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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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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祁余死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学会翻花绳的原因。

因为压根就不是她翻的。

第44章 您真是做的出来

赵南浔从楼上书房下来后安禾立马就把她拉了过去问话了: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赵南浔觉得自己姨姨问话有点神神秘秘的。

安禾差点翻白眼了, 要不是记挂着眼前这个小孩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女儿的话估计她早就开怼了:就死人脸和祁余两个人没什么事吧?

死人脸说的就是祁老板,安禾从来都是这么叫对方的,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那会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 安禾敢打包票保证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古怪过。

剑拔弩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打起来呢。

闻言, 赵南浔有点无语的说道,姨,你那么担心的话干嘛不自己上去看啊?

她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过呢。

嘤。

安禾切了一声, 摆出一副大人的模样, 对小甜饼语重心长的说道:大人问话, 小孩子老老实实回答就好了。

我不要。要是别的什么事也就算了, 说了就说了, 可这是事关小鱼儿的,小甜饼就是再怎么傻的也得把这个事给兜住了。

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问啊。干嘛让她这个没长大的孩子当躺枪的啊?

你不说的话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你妈咪你在我们家。安禾挑着眉毛威胁道。

赵南浔:

差点忘了安姨和她老妈可是几十年的老闺蜜, 穿一条裤子的。

想到离家之前她老母亲那双眼喷火的模样赵南浔觉得自己这一个月都别想再回家了。

老妈还是很威严的。

于是备受威胁的赵南浔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道:看起来挺正常的。

确实是啊,两个人都和往常一样, 但是就是气氛好像有点怪异的样子当然, 后半句话赵南浔可没对安禾说。

闻言, 安禾顿了一下, 抬头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甜饼,沉默了一下, 忽然小声问道:没打起来吗?

赵南浔:?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们母女俩会打起来呀!而且听你的语气怎么好像还有点遗憾的样子!

遗憾道也没有。

只是说比较奇怪罢了, 毕竟那会儿在客厅,老婆孩子之间的气氛实在是硝烟弥漫。

安禾真的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莫名其妙的赵南浔心里也跟着有点犯嘀咕了, 鱼鱼今天看上去确实很不好惹的样子,尤其是对着她妈的时候,那一脸酷拽狂炫□□炸天的模样真的好欠抽啊。

不能够吧?

怎么说祁老板也是那么大个老板,还是留过学回来的,对教育方面那向来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的。

时至今日,赵南浔都无法忘记她在读幼儿园的时候跟人打架,祁老板来到老师办公室后对以一敌二的祁余的惩罚,居然让她手牵着手把那两个男生给送回教室。

实在是忽如其来的骚,闪了众人的腰。

为此,年幼的小甜饼还曾在心里偷偷摸摸的羡慕了那两个男生好久挨了顿打就能被小鱼儿手牵着手的,换她的话早就偷着乐了。

说起这个就扯得有点远了,不过也由此可见祁老板对孩子教育方面的手腕,这种人按照道理来说是不太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儿就动手打人。

道理虽然是这个样子,大家也能明白,可小甜饼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气,别人的话被打了就被打了,她甚至还能买包五香味的瓜子在旁边一边磕一边看热闹,比方说挨打的人是关山听雨。

那赵南浔绝对会拿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看。

可要是挨打的人是祁余的话那她可就得心疼死了。

小鱼儿那细皮嫩肉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哪里会是祁老板那个1米84的大个子的对手啊!

真动起手来的话,不死也得残。

想到这里小甜饼立马就转身往楼上跑,结果身后的安禾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问她:

你要上哪去?

我得上楼去偷听!小甜饼回过头来,认真严肃的说道,万一祁老板动手打小鱼儿的话,我就冲进去帮忙。

安禾:

安禾:???

你这是什么熊孩子?

你难道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祁老板的老婆就是站在你面前的我吗?你当着我的面说去偷听我老婆和女儿的谈话也就算了,居然还说要冲进去帮我女儿打我老婆???

安禾一时之间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这个时候应不应该感叹一下施南北基因的强大,生的孩子也能这么缺心眼儿,由此可见她本人得多缺心眼了。

真是为自己的闺蜜感到悲哀。

正想着结果赵南浔又问道:要一起去吗姨姨?

安禾:

你觉得我这么大岁数和你趴门上偷听人说话是件很光彩的事吗?

三分钟后。

安禾和赵南浔一起趴在祁家书房的门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人的说话,结果听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传出声响来。

安禾:

小甜饼:

两两对视,面面相觑。

小甜饼压着声音用气声说道,姨,你家的隔音是不是太好了点?

被赵南浔这么一问安禾忽然想了起来很久之前有次她和祁遇在书房里玩情趣的时候,因为门不隔音而被外面的女儿听到了。

事后祁余那些臭丫头居然还板着张小棺材脸坐在餐椅上,在吃饭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给她递了块金嗓子润喉糖片过来。

吃了喉咙会好的多。当时她的亲生女儿用着堪比在丧礼上给人念悼词的语气对她这么说的。

希望您不会回回都用到。祁余认真道。

安禾当场直接徒手掰断了自己手里的一双筷子,晚上回了房之后她还对着自己的老婆一顿狂喷:那狗东西什么意思?她意思是在笑话我每次都躺下面的吗?!

祁老板:

什么玩意儿?才多大年纪就敢笑话她妈我了???就她那个狗样子,长着一张小棺材脸的,一天到晚的跟要去给人送葬一样,我安禾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她祁余一辈子都得打光棍!她那个样子脱得了屁的单!安禾怒道。

她老婆:

她老婆祁老板叹息道:她现在才七岁。

意思是孩子还小,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得罪人,想让安禾就那么算了。

但安禾听完她老婆说的话后更加的生气了:可不是吗,才7岁就能把老子气的想去跳楼了,等她17岁了我是不是都得被她气的白了头啊?!

她老婆:

说得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祁老板沉默了。

骂完了女儿之后安禾又回过头喷自己的老婆:还有!今天这事还不是怪你这个狗东西?!一天到晚的人面兽心,在公司的时候一副高冷禁欲御姐一样,回到家里就跟个禽兽一样,今天要不是你在书房里对老子动手动脚的话,我至于那么丢脸被女儿听到吗?咱家的房子几千万那么不隔音吗?!!!

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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