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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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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在暗二胁迫下前去叫门,私心希望飞鹰他们还没进这屋子,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门内有人应了,将门拉开一道缝,见是耶律楚,高兴地道:主子,您来了

耶律楚连骂娘的心都有了。

耶律楚硬着头皮入内。手臂上纹有飞鹰的男子站起来,拱手道:主子,属下幸不辱命

飞鹰往屋中唯一的床铺瞥过去,绑来的那人烈性,一路上对他不住地斥骂,要不就是扇他耳刮子,飞鹰烦得不行,又不能动手教训,只得再让那人多睡一会儿。

耶律楚深深爱慕着那个人,明知道背后就是尖刀,仍控制不住顺着飞鹰的视线也看了一眼。

这一看,惊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床上之人双目紧闭,睡容平静,面色红润,与他爱慕之人长得虽有几分相似,可他很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飞鹰干的好事,如此周密的计划,居然劫错了?!

原来不是皇帝

耶律楚错愕之余,马上便想到借此脱身,他的背后是穆辞与暗卫,耶律楚故意皱眉道:飞鹰,你在此地做什么,这是谁?

飞鹰露出不解的神色,耶律楚不待他回答便抢着道:你对本王子说要出去办事,怎么还带了这么一个人来?

耶律楚向飞鹰使了个眼色,飞鹰意识到情况有变,刚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耶律楚身后的暗二已闪电般动手了!

飞鹰与暗二缠斗,另外两名死士跃起来相助,穆辞直接持剑从屋顶坠下,加入混战。耶律楚不敢久留,慌忙逃出屋去,随即看见屋外不知何时站了整整齐齐一排暗卫,耶律楚逃无可逃,这时,一个戴了银面具,着黑袍的人飘然落下。

暗卫把飞鹰等几名死士都制住,崔岚也把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的耶律楚踹进了屋,穆辞先奔至床前,唤了一声小安,可他看见的却是淮南王叶致。

穆辞:

穆辞怔住。崔岚一把将他拨到一边,在床沿坐下来,把叶致抱入怀里。

穆辞虽不知飞鹰怎会绑了叶致,仍是为叶致唤了太医。

跟着暗卫这一边的太医恰好就是章太医,章太医扛着药箱应声进屋,见是叶致,忙跪下给叶致诊脉。

淮南王身体极好,腹中胎儿也没事。

崔岚向章太医颔首致谢,没多久叶致便醒了,看向崔岚笑着道:你来了。

崔岚动了动唇,终是没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他发现叶致不见,暗卫、侍卫都在各处搜找,皇帝、东陵王都下落不明,崔岚意识到叶致失踪极有可能与此有关系,一直暗中跟着穆辞,幸好很快就把叶致找到了。

穆辞本不想插嘴,但他急于知道叶安的下落,看向叶致,道:你可知皇上在何处?

叶致与叶安的仇恨早已化去,坦诚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他实际也不清楚具体方位,但记得载他们的马车,那些人将叶安、叶乐推下去时周边的景色。

耶律楚躺在地上直哼哼,神志不清,已问不出什么,主要参与劫持的飞鹰几人在被崔岚以诡异的手法点了几处要穴之后,其中一个实在熬不过彻骨的疼痛,招出了他们走过的路线。

这是一条极为偏僻的路,从别处通向这废弃的林子,听说闹鬼,少有人烟。飞鹰正是看中此路荒凉,才不惜在城中走了无数小道,最后拐到了这条路上。

穆辞把人都托付给暗二,揪着章太医,策马奔去寻人。

他先找到了马车的车辙印,证实路线无误,一路耐心找下去。经过一处灌木丛时,他听见了虚弱的呼唤声,有人朝他掷了一颗石头过来。

穆辞下马,发现了被灌木丛遮掩住的东陵王,叶乐脸色很不好,章太医奔过来为叶乐诊脉施针,叶乐动了胎气,据说再晚一刻就一尸两命了。

皇上在何处?

穆辞焦急地问,叶小安为何没与叶乐在一起?

叶乐捡回一条命,闻言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皇兄、他被一个蓝眼睛灰头发的玉罗人给带走了。

耶律楚豢养飞鹰等人,就是为了挟持叶安,自是不会动用样貌特征明显的玉罗国人,包括耶律楚自己也不是灰发蓝眸,叶乐提到的玉罗人会是谁?

穆辞神色凝重,随即想到耶律楚还有个弟弟耶律寒,与他们有几分渊源,耶律寒曾为叶安妃嫔,故而叶乐并不认得,也能对得上号。

只是经这一圈仍没寻到叶安,又多了一个耶律寒,穆辞内心愈发焦灼起来。

叶安的确是被耶律寒带走。

就在他把叶乐安顿好之后,久未谋面的耶律寒骑马出现在他面前。

叶安惊讶地道:怎会是你?

脑残小王子不是远在玉罗,被耶律楚关起来了吗?

耶律寒沉声道:皇上,耶律楚要把您夺走,臣卿是来救您的,请皇上快跟臣卿走吧!

叶安吃了一惊,照耶律寒这么说,劫持他的是耶律楚,难怪这人献了竹熊,说不定竹熊带跑兜兜也是耶律楚之计,可是突然冒出来的耶律寒,他能相信吗?

叶安想了想,道:多谢你的好意,朕不能跟你走。你若真想帮朕,就替朕去给穆辞送信朕会很感激你的。

不!耶律寒双目通红,激动道,臣卿都赶来救您了,您为何不信臣卿!

叶安心道,你脑残黑历史太多,谁敢信你

且如今耶律寒歇斯底里的样子,令他多少有些畏惧,叶安随意寻了个借口道:你是耶律楚之弟,总不能为了朕与你的兄长闹翻吧?

耶律寒俊脸一沉:皇上是臣卿一个人的,谁敢夺走,臣卿就与他为敌!

叶安明知耶律楚也不是好东西,还是被耶律寒话语中的狠厉弄得惴惴。

耶律寒见他不吱声,直接便来拉他的手:皇上快上马,臣卿带您走!

叶安后退一步挣开他,不太确定地道:你要带朕去何地?

耶律寒道:玉罗,臣卿家乡,皇上定会喜欢的!

叶安一听玉罗两个字就怒了:耶律寒,你与耶律楚有何分别!他挟持朕,你就不是挟持朕了吗!

臣卿与耶律楚当然不一样。耶律寒柔声道,皇上心里有臣卿,臣卿自然就能带皇上走。

叶安:

怎么关了几年,这人的脑残还是没变!

耶律寒,你死了这条心吧。叶安对这个人没一点指望,冷声道,朕和你再说最后一遍,朕心里只有穆辞,从来都没有你,朕是不会和你走的!

皇上!耶律寒脸色倏地变了变,转而想起什么又勾唇笑了一下,皇上一定还是在逗臣卿。难道皇上不想,臣卿就没有办法了吗?

耶律寒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猝不及防顶在叶安腹部。

耶律寒笑:皇上,臣卿再问一遍,您跟臣卿走吗,臣卿真的很讨厌他呢。

耶律寒从没有对叶安动过刀子,这柄雪亮的匕首刺痛了叶安的眼睛,他与穆辞好容易才有了二崽,怎么能

叶安不敢再与脑残争下去,深吸一口气,道:收刀,朕跟你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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