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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家小和尚 第21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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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康:“……”我需要保持风范。

六世da赖郑重地行佛礼,眼泪花花的:“阿弥陀佛。感谢博格达大皇帝,感谢瑞亲王殿下。”

扎那将军麻利地行佛礼,声若洪钟:“阿弥陀佛。感谢博格达大皇帝,感谢瑞亲王殿下。”

六世da赖以为大皇帝和瑞亲王是来救助他们的,扎那将军以为大皇帝和瑞亲王直接接手六世da赖的进京事宜。

保康:“……”我还是“沉默是金”。保康等候自己那二百个亲兵都到来,领着打仗的两方人一起进拉萨城。

六世da赖面对失去性命的僧人们的尸首哭泣,要求回来为他们念经超度,保康答应。

扎那将军面对失去性命的将士们的尸首哭泣,要求回来为他们念经超度,保康还答应。

保康看着这个堪称黄教起源的古老寺庙,看着满地的尸首断肢鲜血……宁死不屈的西藏喇嘛们,满脸荣光的蒙古将士们,默默行礼。

黄教创始人宗喀巴之弟子创建的哲蚌寺,西藏黄教六大寺庙之一,但论起来,它比布达拉宫对黄教还重要,安安静静地坐落在拉萨城西郊约二十里的小坳里,鳞次栉比的白色建筑群依山铺满山坡,远望好似巨大的米堆。

保康默默地行一个佛礼。

他一番计划,本为参加明年哲蚌寺的雪顿节,哪知道……

阿弥陀佛。

保康领着人进拉萨城,收到消息的拉藏汗迎出来十里地。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互相见礼过后,也没多寒暄,赶紧回拉萨城修整。

拉藏汗是一个三四十岁微胖精悍的蒙古贵族老头儿,一把大胡子,一身精致的蒙古袍子,领着手下的将士们给瑞亲王殿下接风洗尘。

虽然他也是和硕亲王,可他这个和硕亲王,和瑞亲王哪能比?在他的计划里这么个关键时候,他更要和大清朝廷打好关系,更不敢怠慢。

保康和他的亲兵们进拉萨城的时候,就二百零一个野人一般的“大泥人”,这一洗刷刷,一身华服亮相,简直亮瞎人眼。

黑色貂皮披风,一身大红色袍服暗绣团龙,金玉腰带,鹿皮长靴,身上还有那琳琅满目的各种配饰,就是不看人也知道,这就标准京城富贵窝窝里才能养出来的人间贵公子。

可就算如此至少他的姿态还是低调稳重的,他身边的亲兵,那真什么人都有。

比如那瓜尔佳家的傅尔丹,鳌拜的堂侄,一等公倭黑唯一的嫡子,一身精致的小将军袍服颀然岳立,年纪轻轻就养着一副美须髯,人朝那一站,骚包的样子别提了……

拉藏汗因为他们的模样眼睛大亮,人也更加热情:“久闻瑞亲王殿下乃大清第一明朗少年郎,今日一见,却是实过其言,小王愈加仰慕,快请坐,快请坐。”

拉藏汗达什巴图尔,作为朝廷正式册封的和硕亲王,掌权青海和西藏,他摆出来主人的姿态,保康自然给他面子。

保康哈哈大笑,从容地在客人位置的上首坐下来,拉藏汗瞬间笑得满脸菊花开。

“瑞亲王殿下果然是瑞亲王殿下。”拉藏汗就觉得瑞亲王哪哪都让他特信服。

拉藏汗刚要说我这羊肉多好,美酒多好,顾虑中原人的“谦虚礼节”,有模有样地说道:“西藏偏远贫瘠,略备薄酒,请瑞亲王殿下和诸位小将军海涵。”

保康就笑:“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汗王与青海众台吉进京朝觐,扈从汗阿玛大阅玉泉山。康熙四十二年,拉藏汗朝觐于西安,扈从阅驻防兵,为加强青海蒙古与朝廷的联系起重要作用。”

“保康常听汗阿玛感叹,说固始汗有一位六子达什巴图尔,英勇善战,忠心耿耿。保康今日一见,心敬之。拉藏汗切莫拘束,在座的诸位,都是大清的巴图鲁,兄弟一般地喝酒。”

拉藏汗就感觉今儿他的耳朵不是自己的。拉藏汗手下的将军们就觉得瑞亲王殿下,人长得好,脸好脖子好手好哪哪都好,说话更好听。

听听这个声音,风儿吹动春天的大草原,就是这个模样。

拉藏汗看一眼手下将士们的反应,举着酒杯哈哈哈大笑:“殿下说得好,我们都是大清的巴图鲁。殿下远道而来,最热情的达什巴图尔送上最好的羊肉,最美的美酒,最美的舞蹈!”

随着拉藏汗的声音落下,满满的西域风情歌舞声曼妙响起,金黄流油的烤全羊送上来,一件件洁白的哈达送上来,一道道美食送上来,一坛坛美酒打开……

保康和拉藏汗两方加起来五百号人,唱、跳、吼……都喝得酩酊大醉,一直闹到午夜时分。

第二天保康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太阳下山才爬起来。

四天四夜的奔波,又醉酒半夜,保康面对镜子里那一脸小胡茬伸伸懒腰,琢磨自己是不是需要再睡个一天一夜。

当然他知道拉藏汗急于知道他的态度,可他不着急啊,他因为拉藏汗的闹事奔波四天四夜,翻越一座座山峰,跋涉一条条河流,现在只想睡一个够。

保康起来后慢吞吞地用他的“早膳”,拉藏汗额头冒汗地进来,眼见他明显没睡够懒洋洋的模样,突然莫名地心虚。

可他心虚什么啊他?

拉藏汗也不明白,反正他对着瑞亲王殿下那张“石破天惊、惊心动魄”的大俊脸,怎么也说不出催促的话。

阿弥陀佛。长得好的人乃是佛祖的旨意,要尊重。拉藏汗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保康看他一眼,觉得他还不着急,更加没有心理负担。

用完早膳出去逛一圈儿夜市里的拉萨城,感受一番当地人的情绪和心理,买了一些有趣的当地小物件儿,还去和软禁中的六世da赖聊聊佛法和诗歌。

六世da赖对瑞亲王殿下本就非常敬重,知道他打小儿就出家做和尚,还俗后也敬重佛门,还被他救了一次免去囚犯的羞辱,特实诚地实话实说:“有些我名下的诗歌,不是我写的。”

“我出身红教教区,桑结嘉措误以为选了我,可以扩大黄教地盘,却是和拉藏汗的意愿大相违背。拉藏汗是一位虔诚的黄教信徒,他认为选了我,是对黄教的打不敬。”

“他认为我,不敬佛祖,花天酒地,不教信徒……一心要废掉我,还派很多西藏蒙古文人诗人采用我写诗歌的手法,写了很多情诗挂在我的名下……”

保康默默倾听,尊重的态度让六世da赖一时情绪激荡,苦笑出来:“殿下明鉴。侍奉佛祖,是我心愿,做黄教的六世da赖,非我所愿。”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不是我写的,我从来不是雪域的王,我只是佛祖脚下一个虔诚的侍者。

他的目光落到夜空中的某一个点,眼里有虔诚,脸上有幸福。

“那一天,我转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你的温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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