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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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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积攒的想念如火山喷发,#边南一欢迎回家#的热搜在一位待了足足一整天。

高考成绩全员都在蹲,在出成绩的这天,成员们外加师南李元围拢在一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屏幕看。

周屿白跟林项北两大学神坐镇,一左一右一错不错看着,像是要将学神光环外借片刻。

边南一紧张的每一根手指头都在哆嗦,生怕结果不妙会让关心他的人失望,生怕会拖累NebulaX,嘴里念念叨叨地在喊阿弥陀佛。

他不搞学术,要求不高,过录取线就行。

分数出来的那一刻,边南一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突然有点不敢看。

他这半年多真的拼命在努力了,手机也全部上交,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接触过,梦里都在背知识点。

老天保佑,一定要有个好结果啊。

直到权哲勒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林项北朝他笑着比了一个“ok”的手势,边南一才意识到,好像成了。

他这才敢去看成绩,确认稳过报考院校的分数线后,不由得高兴地跳起来在空气中打了一套组合拳。

边南一激动地呜咽想哭:“晚上聚餐吗!!!”

一旁坐着的师南抱着胳膊,脸上带着长松了口气的笑容,大手一挥:“辛苦了,去吧。”

当晚边南一靠快乐地喝了两瓶两升的可乐,成功把自己“灌醉”。

林项北拍了一张拿着柚子茶的照片,旁边坐着正在吃烤肉的周屿白,背景里是裹着毯子在沙发上跳着K歌的边南一,因为持续在蹦跶所以整个人虚焦,头发在空中飞舞。

乱窜放飞起来的边南一跟拆家的狗子一样,拿着麦克风唱土嗨DJ歌曲,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唱到后面边傻笑边哽咽,像个不是很聪明的傻子。

队内的哥哥们都很包容的放任傻边去了,边南一在林项北坐着的沙发后面窜过去,又在万柏跟前的茶几上窝成一团,汲煦锡叹了口气点评:“孩子开心疯了。”

权哲嗤笑抿了口啤酒,吐槽:“范进中举。”

边南一考上了梦寐以求的首都音乐学院,这半年多的努力给出了满意的答卷,一整个精神分裂般的高考后遗症。

跟边南一比起来,林项北这种学神级别的学霸,要低调许多。

林项北没隐瞒过复学的事,粉圈的人都知道,有时候路透能看到林项北在综艺节目录制的间隙看lecture回放。

一月份正式继续学业,林项北一边跑行程一边远程上网课,行程忙到飞起,依然在学期结束拿到了4.0的gpa。

有采访节目问到林项北的成绩,在听到林项北兼顾工作跟学业还能拿4.0的时候,后期做了一个震撼地震的膜拜效果。

这段林项北用很平常的口吻说出4.0的片段相当出圈,属于业内业外都要临考转发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林项北成绩稳住了,本职工作也没有落下。

NebulaX新专辑万众瞩目,是再次起飞奠定稳固神格,还是走下坡不复从前,圈内各界都在关心。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真金不怕火炼。

时隔一年,下半年精心准备推出的正式专辑,一出即大势,横扫各大榜单,破圈传播,全球上榜。

Billboard共18个榜单上多个排在前列,global 200 NebulaX排在第21位,相较去年挂在末尾的成绩,上升速度惊人,认证了在海外同样吸引了大量粉丝。

这还是在只有巡演,没有在海外正式活动过的前提下。

这一次的新专辑回归,NebulaX创下了国内一系列打歌节目的连冠最高数据,要不是为了公平起见有上限,可能会创造新的奇迹。

实体专辑海外销量在国内现有团体中一骑绝尘,从一众海外人气很高的日韩团体中杀出重围,总算不再是韩专日专中输占比超高的时候了,也不用肉疼付跨国运费,反而终于可以倒过来让日韩泰越菲新加坡感受一下华妃的跨国追星的滋味。

经过新专辑一路起飞的大爆出圈,NebulaX六个成员的ins点赞最高记录破六百万。

就在粉丝沉浸在被蒸煮带飞的快乐中,恍惚以为已经足够幸福时,姜旭西正式宣布,将以歌手身份重新启航。

消息一出,引起粉圈轰动,盼星星盼月亮,不知道偷偷许愿了多少次能够重新见到姜旭西的粉丝们,在迎来曙光的这一刻,只觉得幸福像突如其来的海啸般淹没了所有。

周屿白很大手笔地送了兄弟五首歌,每一首都用了全部的心血打磨,为姜旭西量身打造。

姜旭西发行第一张个人专辑那天,NebulaX全员第一时间秒转,转发帮忙大力宣传。

永远的NebulaX,永远的队友。

三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太多人或事,但万幸的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未来走去。

林项北大学毕业,请了三天的假期,飞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

全员本来都想去,但在“周扒皮”师南的事业为重说辞下,最终只有周屿白争取到了同行的机会。

人生中仅此一次的重要节点,总要有一个人见证。

而那个人理应是他。

林项北第一次穿学士服,有经验的周屿白帮他调整学士帽,抚平下摆的褶皱。

周屿白坐在台下,看完了一生一次的大学毕业典礼。

他拿起相机,将走上台的林项北用照片留在这一刻。

毕业典礼结束,两个人牵着手,毫不避讳地在校园里漫步。

“要拍纪念照吧?”周屿白晃了晃相机,坏笑着突然弯腰,轻松地将林项北扛起来,放到了路边横着伸出来的树枝上。

林项北不轻不重地拽了一把周屿白的头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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