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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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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败类,这种人就该枪毙!

有人说准了,陈樊被捕,多重证据下,他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帮凶陆辰旭锒铛入狱。

阮沁关了电视,眼睛红红的,她不知道怎么上一次见面还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太让人无措了。

陆追被杀的视频,她哥没给她看,越是看不到,就越会往深处想,他死的时候,一定很无助吧,只能向她哥求助。

她哥也一定很伤心吧,毕竟两人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

向枫没再要求她上班,阮沁也打不起精神去做别的事,爸妈去环球旅行了,阮沁在客厅放心的大哭起来。

抽纸,擤鼻涕,抽纸,擦眼泪

阮沁机械的重复着,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

二楼,向枫站在楼梯口,看着大哭的阮沁,他今天没去上班,小姑娘大概不知道他在家。

哭够了,阮沁深吸一口气,闭眼往沙发上一躺,再睁眼,对上了向枫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阮沁的抽泣的余音似被按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三秒过去了,阮沁哇的又哭了出来,太难过了,一看到她哥他就想起了陆追,太惨了,陆追怎么能这么惨,她太心疼了。

向枫叹了口气,下楼给她倒了杯水,抽纸给他擦眼泪。

阮沁抽抽噎噎的问:你、你抽烟了吗?

嗯。向枫应了声,他在楼上抽了一包烟,陆追的死,他不是毫无动容,他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他。

阮沁哭着安慰他:你别太难过了。

向枫眼神复杂的看了阮沁一眼,他俩也不知道谁更需要安慰,他张嘴,难得用温柔的语气道:你也是。

人死了,生活还得继续。

两个月过去,阮沁从悲伤里走出来,继续回到她哥的公司工作,每天给向枫端茶送水捧他臭脚,从他那骗点零花钱用。

她大学学的是美术,家里不缺钱,她不用为生活发愁,来了兴致就画一两幅画,偶尔和小姐妹聚会,生活过的很嗨皮。

阮沁端着咖啡进了办公室,她把咖啡放在向枫手边,拿着另一杯冷了的咖啡就要退出去,向枫突然叫住她。

这个月十五号到十七号,你和我去出差。

我去?阮沁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要知道她打杂还行,正事扛不住啊。

阮沁最大的优点,就是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嗯,你陪我去。这就是不容回绝的意思了。

好吧。阮沁耷拉着脸。

阮沁和向枫一起长到大,两人可以说是玩一个玩具的和谐关系,向枫从小就很懂事,什么都让着阮沁,但在某些方面,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改变了。

阮沁也是深刻的明白他这个性格,没有多说什么。

十五号就在明天,阮沁虽然对向枫带她出差的决定感到不解,不过她也没多问,在头一天晚上,她把护肤品和衣服整理完毕,跑去她哥的房间,问她她还需要准备什么工作上的有关事宜。

谁知道向枫说:不用准备--准备了也白准备。

赤裸裸的羞辱!!!

阮沁气愤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愤怒的睡了一觉!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长的和向枫一模一样的不倒翁,她戴着拳击套怎么也打不倒他,然后就被气醒了。

飞机票定在下午两点,他们上了飞机,两人是邻座,阮沁一看到向枫就郁闷,没和他多说话,上了飞机就戴上眼罩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不知道飞了多久,阮沁听见耳边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她没有动。

小哥哥,留个微信呗。

然后是向枫沉稳的声音:抱歉,不用微信。

那给个电话也行啊,别这么不给面子嘛。

向枫:好吧。

唔!阮沁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说动她哥这块木头的人是谁,她抬手挑起眼罩悄咪咪的看。

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生站在向枫身旁,向枫拿着笔写号码,水手服的姑娘长的很可爱,大眼睛扑闪扑闪,小巧的鼻梁,一张樱桃小嘴,不过整容痕迹有点过狠,双眼皮很宽,脸是锥子脸,长发垂下胸前,胸部饱满

阮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恶寒的摇了摇头,不能比不能比。

要到号码的女生糯糯的说:谢谢你呀小哥哥,你真的长的超像我喜欢的偶像唉!

向枫不解风情的道:飞机快落地了,你先回去坐着吧。

好哒,小哥哥回见。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待她走后,阮沁才摘下眼罩,凑到向枫耳边小声的惊呼:哇哦!向总艳福不浅啊,走哪都有人要联系方式。

向枫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

阮沁问: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啊,我还以为你只喜欢

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被她吞咽下去。

什么?向枫追问,要在平时,他才不会追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可见他现在心情还不错。

可以理解,毕竟刚弄到一个小妹妹的手机号嘛,但是他怎么能那么快就把陆追抛之脑后了呢。

没什么。阮沁恹恹的说。

下了飞机,向枫见阮沁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我刚才给的是王特助的电话号码。

阮沁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真的?

向枫眼中微波荡漾,似又无限柔情,让人想要追随,他语气温柔的说:真的。

阮沁看着他的眼睛,呆愣了一秒。

向枫偶尔表现出来的柔情,真的是让人毫无抵抗力,阮沁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好歹有了点抵抗力。

她没察觉到哪里不对,笑容灿烂的说:走吧走吧,快走吧,车在外面等着呢。

H市,王特助接到陌生女人的电话,熟练得让人心疼的和她对话,而后又解决掉一个追求者。

酒店房间订的是一间豪华套房,有两间房间,一个客厅,阮沁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被窝当中,长舒一口气,一路睡过来,可把她累坏了。

他们到时不早了,向枫晚上有个酒局,阮沁洗漱了一番,陪他出席,酒局上喝点酒才好谈生意,向枫是来谈投资的,这种场合本不需要他出场了,不过他还是来了。

投资人受宠若惊,那边来了不少人,两方没人劝酒,但都在一个劲的喝酒,阮沁一直在悄悄和向枫说少喝点,向枫就说他没醉。

酒局结束,投资人喝的醉醺醺的,在秘书的搀扶下离开,进了车,他大着舌头道:向总太热情了,来--喝

酒局的人都走了,阮沁推了推坐的笔直的向枫:哥,咱们走吗?

走?向枫转过头,眼睛清明,双颊酡红。

阮沁点了点头:对啊,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向枫扫了一圈,似是在确定,然后点了点头,走吧。

他脚步稳健,除了反应迟钝了点,看来不像喝醉的样子,阮沁松了口气,她哥那么高的个子,她还真扶不动,阮沁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跟了上去。

结果一转头,就没见着她哥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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