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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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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叫你阿云吗?”樱樱小心翼翼试探道。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世子爷竟然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到身上去。他握紧手中茶杯,努力克制自己,“不可以。”

“那叫阿云哥哥可以吗?”樱樱憋着笑,继续得寸进尺。

“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世子爷终于忍不住了,把茶杯往桌上一掷。

樱樱没被他吓到,倒是车辕上忙着赶马车的修文被这一声吓一跳,差点以为三郎就要对表姑娘动手。

然而之前他冒冒失失的,被三郎冷冷睨一眼,此时他实在没有勇气掀开车帘查看车厢内的情形,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表姑娘没有出事。

修文想象中迫于世子爷淫威、楚楚可怜的表姑娘,此时正一脸纯良的看着陆云渡,“阿云哥哥,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陆云渡额角青筋不住跳动,他咬牙切齿道:“你再敢叫?”

见他气得不成样子,樱樱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甩着手帕子在他下巴上轻轻抽两下,笑道:“三哥哥太小气了,怎的我叫你还不高兴呢?”

“不过叫一声,怎的三哥哥就吹胡子瞪眼起来?”

陆云渡掐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把就将人带到怀中,在她净白如玉的后颈上掐了一下,“妹妹又犯什么毛病?”

樱樱被他掐一下,轻轻叫一声,两手撑在他胸口上拉远两人距离,微微歪着脑袋,“三哥哥喜欢柔姐姐?”

闹了半天,她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一句来,世子爷只嗤之以鼻,“胡说八道。”

“那为何柔姐姐能那样叫你!”樱樱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陆云渡懂她在矫情什么了。

气势汹汹问出那句话后,樱樱正想讨要回答,忽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这可是在马车上,大街上有多少人来来往往呢!樱樱吓得刚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叫道:“你快放开我!”

陆云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制住,见她仿佛一头小兽般气急败坏,气喘吁吁,他反倒轻笑道:“我喜欢谁,跟妹妹有什么关系,值得妹妹这样来盘问我?”

樱樱就看不惯他这幅猖狂傲慢的样子,梗着脖子反唇相讥,“可惜襄王有情,神女无意,柔姐姐已嫁作他人妇,三哥哥再如何痴情也是望洋兴叹!”

“牙尖嘴利的小娘皮。”陆云渡毫不客气地在她脑门上一弹,那白嫩的额头立马升起一小点嫣红。

教她念了这么久的书,都能文绉绉引经据典地讽刺自己了,世子爷不知该不该欣慰自己教导有方,她学业有成。

“嫁作他人妇又如何,让她和离,夺回来便是;和离了更好,省得动手。”

“陆云渡!”樱樱震惊于他竟如此无耻,忍不住惊呼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车外的修文听见表姑娘的惊呼,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马鞭跌落到路上去。

他缩在一角瑟瑟发抖,为是否要进去解救表姑娘犹豫再三。

马车内,陆云渡居高临下,听见她骂自己也只微微挑眉,指尖若有若无地擦着她侧脸,“妹妹有所不知,哥哥向来如此禽|兽。”

作者有话说:

柿子:妹妹有所不知,我向来如此禽|兽

第39章

他突然俯身, 两手撑在樱樱脑侧,同她耳畔厮磨道:“吃醋了?”

温热气息吹得她脸侧发丝轻扬,一下一下挠着她的耳垂, 有点痒。

樱樱别过脸去躲开他,冷笑着反唇相讥,“世子爷身边有这么多姐姐妹妹,哪里轮得到我吃醋?”

又在讽刺他,真是酸死了。

但她这幅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咬牙切齿的模样, 叫人看了实在好笑,他干脆顺着她散落在耳边的长发, 轻声道:

“妹妹来我这儿打听消息,是为了嫁给大哥做准备呢, 还是为什么?”

“你不说就罢了,我去问大哥哥便是!”樱樱狠狠推了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恼羞成怒道。

见她发起脾气来跟她那只猫儿炸毛一样, 陆云渡笑着打量她亮晶晶的眼睛。

世子爷的眼睫毛都快扫到她脸颊上来, 樱樱忽觉车厢内热得有些不正常,眨眨眼睛, 刚想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唇。

起初只是柔柔贴在她唇上, 接着齿间竟被撬开,她还来不及抵抗,就已经被他彻底攻城略地,无一幸免。

她浑身力气都被抽走, 两手只能无力搭在他脑后, 仿佛抱住他一般。陆云渡随手拆掉她头上珠钗, 如瀑长发散落在杏子黄缎面引枕上,指尖在其间游走,唇上动作不减半分。

刚开始时樱樱还能抽出一点心神,酸溜溜地想他做此事竟如此熟练,莫不是以前同好多姐姐妹妹都做过。但随着急促灼热的呼吸洒在侧脸耳垂,吻也从下巴往颈间锁骨蔓延,她脑中只剩混沌一片,完全提不起别的心思。

府上快到了,还要给她留出重新梳头挽发的功夫,世子爷只能撒了手,整理衣衫在一旁坐定,复又端起方才丢开的茶盏。

他需要冷静一下。

“徐家老二窝囊废一个,和离了毫不可惜。”

终于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樱樱粉面红如飞霞,眼底水光盈盈,正软着手脚整理被他揉乱的衣衫,忽然听到他这样说。

这两日婉月总是在她身边耳提面命,提醒她要警惕粉墨登场的柔姑娘可能会抢走三郎君。她自然也听说了,柔姐姐嫁的是忠平伯府家的二公子,唤作徐如明。

忠平伯府是朝中新贵,自然不如陆家根基深厚,但是堂堂一个伯府嫡出公子,竟被陆三郎唤作“徐家老二”……

樱樱不知该说三郎心性高还是说他目中无人。

她一边梳着头,故意同他唱对台戏,“三哥哥又不是柔姐姐,怎么知道人家二公子不好了。窝囊废?说不定人家对柔姐姐温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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