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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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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扬也没不识趣儿地去翻那些事,跟狐狸精比,他现在还比不过,但是未来可说不得,现在甘子越对他越来越不错的了。

不过就算不翻狐狸精的事,听着甘子越对吴周一的彩虹屁,萧元扬也一样酸溜溜的。

这也没什么啊,他也能做到。

萧元扬看着看着便也从吴大厨的那堆食材里挑出一样来,然后也抽出一把菜刀来。

甘子越被萧元扬的动静吸引走了下注意力:你做什么?

萧元扬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道:我也试试。

然后样子随意,但萧元扬其实心里面可一点都不是无所谓,在吸引来甘子越的目光后,他抬刀炫技。

萧元扬的用刀速度甚至比吴大厨这位有好几十年经验天天玩菜刀的人还要快。

刀如闪电,刀光如雪,甘子越都不看吴大厨了,吴大厨自个儿也停了下来看向萧元扬那边。

甘子越都看呆了,也好厉害。

萧元扬的耳朵抖了抖,嘴角偷偷上扬,不过在他刀停下的空隙,甘子越问道:你的刀法怎么也这么好?

萧元扬一顿,他也从小就练各种武器的,而且和吴大厨不一样,吴大厨是为了生活为了手艺,而他则为了不丢命。

但是这些也不能跟甘子越说,所以萧元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道:因为我身手好啊,还有,我会的多着呢。

萧元扬手里渐渐出了一朵昙花,他看向甘子越:怎么样?要吗?

要!甘子越点头点的干脆。

但是本来应该能让萧元扬高兴上好几天的事又出了差错,当萧元扬将那朵昙花交给甘子越,甚至还没有移到甘子越手中的时候,淡黄色的花蕊一根连一根哗啦啦全掉了。

萧元扬脸上的笑意和小心翼翼也跟着龟裂掉了。

还是吴大厨忙打圆场,捡起地上的花蕊笑着道:只是没贴合好而已,不是刀功的问题,馆主第一次就能做到这般,已经相当不错。

甘子越看着萧元扬呆愣到的表情,也含笑着道:对,而且就这样也好看,给我吧。

两人替萧元扬挽尊,萧元扬也从打击中好了点儿,但是很快就又有打击萧元扬的事了。

只剩下的那些花瓣,他雕出来的样子还可以,但是却是中看不中用的,很是脆弱,刚到了甘子越的手里,就已经耷拉下来,往下落了,虽没有完全掉落下来,但是藕断丝连地在上面缀着,也很奇怪的。

萧元扬虽然用刀不错,但是终归术业有专攻啊,外表看着一样,但是施力点它不一样,这不,刚一会儿,就七零八落的了。

还想跟人家比,还要炫技来着,没想到被打脸的是他自己。

萧元扬脸上冒烟:这个不要了。

甘子越笑,弯着唇道:还可以。

嗯,略有瑕疵,不过还行,我连这样的都做不出。甘子越这样说着,但是那只手却不敢动了,他怕那枝昙花最后变成一根光秃秃的杆子,萧元扬会受不住打击。

萧元扬:我再雕。送给甘子越的亲手做的东西,怎么能是这样的残花呢?

萧元扬说做就做,总结经验,再接再励,而且他还和雕刻这些玩意儿较上劲儿了

除了甘子越重新又收到的完美昙花外,之后,他还又收到了不少雕刻的各样花鸟动物,甘子越并没有亲眼看到他雕刻这些,当时萧元扬雕出第一朵不掉花蕊花瓣的昙花后,他们就一起从厨房里离开了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又偷偷溜进了厨房,雕的这些。

萧元扬送过去了那些雕刻的小玩意儿,见甘子越也很喜爱,便带着笑容回到自己的房中,但后来脸上的笑意也便渐渐消退了。

萧元扬忽然对旁边的人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放他离开这儿?

萧乙也不知该给什么样的意见,他将皮球踢给了萧元扬:主子,您自己想怎么样呢?

萧元扬不知道。

荣王其实从来都不是这件事问题的关键,只是他私心里不想放甘子越离开。

可是,甘子越怎么想?虽然对他越来越不错了,但是他一日将甘子越困在这里,就一日连他自己都不好厚颜让甘子越知道自己的心意。

甘子越不知萧元扬内心在纠结那么重要的事,甘大人也如萧元扬所说,再没出现在他面前,而当他又一次去工部做事的时候,见到的则是令他很高兴的人。

赛尔伊!

找过来的正是刚回来的赛尔伊,重新出现在甘子越面前,依然笑容灿烂热情的如夏日阳光。

赛尔伊笑着露出白牙,对甘子越道:我回来了。

沛丰和夏国两国开启商贸,事宜众多,而且赛尔伊也有些其他的事,所以在早之前回了沛丰一趟,这一来一回就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走的时候还是夏日,现在已是凉秋了。

甘子越对赛尔伊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去外面说会儿话。

赛尔伊:有在忙吗?我也可以等你。

甘子越:没关系的,你就稍等一下。甘子越转身向旁人交代了几句话,就嘴角带笑地带着赛尔伊往外走。

友人重逢总是件令人开心的事,赛尔伊告诉甘子越昨日才到,然后又问甘子越这段日子都怎么样,问甘子越怎么在这里做事了。

甘子越挑着能说的,和赛尔伊讲了下,当时赛尔伊离开之时,还去与甘子越告别了,甘告诉子越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还被他留在京中的一副手,他们和夏国毕竟也是友邦了,也关乎颜面,若有什么事,通过他们来出面,就算是祁卫帝,碍于颜面,也会给几分面子。

赛尔伊这位友人对人还是很义气赤诚的。

而赛尔伊听了甘子越在这几月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去了陇阳郡出差,道:我就知道子越有大才,不会被埋没,可算是他们也看到了。

赛尔伊又迫不及待告诉甘子越,之前甘子越所出的主意羊毛织衣,还有牛奶羊奶储存的问题,他回去这几月,已经有了成果。

赛尔伊这次就是带着这些东西过来的,若是可以,就开始试行交易了。

甘子越也为赛尔伊高兴:没白让你忙活就好。

赛尔伊暖棕色的眼眸看向甘子越,郑重道:你不知此事对我们那里的重要,大家都很高兴,充满了干劲儿,谢谢你,甘子越。

赛尔伊的郑重,让甘子越都无所适从了起来,他忙摆手:不用这样,我也就是指个方向而已,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做的。

但是最重要的其实就是这个方向,赛尔伊对甘子越道:若子越能去我们那里,必当被封为座上宾,沛丰人都会尊着敬着你。

不仅是此事,无论初见时的见解,还是平时的言谈,又或是他不在的这几月里,甘子越又做的事,都让赛尔伊深深欣赏这位如竹如画的少年郎的才华。

此般少年郎为何不是他沛丰人呢?赛尔伊看着钟灵毓秀的眼前人,第无数次心中遗憾。

若是他们沛丰人就好了。

被赛尔伊如此看着,甘子越略感不自在,忙扯开话题,问起他此次回去,在沛丰的事。

赛尔伊挑了些趣事讲了,甘子越间或掺杂问几句,也会讲几句自己的事,真正的友人,即使几月不见,也不会有丝毫生疏,两人之间聊天很是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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