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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帝辛变法商周交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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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商周时代,规矩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个人隐私这种说法,婚丧嫁娶都有严格的规定。等姚云韵二十岁之后,如果她不出嫁,自然会有人来惩罚她为奴。

血脉为尊、为贵的时代,有身份的人根本不会和没身份的人待在一个屋子里。

今天姚云韵迷迷糊糊起床,穿上麻布单衣,踩上草鞋,从水罐中取水漱口,用湿润的手掌拍打脸颊,清理眼角。

姚云韵又要开始了作为渡娘的新一天,她先是一天的打扫,要把庐给打扫干净,因为这里不仅仅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工作场所,是渡口驿站,准备炊食。

在一切准备完毕以后,出门就能看到大河,姚云韵对岸喊一声,对面也能听到,因为姚云韵的肺活量非常大。

不过姚云韵看着对岸那个一身华丽衣服的男人还是怪异的座在哪里,男子用的是道家打坐,而不是跪坐,姚云韵好奇划了过去,对着男子一礼道:“贱妾见过公子,敢问公子为何在此?”

姚云韵见男子不理自己,一动不动,姚云韵以为男子已经死了,伸手刚想试一试男子还没有气息的时候,玉手在靠近男子鼻子的时候,一把被男子抓住。

姚云韵伸手刚想试一试男子还没有气息的时候,玉手在靠近男子鼻子的时候,一把被男子抓住。

“啊!”

姚云韵被吓猛的一后退,身体不由踩空向水中掉去,只见男子快速起身,直接将姚云韵抱在怀里。

“啊!”

姚云韵一次一个惊呼猛然推开将自己抱住怀里的男子,结果姚云韵直接掉进水里。

男子歪着头笑着看着姚云韵,在姚云韵狼狈的上岸以后,立刻拔剑向男子攻去。

打斗一会以后……

岸边还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在姚云韵换好衣服以后,打扫了地面,看着这个登徒子在吃着自己用稠糯的鱼干制作小米粥,顿时气的脸多红了。

“味道不错!还有吗?”男子笑着对姚云韵说道。

“贱妾观公子贵气,为何如市井无赖乎?”姚云韵怒气十足,对这个男子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而且这男人还很无赖,完全没有君子之道。

而此时姚云韵所在的采邑也开始来人了,姚云韵暂时没有去管这个男人,因为随着农业文明扩张,交通越发变得重要,渡河的人数有上升趋势,需要管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这时候对岸有人呼叫道:“姚渡娘,榜文已宣,春耕即将开始,农人估计这几天就会来,汝可准备乎?”

姚云韵行了一个万福礼:“叔宰好。”

虽然姚云韵是这片土地的最高贵族,但并可一手遮天,这位宰就是商朝国君派来的管理者,也就是姚云韵的家臣。

宰是贵族管家之意,从人皇,到诸侯,到大夫,凡有产业都需要宰来管理。

“叔宰,辛苦了,春耕之事劳烦与你,贱妾自会准备吃食。”说着姚云韵走到河边说道。

“多谢。”叔宰不客气,因为他知道姚云韵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姚云韵的父亲也是个好人,就算成为贵族,在贵族一妻多妾时代也只有一个妻子(中国历史根本没有三妻之说,纳妾也是有等级区分才可以纳多少个),后来不得不把爵位传给女儿。

此时叔宰看着在吃东西的男子,见男子衣着华丽,面露贵气,对姚云韵问道:“姚渡娘,这位是?”

“无赖!”姚云韵不满的说道。

“无赖?”叔宰一脸懵,随后叔宰一脸坏笑。

“姚渡娘,吾知道了,渡娘也到了嫁人的时候了!”在叔宰准备离开之时,被男子叫住。

“这位商宰有礼!”

“公子有礼!敢问公子呼在下所为何事!”

“东夷之乱如何!”

“公子,不知一月余前玄鸟旗摇动,人皇帝辛引兵数万,东夷覆灭,同时在胜利之后帝辛,设置炮烙之刑等三大酷行,各路诸侯多语帝辛有暴桀之相,还是周侯维持人皇帝辛之名,周侯真乃忠臣也!”

“多谢告知!”男子对这宰一礼以后就直接走开了。

“敢问公子之名!”这位商宰回了一礼。

“王政!”

“王”这位商宰还在回忆那家贵族之时,王政又重新走到湖边打坐坐下。

王政不由回忆历史商朝末代君主,在位33年,设置炮烙之刑等三大酷行,震慑四方,在内营建朝歌、加重赋敛、严格周祭制度、改变用人政策、废除奴隶,推行严刑峻法,对外屡次发兵攻打东夷诸部落。

城、郊、牧、野,按照如今的发展速度,估计几年之后这里就可以成为牧了,甚至更进一步成为郊。

王政见证文明的崛起,每个人都有礼可依,有礼可循,有礼可用,标准化、规模化、具体化,理论化,华夏文明正在渐渐地走向成熟。

其种种举措既在统治集团内部引发矛盾,也动摇了商王朝的统治基础,经过帝辛改革后,许多的奴隶主和贵族开始反对,但是畏惧炮烙之刑等峻法,不敢明说,就到处招摇说比干是被帝辛挖心而死,到处散播帝辛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烝民。

在王政回忆历史的时候,商宰先回采邑安排,姚云韵依旧留在岸边做自己的工作,这年头钱有两种,一种是小米,一种是布币,也就是布。

吃穿资源就是货币,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商周时期除了祭祀和打仗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丧事、田猎、巡狩都是大事,都需要花费。

姚云韵准备好了渡河的筏子就可以干点私活了,好像听见有人呼叫。

“喂……”河对岸有声音。

耳聪目明的姚云韵立刻知道是对面需要渡船,抬头一看河对岸稀稀落落站着几号人,看来是个有身份的贵人。

“贵人可要渡河?”姚云韵张口问道,清脆洪亮。

“正是,行舟过来。”

姚云韵一听有工作,立刻把独木舟拖出来,划船过去。

靠近河中心,对面的人也开始准备起来,下车的下车,搬东西的搬东西。

“贵人请上舟。”

“过河之后,可有车人?”

“有的,我的采邑里就住有一位车人。”

“那就这里过去吧。”

姚云韵说道:“贵人,这是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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