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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刑笔记 第10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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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消失在我眼前,白色的屋顶在这一刻也是真亲切,就连消毒水的味道也好闻多了。

“林凌,你醒了。”苏欣走了进来,我没力气转头,但同时听到了吧嗒吧嗒的高跟鞋声,苏欣从来不穿高跟鞋的。

“林凌,我来看看你,想我吗?”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看到白冰的脸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怎么会在这,苏欣呢!”

她沉默一会,坐到我床边,我向后挪了挪,说道“死了”。

“啊!你说什么。”

“被我杀了”,白冰的脸旋即变了白冷江,我下意识去淘枪却什么也没有。

白冷江慢条斯理的翻着包,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

“林凌,让我不好过的人,我怎么会让他好过,给你个殊荣,就让我亲自把你做成一件艺术品。”白冷江的确身手不错,起码和我齐鼓相当。

我一个翻身欲躲过,不想却扑到床下,让白冷江逮住机会,骑在了我身上,纤细的手腕高举,一刀刀的刺在我身上。

血花花的流,我却感不到疼痛,梦还没有醒。

“快点醒来啊。”我高喊,却迟迟没有变化,白冷江骑在我身上刺着。

梦魇,我出不去。

“你杀了欧阳淇澳。”我喘息着说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知这是自己的梦,却傻傻的问她。

她停下了刺我的动作,看着我巧笑倩兮,划开我的衣服,一个个肉洞往外涌着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抚摸着我的肌肉。

“欧阳淇澳,我是恨他的。他夺走了我最后的尊严,我怎么会让他死的那么便宜,如果可以,我会先让他身败名裂。”

“对了,你刚刚喊快醒来,你以为...”白冷江附身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了,看着他放大的一张脸我一阵恶寒。

“告诉你,你死定了。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药,下面就让我制作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血溅三尺

“对了,你刚刚喊快醒来,你以为……”白冷江附身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了,看着他放大的一张脸我一阵恶寒。

“告诉你,你死定了。我在你身上打了麻药,下面就让我制作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她抬刀划开了我的裤子,我意识到了危险,本能的踢打,一拳头呼上去,白冷江不闪不躲,我也因为失血过多没有多大力气,不行,我不能死。

伸手去夺她的刀,这回总算切切实实知道人妖的“好处”了,看起来纤柔,实则力气上还是个男人。

“白冷江,我认输,别……”我说道。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有今天,一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陪葬。”她仿佛放弃了折磨羞辱我的打算,一刀直直刺向我的心口。

当死亡真正临近的时候,人的潜力才会被激发出无限可能,我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住了白冷江的手腕,“咔嚓”一声,掰断了她的腕骨。

匕首掉落,我和白冷江的右手僵持着不动,左手同时伸向了匕首,对于我来说,这把匕首会要了我的命,对于他来说,这是他复仇的利器。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以分。

再提不起半分力气,认命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却听见……

“不要啊!”苏欣,她来了,但我不希望此时看到她,哪怕是死我也不愿她再有危险,白冷江,真的很危险。

只见白冷江从我身上起来,走向了苏欣,一边走一边说:“我想,在你面前杀了她,会更让你觉得痛苦。”

苏欣伸手去打她,却被她一个闪身轻易躲过,此时此刻,虽然白冷江背对着我,但我足以想到他的表情,满面春风的嘲讽着,她惯于这样,满不在乎的让别人体会最深刻的痛处。

苏欣见一击不中,抬腿开踹,却被白冷江一把扯住腿,带飞到地上,白冷江一脚踏上,苏欣面容顿时苍白,吐了一口鲜血,内脏受伤。

我,我真是没用,竟然让苏欣再在我面前受伤。眼看着白冷江那把匕首就要刺下去,我痛的快要窒息了。

“啊!”身体潜能无限,关键在于开发,本来我以为扭断白冷江的手腕已经是我所能使用的最大的力气了,没想到,在这个危机时刻,才真正见了自己的本领。

我发狂一样扑了上去,把白冷江扑倒在地,随即我们二人扭打在一块,她右手手腕已经被我折碎,形同废品,我双手并用掐着她的脖子,左腿弯曲,用膝盖顶着她的左手腕,让她无法用刀。

直到掐的她几乎昏厥松开了手中的匕首,我才松开她,打算去看看苏欣,却见苏欣嘴角流血,脸色苍白,很是无力的看着我。

我瞬间恼火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催促着我,她伤了你心爱的人,杀了她,杀了她,你要报仇。

“啊!”一声高喊,我抓起匕首,胡乱的往她身上刺着,期间,她醒了,却很快又昏厥过去。

“林凌,不要啊!”我仿佛听见苏欣在喊,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要杀了她,她对我做的一切我要百倍奉还。

最后一刀,送进她的胸膛,登时,血溅三尺,她又醒了,瞪大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插在她胸口的刀。

她笑了,好似解脱,又好似她招牌似的嘲讽式微笑,在笑我冲动愚蠢,笑我自己断了线索。看着这样的笑,我一巴掌扇过去,把她的脸扇向了一旁,她倔强的又转了回来。

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听见不见她说话的声音。

之后,她断气了,我结束了她悲哀短暂的一生,她应该感激我才是……

我起身走向苏欣,附下身,伸手想帮她擦干血迹,却眼前模糊,看不清她的脸了。

我知道,又要华丽晕倒了,不过还好,至少苏欣已经没有危险了。

醒来时还是那个样子,白色顶棚,消毒水。唯一不同的是,我正在输血,身上已经被白冷江捅的犹如一块破布,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失血过多才会昏迷,只是后来的扭打,撕裂伤口,造成了感染发炎,已经消过毒包扎好了。

“苏欣呢,苏欣怎么样了。”看到守着我的是萧河,我赶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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