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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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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骗你们了,就姓崔,那榜上都盖着红红的章呢,我还能自己胡说不成?”

“那得犯了多大的事啊,这一下子,啥都没了。”

“嘿,咱们这位新帝登基,就先免了之前各地进贡珍宝的差事,又免了三年的赋税,这旨意都通传天下了,再有些时日,就是该割麦的时候了,反正我是看着呢,新帝仁善,错的肯定就是这些狗官。”

楼下,崔蓁蓁听着这个消息,先是呆愣,当初她一走了之的时候,未尝没有抱着坑一把崔府的意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跑了,还留在京里的崔府铁定是要被牵连的。

但是,但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哈哈哈哈哈”,崔蓁蓁抱着肚子伏在桌上笑了起来,汲汲营营半生,将她们这些庶女不当人,一个都没落下的散出去,他又得来了什么好下场?转头都成空,还是在最高处的时候跌的粉身碎骨!

崔蓁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伏在桌上,声音都有些古怪,一时之间都分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哭。

不远处的金环看见了崔蓁蓁的模样,正准备上前,就被白淇给拉住了,:“这个时候,让姑娘一个人缓缓。”

吕昭看着崔蓁蓁的模样,也没说话,她轻轻的拍了拍崔蓁蓁的后背,却陡然之间发现崔蓁蓁的声音消失了。

她慌忙起身将崔蓁蓁给翻了过来,崔蓁蓁高兴的昏过去了,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刷的留下两条长长的痕迹。

吕昭匆忙用锥帽遮住了崔蓁蓁的脸,打横抱起了人,往就近的医馆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啊,踩点的我来了,差点就赶不上,等这一段结束,我在修改下错别字。

哈哈哈哈,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第82章 [VIP]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闯入医馆, 将坐堂的老郎中吓了一跳。

此地的人也是崇尚勇武之风,所以平日里相互之间打伤了人匆匆送来也是有的。

只是一般这个时候医馆内的郎中就要格外的注意了,免得有个好歹, 叫这些动过手的莽夫砸了自家的药铺子。

“老郎中, 快来看看我这妹妹是怎么了。”

吕昭抱着崔蓁蓁冲进了医馆内的隔间, 阿大带着老郎中走了过去,药堂内的小童倒是伶俐, 跟着取了脉诊放在桌上。

在凳子上将人小心的放好,吕昭将崔蓁蓁的衣袖往上撸了撸, 小心的将手腕放在了脉诊之上。

老郎中年纪大了,但眼睛却尖利的紧, 看见那手腕上下截然不同的肤色,他捋了捋胡须,只当自己老眼昏花了什么也没看见。

随后,他将手放在了崔蓁蓁的腕上,慢慢的诊断了起来。

堂内一时静了,老郎中诊着脉, 眉头皱了皱。

这老中医一皱眉, 吕昭的心里就跟着咯噔一下,她原以为崔蓁蓁这是一路上累出来的毛病, 但这神情看着不像啊。

老郎君张了张口,想问什么,就见了还在一旁护卫模样的阿大,见状, 阿大识趣的退了出去, 他才开口询问了起来。

金环是贴身跟着崔蓁蓁最久的, 还有个细心的白淇, 几人一路上崔蓁蓁的模样,倒是说了个清清楚楚。

这一番对答和诊断结果就叫老郎君奇怪了,他确认自己没有诊错脉。

明明一路奔波,精神疲乏,加之外界情绪的刺激,人也是大喜之下猝然昏厥过去的,这小妇人也看着身子实在是瘦弱的紧。

偏偏在这最最危险的头三个月里的风餐露宿下,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一点事都没有,甚至摸着还十分的有力。

奇哉怪哉,这就叫老郎中看着崔蓁蓁的眼神十分的奇特。

老郎中的这模样,直接让吕昭的神情变了,她的警惕心都被看这老大夫给看出来了。

实在这一路防火防盗防旁人,吕昭总疑心是哪个又起了色心,觊觎她这蓁蓁。

她将崔蓁蓁的手腕抢了回来,半搂着人在怀里,吕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夫,你这都给我妹妹看了半天了,现在总该有个说道吧。”

老郎中倒是没有品过来吕昭的神情,他斟酌了半天,到底还是信了自己这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公子不必着急,令妹这是有了身孕。”

浑然不觉自己撒下来惊天大雷的老大夫,已经习惯性的开始嘱咐了,:“只不过是一路奔波疲累,再加上大喜大悲的刺激,这才晕了过去,待老夫开几剂药吃一些,在好好休息一段时日,调养调养就无碍了。”

说到这,老郎中没有忍住,:“令妹往日里在贵府可是吃过些什么,往日里是怎么保养身子的,还是说就是体质特殊,这头三个月可是最危险的时候.”

堂内的几个人已经脑子都僵住了,吕昭的手都在抖,她看着留香,:“蓁蓁有孕了?还三个月啦?!”

留香木愣愣的,只管点着头。

金环已经朝着崔蓁蓁扑过去了,才要挨着崔蓁蓁,她的身子就停住了,她的姑娘,她的姑娘这就已经有小小孩了?”

白淇死死的掐着手心,看着崔蓁蓁的眼神已经是看着一团轻飘飘的烟雾化作的宝贝了,她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着了崔蓁蓁。

在马车里的小虎皮不耐烦和老三大眼瞪小眼,自个扑棱着翅膀循着窗户就进来,它才眼睛亮的要飞过去,擦身而过的时候,就叫白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一把捏住给藏了起来。

老郎中站在门口,看着一群人踩着梦游一般的脚步出去了,为首的男子双手捧着他那妹妹小心的放在了马车上。

脑中有疾!

老郎中一甩衣袖,转身进了内室,开始斟酌着写起了脉案。

*

这一觉崔蓁蓁睡得格外的悠长和香甜,她睁开眼的时候,天都暗了。

身下不是习以为常的晃悠的马车,而是铺了十足厚实软垫的床铺。屋外还有风声,但崔蓁蓁躺在软被里,屋里还有一盏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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