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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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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月见微微一笑,看向那位以烂漫夕阳为背景的男人。

你该下台了。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轻松两个字除了长胖。

却可以到处写满懵逼。

直到他呆在了自己打造出来的牢笼里时,依旧没有搞明白自己是为何沦落到这一步。

牢笼之外,站的是宇智波月见,还有一个眼眸中翻腾着黑暗的小少年。

夏初对于这个地方倒是熟悉得很,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睁眼闭眼,都只能看到同一片熟悉的风景。现在,呆在里面的变成了缔造这一切的男人,他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得很。

不过月见并没有给他继续纠结下去的机会,两三句话哄走小朋友让他去门口守着,宇智波月见看向那依旧保持着风度的男人,没有同对方想象的那样来一个反派必须要有的长篇大论时间。

觉得奇怪和不解吗?

他好心的敲敲栏杆:你之后会有很长的时间用来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解释?

月见的心中泛过狛枝弥生的回答。

在这种人身上,没必要浪费一分一秒。

时间那么宝贵,当然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比如,团聚。

宇智波前辈?

夏初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门铃:真的要我来摁吗?您确定没有找错人吗?

门牌上的狛枝两个字,让夏初深深的感到自己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月见在心里过着自我介绍,如何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狛枝一家人的面前,他就算是排演了几十次依旧忐忑。

那我摁了噢。

干巴巴的说完,夏初有些颤抖的伸向了门铃的位置。

等一下!

月见在最后关头叫停。

干、干嘛?!

夏初也是被吓得一哆嗦。

你看我发型乱了没?

夏初:宇智波前辈!我真是想打死你!

第364章 .另一个世界的故事(6)

爱丽丝学园的改变似乎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事件,在两个外来者的翅膀振动下, 带起了一场席卷了全球的风暴。

狛枝弥生很是简单粗暴的把这个行为称之为哪里不平哪里就有我(们), 宇智波月见则表示狛枝说得对,我们现在就是正义使者。

谁敢拦在狛枝的面前, 不用他动手,我都会率先把阻拦碎成渣渣。

顶着如此反派画风的正义使者还真的是不多见

不过这、还有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和已经被关进了地下监牢的原初等部校长久远寺毫无关系了。

他像是一只被斩断了锐爪利齿的野兽, 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甚至连存在都在渐渐的被人所淡忘,到了最后, 行平泉水那张看起来秀丽精致, 可一笑起来就带上了傻气的笑脸, 成为了大众对于爱丽丝学园的最深印象。

所以,如果我不来的话, 你可能就要饿死在这里了。

站在距离栏杆一米处的地方, 夏初笑眯眯的看着坐在角落里的久远寺:这么久了,你也差不多习惯了没有爱丽丝的感觉了吧。

那两个、人

许久未和他人说过话的久远寺, 有种舌头都要僵硬在嘴里的错觉, 他的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又冒出了宇智波月见的那张脸,以为是一颗好用的棋子,却被彻底反噬。

你是说宇智波前辈吧。

心情极好的夏初用爱丽丝腐蚀掉了眼前的栏杆, 迈步进去。

他的行为理所当然的收获了久远寺略带惊讶的眼神一枚,只是很快,久远寺就意识到了这份改变的原因。

外面的世界

聪明。

夏初打了个响指:有时候我会在想, 如果我先遇上的是狛枝先生的话,那大概就没宇智波前辈什么事了。

曾经在黑暗中沦陷,差点就彻底迷失心智的他非常能够理解,狛枝弥生这样的人,如同黑夜中的温暖灯火,吸引着无数人奋不顾身。

你可以不坚强,你可以不勇敢,你可以暴露出自己的一切脆弱和软弱,因为当你看到狛枝弥生那双仿若无波古井的眼睛后,一切都是会被包容的。

拥有力量的人,无论性格如何,对于自身力量都会有着一份自傲,和深深藏于心中的自卑。他们自傲于自己的强大,可同时,也担心着自己会被他人排斥。

原来的爱丽丝学园是一个可以容纳异常的地方,当然,除了爱丽丝学园,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组织,也愿意接纳这些普通人。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们大都选用了更为直白残酷的方式,将能力划分为一二三等,对拥有不同能力的人也进行着区别对待。

到哪里都是被异常对待的人,在遇到了狛枝弥生这样可以将他们平等对待的人后,完全就是炸毛的猫,傲娇过一段时间后就乖乖躺在了狛枝的脚下,露出肚皮任人揉捏。

一开始,夏初并不能理解他人对狛枝弥生的狂热崇拜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旁观者,他觉得自己面对的就是群神经病,狂教徒,把狛枝弥生奉为神明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过火。

他还偷偷去找宇智波月见,认认真真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并且觉得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听着夏初的话,宇智波月见只露出一个和慈祥老母亲没区别的笑容,然后就把夏初塞给了狛枝弥生,并且拜托对方带这个熊孩子一段时间。

这段时光,成为了构成夏初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夏初的心中,宇智波月见排在第一位,狛枝弥生排在了第二位,他们两人的重要程度,远在夏初自身之上。

因为狛枝弥生他们做的事过于危险,夏初都早早的做好了遇到危险牺牲自己保全那两人的决定,连自己的死亡瞬间和分别时要说什么都提前做了排练。

幸好,这些排练经验并没有派上用场。

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两人,完全是把这所谓的席卷全球的改革当成了游戏。

他们玩过的类似的游戏也不算少,不是吗?

光是这么想着,夏初那浑身的幸福泡泡就在不断的冒。

嘴角噙着一抹精心调整过角度的笑,夏初站在了久远寺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莫名缩小了一圈的男人: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久远寺发出了无意义的声音,他仰头去看夏初。

能站得起来吗?夏初说是询问,实则问话的同时就伸出手,捏住了久远寺的肩膀,将他给拎了起来,看来可以。

他有些满意的眯了眯眼。

在夏初的帮助下,久远寺走得踉踉跄跄,几次都在摔倒的边缘徘徊。夏初似乎很享受,过去的噩梦变成如今所以掌控对象的感觉,总是在久远寺的膝盖或者身体其他部位接触地面时一个用力,将他扶起。

对此,久远寺在心底暗骂了几句,就当作不存在。

地下监牢很大,久远寺又关在了最里面,加之他走得慢,这一段走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头。当久违的阳光洒进视野范围时,克制不住的泪从眼眶挤出,顺着眼尾流出,最终汇集在下巴位置,一滴滴的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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