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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生长了一株透明奇花,有见过此花之人,在临死之前曾说,此花有起死回生的神效。”

“既然有起死回生的神效,那人又怎么会死呢”

裳不归问道,探一奇的这个故事里,逻辑明显冲突了。

探一奇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便是你们若要前往取花所要承担的风险了。在这株奇花所在,有一个神秘的强者守护。那人,正是因为亵渎了奇花而被打重伤而逃,最后不治而死的。”

“强者,我倒是有了一个前往取花的人选了。”裳不归摩挲着下巴说道。

探一奇:“消息告诉你们了,我要去寻找我的兄弟了。”

探一奇说完,匆忙离去。

田步庚道:“如何要一同前往读书堂,将此事告诉红尘素衣否”

“我便不去了。”

裳不归摇了摇头,他陪同也并没有什么作用。现在的他,更多的是想寻找到关于胡笳十八拍的线索,将自己的作品完成。

毕竟开头部分已经动笔了,若是不写完,岂不是跟烟都那群家伙一样了裳不归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田步庚倒是没有多说设么,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开。

第一百四十四章 恶魔开道

峻岭群山,白云悠悠,日光铺洒,层金尽染。又大雁横空,啸唳九霄,一派潇洒恣意。

倏然,两道流光一前一后,急速而过,打破了这一份祥和。

“朋友,你跟了我很长的距离了。”

前面的流光突然落到了一处山峰之上,化出了一个裹着厚厚黑袍的身影。他背负着双手,不曾转身,声音却是震荡着空气传出,就连远天的白云,也似乎被音波所慑,开始分散。

“唳”

九霄雁惊,惊慌逃去。

靠后的流光在黑袍人身后的一座山峰落地,却正是一路追逐而来的寻根。

寻根看着黑袍人的身影,皱眉沉思,似乎仍在脑海中思索着有关黑袍人的信息,但是却依旧没有丝毫收获,不由得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

“朋友,虽然我叫你一声朋友,但你可不要真随意便在这里攀扯关系啊。”

黑袍人依旧不曾转身,淡声开口,言语之中,充满了距离。

寻根更疑惑了,两眉深皱,问道:“可否告知名号”

“无可奉告。”

黑袍人显然不愿意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只见他突然浑身气势一放,猛然跺足,喝道:“若再跟来,将会是武决了。”

黑袍人说完,化光离去。而在他离开之后,足下的山峰突然破碎,瞬间平地。

“这种根基”

寻根并没有再跟上,而是看着破碎的山峰,陷入沉思。能让他觉得熟悉之人,至少也是与他同一个时代的强者,再加上有这种深不可测的根基,却又黑衣覆面行事,恐怕另有所谋。

“此人出现在净天沙原,应是为了剑千秋或者玉飞倾其中一人。剑千秋一向都不曾隐藏自己的行踪,反倒是玉飞倾,此人之前并不曾听闻,而今凭空出现,便又引出了这个强大的神秘人。玉飞倾,会是与这黑衣人有所牵连吗”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实力偏又高深莫测,足可成为扰乱局势的存在,寻根不得不谨慎对待。妖域解封在即,在此期间,绝不可发生其他意外。

“目前博娴退居二线休养,红尘素衣忙于妖域与李裔文之事,看来此人只好由我亲自关注了。嗯,玉飞倾,你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寻根斟酌一番,便决定了从玉飞倾身上开始着手调查。

洒遍诸天蚀骨水,诛尽人间好善人。一魔怒目从中坐,百鬼龇牙两列分。

风声呜咽,雨声呜咽,人声呜咽。两山夹脚而成的幽森山道,充满了诡谲玄奇的气息。

永岁不绝的黄雨,永岁不绝的呜咽,交织着人世间最恐怖的所在。

山道口处,百丈的魔像,怒目向天,身后百臂,各自持着兵刃,好似要与上苍决一死战。魔像的两侧,奇形怪状的鬼怪雕像分列,龇牙咧嘴,表情各异。

唯有栩栩如生的眼里透着相同的嗜杀光芒。

恶魔道,恶魔道,一个如同禁忌一般的存在,被黄雨磨砺了锋芒,被呜咽刺激了意识,似乎要张开了魔之巨口,吞噬天地了。

“呜呜呜,呜呜呜。”

在阴森魔像,百鬼林立气氛前;在黄雨不绝,呜咽声续的环境里,一名外博少年,哽咽着,跌跌撞撞着跑了过来。

“呜呜呜,苟爹爹。”

这名少年,正是夺命阎罗苟不同的儿子苟利害,当日他被莫伤春逼的无路可退,不得不拼死一搏的时候,便将苟利害扔出了战场,要他寻找自己的大伯。

而莫伤春却也如他所说的一般,并没有伤害苟利害。

突然,神倦力乏的苟利害脚下不稳,向前跌去,正好落在了一处积满了黄雨的水坑之内,本就脏污的身上,更显得脏污了。

“呜呜。”

苟利害伸手擦了擦脸上被溅射的水滴,却不料又变得更脏了。他却顾不得这些,只是哽咽着起身,不去看那些让他心惊胆战的雕像,穿过了终年不绝的黄雨区域,往山道深处走去。

穿过了诡异的黄雨区域,山道的深处,则是一处看上去颇为寻常的村庄。在村庄之外,矗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之上则是猩红色的四句话。

进入恶魔道,便是恶魔人。善者不得生,恶者不得死

而前方,在村庄之内来来往往的人,亦有些不寻常。

“哇哈哈,杀”

一棵不知何名的树下,一名喝的醉醺醺的青年长刀出鞘,似乎沉浸了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不停地发出喊杀之声,长刀叮叮当当地砍在了树干上,木屑纷飞。

突然,一道剑芒升起,青年直接被斩首。他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如喷泉一般高高喷起,将绿叶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哼,擅自损毁他人之物,便是杀了你,魔首也无话可说。”一名面容慈祥,身形佝偻的老婆婆缓缓将长剑归入自己如拐杖一般的剑鞘之中,面带不屑。突然,她看见了跌撞而来的苟利害,嘴里发出了嘎嘎嘎地怪笑,神色一下子便又变得阴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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