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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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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扬:不想回?

甘子越:可以在外面吃个饭,喝个茶。

带你出来放风就很不错了,还想我陪你在外面吃饭,想的美。

不用你陪。

不行。

甘子越不说话了。

马车向前行驶,甘子越闭上眼养神,却忽然又听萧元扬找他说话:我去看了,新科状元的字写的真不错。

甘子越睁开眼:能是状元的人,字写的好那是自然。

萧元扬:想要新科状元墨宝的人很多,不过还是荣王殿下拨得头筹,得新科状元墨宝相赠,他还与新科状元相谈甚欢,我还听到荣王约新科状元去相马。

甘子越看着萧元扬,过了会儿道:你是不是很想看我伤心啊?

故意想看我爱而不得的样子?

你幼不幼稚?

萧元扬:??

被一个小他好几岁,只知吃喝玩乐追男人的十六七的少年郎说幼稚,萧元扬一时失了语。

下次告诉我,我还能配合你表演一下痛哭流涕。

萧元扬:

萧元扬: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巴很招人厌?

知道,反正讨厌也都讨厌了,改不了。甘子越浑不在意地道。

因为面对的是讨厌的人,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好听话。其实在以前,虽然甘子越身体不好,但还是很多人都乐意与甘子越交朋友,他说话自然也不会是这种都是刺儿的调调。

第8章

当马车停下时,萧元扬是摔帘子率先下了马车的。

马车上又被甘子越将了一军的萧元扬,心情又晴转了阴,用繁忙的事务才将甘子越的气人劲儿给抛到了一边儿。

出门了这么一次,虽然算不得愉快,但甘子越依然如被充了电,他觉得他能再在房间里继续苟个两周不在话下。

但其实他在隔了一日试探着问木头桩子,他能不能在楼里转转的时候,楚佑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居然是可以。

甘子越很开心,虽然这段日子他暂时没被人扰,但是身在狼窝里又怎能安心呢?

甘子越逃跑的心不死。

甘子越已经知道这处南风馆叫平兰楼,明明是处风月之地,却不见奢靡低俗之气,而是走的风雅范儿。

甘子越走出房间,下了楼,一路留心着楼里的构造,楚佑对甘子越此举视若未堵,但是当甘子越稍走近大门的时候,楚佑立马就挡在了甘子越的身侧。

甘子越也就不挑动楚佑的神经了,从大门那处走开,后又想往楼后走去,他从窗户上看这处广阔的庭院看了好多日,但还没有真的去过。

又被挡住,甘子越:这里也不许去?

馆主也没说不许去吧?行,我不去,不过那你下次再帮我问问,也许馆主并不在意。

能逛的地方不多,甘子越又沿着楼梯上楼,看到了现在还没有客人的包间,也看了夜晚会有表演现在则空旷的舞台。

还有许多个房间,则是楼里的小倌公子们住的,只是现在都紧闭着房间,这个时候都在补眠。

至于三楼,楚佑又不许他去了,据说楼里的公子都不许上去。

楚佑道:主子住在三楼,闲杂人等不许出入。

明白。

逛了一圈,甘子越回房,不过在经过一个房间时,终于见到了一个人。

甘子越的房间住在最东侧的角落,而这位则就在他的隔壁,甘子越经过的时候,他正推门而出。

见到甘子越时,这人愣了愣,继而向甘子越微微一笑示意,甘子越也愣了一下之后,忙道:你好。

此人点了点头:我是宁町,你可是新来的?还没见过你。

甘子越:算是吧,我就住旁边,有空可以来我这里坐坐。

楚佑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主子没说甘子越可以和别人交谈。

宁町道:好啊。不过在甘子越进房间的时候,宁町看着甘子越的背影却若有所思。

旁边那个房间一直都紧闭着门神神秘秘的,他知道,但他从来没有试图打听过。

宁町在这种地方待着,最没有的就是好奇心了。

之后,甘子越又见到过宁町几次,但聊的都很短,虽然宁町看着和和气气的,还算友善,但甘子越发现这个人警惕性很重。

甘子越并没有从宁町的嘴里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楚佑也总是盯人盯的紧。

就这么过了几天,甘子越又见到了萧元扬,甘子越搁下手中的笔,道:要出去?

萧元扬哼了一声,道:没空陪你出去。

甘子越才心中嘁了一下呢,谁又需要他陪了?

萧元扬拿起甘子越记笔记的纸,道:写的不怎么样。

远不如新科状元所写。

你现在才练可就太迟了。

他当然比不上新科状元,而且比不上这里的大多数人,他日常又不会用毛笔写字,他能写的整洁清晰,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

不过,你以为我在习字,想和新科状元作比?

萧元扬那眼神写着难道不是?

甘子越伸手将自己的字拿回来:不是。

我看比起我,你们才是时时刻刻无论看到什么都会想到荣王的人。

我为爱较劲?奢望和新科状元一比肩?这个笑话很可乐?

不过若是这样想你高兴,那就这样想吧,我不介意。甘子越一脸大度的样子,拿回纸后,继续提笔,一句话就还剩几个字没写完了。

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的萧元扬,眼睁睁看着甘子越无视了他。

萧元扬捏着折扇的手指紧了紧,挤出了几个字:牙尖嘴利!

见甘子越不搭理他,萧元扬用折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你知不知道我是楼主,你的小命在我手里,我决定了你是继续过的舒舒服服,还是生不如死。

你胆子很肥啊,才过了几天,就忘了自己的处境?

甘子越终于停下笔,抬头看向他,浓密弯翘的眼睫也向上抬起,但那双乌亮的双眸里却也并没有看出怯意畏惧来。

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在让你高兴?你不是想看我被新科状元比成泥土,对荣王爱而不得的痛苦?

刚才都说了,你高兴怎么想我都不介意,还可以配合你演出。

一直都在讨好你,你没有发现

呵,萧元扬都给气笑了,说的还很有道理的样子,有个狗屁的道理?

这么讨好他的还是头一遭。

哪次不被你气够呛?行,行,不说这个,有别的事要问你。

萧元扬自己扯了个凳子过来坐下:我问你,上次出去的时候,是不是救了镇国公府家的小少爷?

是不是镇国公府家的小少爷我不知道。不过你要说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我有见到,而且也是木头先下水将人给捞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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