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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戾的他试婚 第2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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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妃这话说得虽然不算中听,但也确实有几分道理。物极必反,盛极必衰,连家自从宁朝建立以来,可谓是风光无两,有些锋芒过露了。

现在没有露出颓势,完全是因为有连景淮支撑着,但谁能保证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个个出色不凡呢?与其等到将来走下坡路的时候,再来慌忙盘算,倒不如从现在开始未雨绸缪。

而庆妃就在这时,道出了最关键的那句话:“我可以明确地给你承诺,若是事成了,至少在将来的百年以内,我保证连家繁荣不衰。”

谢沅锦不得不承认,庆妃的话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促使她对连家未来的发展走势,提起了警觉。

然而,即便是打算谋取从龙之功,也不见得就要选择站边大皇子,所以她并未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以赶时间为理由,告辞离开。

出了熙和门,谢沅锦仍在细细品咂着庆妃的言行举止。

现在的庆妃跟以前比起来,少了些天真,多了些世故,内心逐渐变得黑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真正让她感到不解的是,庆妃既想争宠,为何这么多年来,从未替皇帝诞下一儿半女?到最后,还得靠着过继的手段,将大皇子记到自己名下抚养。

莫非这当中,另有什么她不知晓的隐情?

许是因为想得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前方,谢沅锦走着走着,竟直接撞上了一堵人墙。

“走路不看路,也不怕摔着。”

两口子正当新婚燕尔,哪怕只是稍稍分离片刻,都觉得思念得紧。更何况,这会儿还是自家小妻子主动撞进怀里,连景淮心里早就软得不像话了,偏偏还要扳着一张脸训斥道:“嗯?回答我,为什么走路不看路?万一摔了怎么办。”

谢沅锦像猫儿似的,窝在连景淮怀里,乖巧又带着些许讨好地蹭了蹭。 “方才恍神了,我下次不会啦。”

温香软玉在怀,但凡是正常男人,都很难抗拒得了,而且谢沅锦还用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在他的胸口磨蹭,简直就是挑战他的男性自制力。

“别动……”连景淮这一开口,声音嘶哑得骇人。

起初谢沅锦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问道:“你嗓子怎么了?”可随即,便听见连景淮欲盖弥彰的咳嗽声。

“没事,只不过是久没喝水,嗓子有些干痒罢了。”

话至此处,谢沅锦若是再没发觉他的异样,那就枉为两世夫妻了。

“真的么?”她眨巴着骨碌碌的眼睛,故意问道。

连景淮正想开口应是,但声音尚未发出,便彻底噎在了喉咙里。

只见谢沅锦面上正经严肃,暗地里却悄悄伸出手去,一点点往下探,直至准确地拿捏住他的命根。

连景淮身子陡然僵住,嘴里低骂一声娘。

……

作者有话要说:连景淮:被捏住了命运的〇〇.jpg

☆、第三十九章

谢沅锦觉得自个儿的胆子, 大概真是被养肥了。

换作从前,她连牵个手都会脸红,更遑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感受到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连景淮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手背青筋暴起。

按理来说,他和谢沅锦的力量差距那么悬殊,应该只需轻轻一挣, 便能完全挣脱开来, 但连景淮因为担心会被旁人发现端倪,压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只得生生忍着。

忍耐的时间越久,连景淮脸上的表情便越发僵硬,直到最后忍不住了, 他才缓缓抬起头来,试图和谢沅锦讲道理:“娘子,有话好好说, 你先松手行么?咱们现在这副模样, 若是被周遭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们看见, 那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连景淮虽然把话说得很严重,但实际上, 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是极小的。

毕竟宫人们怕打搅到主子谈话的兴致,绝大部分都退避得远远的,即使逼不得已要经过他们身边,也是眼观鼻鼻观心, 能把头垂得多低就垂多低,全程不敢抬一下眼皮。否则,就算给谢沅锦一千个胆子, 她也不敢这般逾矩。

眼瞅着连景淮憋得那么辛苦,谢沅锦一方面觉得好笑,另一方面也是担忧会把他憋出毛病来,于是最终同意收回手。

“走吧,回府。”

许是顾忌到谢沅锦有可能出尔反尔,后来的路上连景淮都把她的手紧紧攥着,不让她有机会趁隙作乱。

出了宫门口,马车就停在不远处。

连景淮按照惯例托起谢沅锦的藕臂,让她借助自己的力量先登上马车,然后才踩着脚踏,尾随其进入车厢内。

马车车厢里很是宽敞,谢沅锦坐在最内侧靠窗的位置,中间横着一张大小适中的方桌,还有许多存放吃食的暗柜。

剩下的空间,少说还能再容纳四五名成年男性入座,可连景淮上了马车后,却刻意紧挨着谢沅锦去坐。

他身形高大挺拔,坐下的瞬间,便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谢沅锦小小地躲闪了一下。

然而,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连景淮精确地捕捉到。他猛地欺身向前,抓住谢沅锦的手腕一推,把她抵在墙上,禁锢于自己与墙壁之间。

“你躲什么,嗯?”

谢沅锦自认还算了解连景淮,每当他声音变得低而暗哑,便是动了情。而在这种时刻,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只会更加深他的欲望。因此,她干脆默然垂首。

但是想也知道连景淮不会轻易放过她,他凑得很近,近到能看见谢沅锦细腻皮肤上软软的绒毛。 “刚刚不是你先撩拨我的吗?怎么,撩完就想跑?”

面对他危险的质问,谢沅锦自然是要抵死不认帐的,她当即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怎么会呢?你瞧我像是那种人吗?”

连景淮从鼻尖溢出一声哼笑,懒得继续和她做口舌之争,索性直接拽住她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身上带。 “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用了。”谢沅锦浑身打了个哆嗦,一叠声拒绝道。

“想起来了是么?”连景淮挑挑眉,眼里带着吊儿郎当的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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