋朋的鼻子接着训:西门朋朋,别以为你是老子亲生的,老子我就不敢

花荣转眼又回来了,再次闪电般从我们两个人中间跑过去。

看他没影了,我又扯着朋朋继续骂:你他么别以为老子我不敢

花荣转眼又跑过来,照样从我们俩人中间快速穿过。

西门朋朋,老子正式跟你再说一遍我说花荣,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在这儿训我闺女,你来回跑什么跑?

花荣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当老子想跑啊,老子刚把那瓮子鸡汤喝完就混身发热,不跑一会儿老子能憋死。

我一个激凛揪住朋朋:死丫头片子,你给鸡汤里头放什么了?你又想对我哥做什么?

朋朋一甩我的手:我啥也没放,就放了几条千年老山参!

几条千年老山参?你他么到底放几条?

就你柜里藏的那几条我全都给放了,刚才您不是还口口声声管柴大官人叫大哥的吗?吃你几条参你还生气啊?

我一把拍在自己脑门上:七条千年老山参!你全都拿去炖汤了?你他么是要补死我哥啊。

我说花荣你也别跑了,赶快跟我回家去,我给你熬副凉药喝上。

要不然怕是晚一会儿你得流鼻血流死!

啊哟,我的苍天姥姥啊,老子是造了几辈子孽才生了这么个祸害哟。

第179章 下山

回到家,?花荣连着喝了半锅凉药这才算是不喊着憋得难受了,擦着一脸汗道:西门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家这便宜是真不好占,喝你碗鸡汤都差点喝死我。

我拿着白眼珠子翻他:你知道那几条老山参多少钱?一条三百两银子,?你这一张嘴就喝去两千多两银子,你还嫌吃亏?

切,?就知道钱!花荣托着下巴看我:唉,?刚才我在旁边听了几句,?你闺女这是看上柴大官人了?

我仰着脸看房梁,直叫气得胸口痛。

花荣笑得肩膀直抖:你闺女行啊,有眼光!

她有眼光个屁!就是个傻丫头片子瞎惦记呢,我哥是什么人啊?骨子里头多传统,?能接受她吗?

花荣撇了撇嘴:这可不一定,?要是按我说,真抛开你跟柴大哥这层关系,?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能在一起。

我看朋朋那丫头也挺好的,?长得也不错,?性格也不错,哪儿哪儿都随你。跟柴大哥岁数是差了点,?可是这男的岁数大点,更会痛人,你闺女吃不了亏。

那也不成!柴进可是我哥,比我亲哥都亲的大哥!这层关系到哪儿也抛不开!反正他们俩人这事儿我是死活不会许的。

花荣一脸坏笑。

朋朋那个死丫头片子我是最了解了,?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怕是以后还要再憋后手,我得提前防着她点儿。

仰着脸想了一会儿,我说:花荣啊,我明儿个想带着二郎和我哥下山转转去,你帮我看几天家。

花荣低头一笑:哟,大头领不怕我趁机篡位?

人心比位子更重要,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花荣咂了咂嘴:西门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烦你这个人呢?说话贼他么让人挑不出理来。得,那我就替你看两天。

我斜眼看他:知道我是让你看谁吗?答应的这么利索?

花荣哼了一声:宋公明哥哥没你想的那么坏,看我的面子,他也不会趁你不在就搞出什么来。

得了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把手一拍进屋去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二郎回来了,将花荣送走,进门从身后揽住我的腰:收拾行李,这是被你闺女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也不全是,我是看你这阵子总是忙公务实在是太累了,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他说:还要带上柴大哥吧?

我转身抱着他的脖子:二郎,你就是这么懂我的心思,老子真是要爱死你了啊。

他笑了:行了,庆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适才我与柴大官人聊过了,说起朋朋来,他也为难的很,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也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我撅着嘴唇要去亲他,凑近了又是一掩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啊?骚乎乎的。

二郎不好意思地笑:刚才在外头跟咱儿子玩儿了会儿,沾上它那股味儿了。

我扯着他往浴阁走:刚给你烧的热水,过来洗洗吧。

端起热水锅要往澡盆里面倒,他在身后抱住我:锅太重了,你放下,我来。

他单手一抬,将整锅水倒进澡盆,用手试了一下,过来就解我的腰带:陪我一起洗。

由着他将我的衣服脱了,又蹲下去将我的鞋袜脱掉,抱着放下热水里,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坐在盆子里撩着水玩,他在身后给我擦背,我说:二郎,梁山上的人快齐了吧?

他问:齐?多少算齐?

凑够一百零八个将领啊!

他说:不够,还差着十几个呢。为什么一定要是一百零八个?我打嘴:不对,得是一百一十个才对,我没算晁大哥,也没算我自己。

二郎笑了:我看晁大哥现在心思挺稳的,没打算回来当大头领,昨儿个我见他了,搀着咱妹走一步扶一步的,你说这事儿也奇怪,之前晁大哥死活不肯娶咱妹,现如今倒看两个人好得很。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家娇儿手段多着呢,晁大哥一上瘾,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痛她。

二郎看着我,脸色微红:咱妹不是那还怎么那个?

我扒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这货越听耳朵越红:庆儿,你咋会知道的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逗他了,洗好了就从澡盆里面站起来。

他也从澡盆里面出来,取了大巾子替我擦身体,我把巾子接过来:我自己来?。

他又把巾子夺过去:站着别动,听话。他帮我擦干净了上身,又蹲下去帮我擦腿,就连腿趾头也一根根给擦干净了。

满屋子都是雾气,一串串细小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心头一热,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人,怎么就有些害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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