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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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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章遥又是另一种审判。

什么声音震耳欲聋,撞得耳膜生疼,不知道是谁的心跳。

良久,章遥终于挫败。

傅延拙说得对,他没有一点经验,每个方面都是。

也没有傅延拙问的那种喜欢,他是个功利主义者。

他不止不懂傅延拙要的那种喜欢,甚至连接吻都不会。

章遥终于放弃,慢慢离开,嘴唇已经不太疼了,或者有别的疼痛掩盖了那一点疼,胸腔传来一种空荡的窒息感。

很轻的一点烟草味儿贴在唇上,微不可察。

傅延拙没抽烟,大概是酒吧里那支烟。当时程林给他递烟的时候他心里就在想了:章遥抽的那支是什么味道的?

现在知道了,薄荷味的。

笨拙,勾引不自知。

傅延拙又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他在心底叹息。

章遥终于退却,蹩脚的吻,挫败离开。

刚离开一点儿,被一只手掐住下巴。

干净的呼吸闯入口腔,章遥半直着腰,人和床之间是个锐角,很难使力,没一会儿就肌肉发酸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傅延拙发现了他的难受,却没有采取措施,任凭章遥揪紧自己的袖口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他仔细耐心地教这只别扭失落的小东西亲吻,缓慢缱绻,直到抓着自己袖口的爪子掉下去,又因为无处借力不得不挂在自己腰上。

眼泪越流越多了,温温地。他还是在哭。

小猫快要窒息。

“这是接吻。”擦掉那些眼泪,傅延拙问:“不是说,这次轻一点就行吗?我还不够轻吗?怎么还在哭?”

傅延拙是在问:怎么不给也哭,给了也哭?怎么这么难伺候?

章遥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这次傅延拙不凶。

他又想起宋齐那个吻。

傅延拙动都不动一下,点了一下就离开了。

可他舌头都麻了。

“你亲宋齐的时候,没有动,也没有……”

剩下的话他说不完了,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面对宋齐,傅延拙进退有度,是绅士的,没有入侵。

可他对自己,虽然动作不凶了,可是明明还是很凶,他眼睛里都很凶,问的话也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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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遥遥怎么这么软呜呜呜呜呜呜

第23章 不许

傅延拙擦着章遥的眼泪,表情没什么变化,运筹帷幄像在每一次谈判桌上面对合伙人。

实际上心里风云翻涌。

这次他没喝醉,他滴酒未粘

章遥在指控自己,还是呜咽,他真的很委屈。可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吗?轻一点,温柔一点。

两只爪子挂在自己腰上,热度隔着衣服传来,傅延拙心想,衬衫大概皱起来了。

“不是说轻一点儿就可以吗?”他低低地问,又问了一遍。微凉的眼泪被指腹擦干,柔软的皮肤被他的动作蹭红了,可他没放手。

他故意刁难这么问,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紧,章遥想松手离他远一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后脑勺被控制了,他受制于人。

他们离得很近,太近了。

滚烫的呼吸扑在嘴唇上,嘴唇也木木的,可能肿了。

章遥心想,宋齐亲完傅延拙,他的嘴唇肯定没有肿。

可是傅延拙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上一次他挣扎了,还躲了,所以傅延拙讥讽自己,嘲弄自己连一个吻都受不了。

这次他没动,怎么他还要质问自己?他只是觉得很委屈,虽然傅延拙没有咬自己,可他还是觉得很难受,他刚才都快喘不上来气了,傅延拙听到了却还是不松口,他又不敢躲。

他想说可以,可是真的好委屈,这话一点都说不出口。他憋红脸的时候明明傅延拙都看到了,可他还板着脸,一点都没有心软。不知道他的考验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章遥想说:我腰很酸,放开我。

可他不敢,他怕说完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傅延拙再也不会给他机会,可是他的姿势实在是很难维持,腰太酸了,于是只能挂在傅延拙身上借力。

他太好欺负了。傅延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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