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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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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那个了……”

小小的声音,被捂得发闷。

严北承已经无暇细想这丫头是不是在故意惩罚他, 身体燥热难耐,他闭了闭眼,强自压抑。

他身上着了火一样, 烫得季宁愈发耳热心跳。

毕竟严北承现在是她的心上人。

她还是不太忍心他受煎熬。

纠结半响,扭扭捏捏地小声嗫嚅了句可以用手帮他,严北承似乎是没听清,沉沉的呼吸拂过她扑簌的眼睫,额头抵着她,尾音上扬“嗯”了一声。

季宁面颊更像是上了胭脂一样,红到快要滴血, 她咬着唇,很难再说出第二遍,正羞窘到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忽然听到严北承低低地笑了一声。

……所以他是故意的?!

季宁举起小拳头捶他, 严北承也不动, 任由她,眉眼蕴着薄薄的笑。

只是又抱了她一会,严北承就松开了。

季宁不敢再轻举妄动, 安安分分地待在一旁,看他挽起衣袖下厨。

提拉米苏季宁自己其实尝试着做过,电动打发器的声音一响,她就慌手慌脚的,严北承就完全不一样。

持着打发器的手白净修长,有条不紊中还兼具美感。

好像他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干净利落,又带着让人信赖的沉静质感。

虽然吃过严北承给她带的提拉米苏,可直到这一刻亲眼目睹,季宁才确信——真的是他亲手做的。

“你怎么会做这个?”

严北承垂着眼,声音很静:“以前有人爱吃。”

打发器关掉,电动嗡嗡声倏然消失,厨房一时安静下来。

咖啡酒的味道挥发出来,季宁闻到淡淡的苦味。

她沉默了几秒,脑回路不知道怎么转的,忽然问了句:“姜语?”

“……”

严北承正拿手指饼干蘸咖啡酒,闻言动作稍顿。

缓缓转过头看她,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季宁呼吸忽地放轻,不动声色垂眼,捡了根手指饼干,有一搭没一搭地咬在嘴里。

严北承的目光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很快收回视线,继续手上动作。

再开口声音平淡:“是我妈。”

“咔嚓”一声。

季宁嘴里饼干咬碎,险些咬到舌头。

严北承没有讲述很多,只说他妈妈生前胃口不好,他做的提拉米苏她偶尔还能吃几口。

季宁以前总觉得严北承没打算跟她认真,都不跟她分享他的过去,可这个当下,毫无征兆听到这些,不知怎么,她心里反而莫名有点酸酸的。

明明他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变化。

提拉米苏做好需要冷藏几个小时,严北承关上冰箱门回过身,见季宁一言不发站在餐桌旁,手指饼干也不吃了,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静默数秒,他走过去,双手撑在她身后餐桌上,身体往前倾,薄唇贴到她耳边,很是暧昧地压低声音说:“所以,以后别乱吃醋。”

“……”

季宁蓦地转过头看他,秀致的眉拧成一团,连眼睫毛都根根分明地挑着几个大字——我、才、没、有、吃、醋!

严北承扬唇笑了一下,又捡起旁边一根手指饼干,递送到她唇边。

季宁怔了怔,耳根发烫。

明明和严北承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这种小而自然的举动好像更令她心动。

扛不住不听话的心跳,她张嘴咬住那根饼干,不过故意往前咬了点,得逞地咬到严北承的指尖。

“这么喜欢咬人,”严北承眉微扬,深黑的眼睛定定望着她,很认真地问:“是不是小时候被狗咬过,忘记打狂犬疫苗?”

“……”

季宁又气又羞,举起拳头又要打这个夺笋人。

严北承依旧任由她,唇角弧度更往上了点。

不知不觉间,伤感气氛消散。

厨房光晕暖黄温柔,食物的香气弥漫。

令季宁没有想到的是,严北承的厨艺远不限于提拉米苏,随手似的,便又添了几道菜,其中一道——桂花糯米藕。

这道菜他不过上次在奶奶旁边观摩了下,做出来的味道就相差无几。

季宁一连吃了好几块,还要再夹,严北承抬眼望过来。

她手一顿,没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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