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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心尖宠 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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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柳回过神,捏了一下手中的娟扇,轻咳后道:“你陪我去好不好?有你在,谁也欺负不了我。”

连枝刀子嘴豆腐心,分明是个急脾气,在她面前却被磨得一句狠话说不出来,每每只能自己跺脚解气,那时候温柳就会拿着吃的去讨她开心。

撇去使唤丫鬟们偶尔提起的流言,这一个月,反倒是她来了金陵后,最开心的日子。

“好了好了,一会儿让张伯备礼,明天一早,我陪着少夫人一块去温府。”连枝想伸手捏捏温柳白软的脸,一想到身份又收了回来,只是气恼瞪她,走到一边去收拾。

扫过那本夹着落叶的书时,连枝轻叹了一声,看一眼温柳伏在桌上,望向窗外的瘦削背影,又摇摇头才收拾起来。

听见那声叹息,温柳失笑。

入夜后,温柳看了会儿书便吹灯歇下,塞满叶子的书就放在床头的梨木小桌上,用白玉镇纸好好的压着。

夜半风吹进来,温柳伸手拽了一下被子,往里缩了缩,谁知被子像是被人压住一样,拽了两下拽不动,不耐地嘟哝两声。

翻了个身,半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嗅着轻淡的香味,温柳微蹙的眉头舒展。

“睡得真沉。”

声音很轻的一句话,轻易被窗外吹来的夜风打散。

听见声音,温柳有些迟钝的睁眼,并未见到床边有人,眨了两下眼,困意还在,又沉沉睡去,鼻尖萦绕着的香味更浓。

唔,枕头上的香味怎么比之前要浓。

一觉到天明,温柳醒来时,连枝已经端水进来,见她醒了,便把备好的衣服拿到床边,转身在梳妆台前,对着首饰匣评头论足。

“少夫人你看这个怎么样?之前王妃送来的,是城里最有名的工匠打的,戴上金光闪闪,也让那群人看看少夫人在王府过得好不好,免得温家的人狗眼看人低。”

“好啊,你挑的就行。”温柳笑着答应,还提了一点意见:“打扮得好看些,这样才像是去耀武扬威的是不是?”

“哼,又变着法的说我不是,我看少夫人你就是太看得开。”连枝看着首饰盒里的几套首饰,挑来挑去,都不怎么满意。

温柳见她那样,笑了下,打算起身穿衣。

手才刚触到床沿,一下停住动作,温柳抬起手,翻过手心,眸中惊讶一闪而过,怔怔看着那几根暗色的丝线。

她的衣服里,并没有这种料子,连枝应该也没有。

“连枝……”温柳抬头,仿佛想到了什么,夹杂着一些她都不知道从哪来的期待问:“昨夜有人来过吗?”

连枝一听,以为屋里进了贼,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走到温柳面前,左右检查,长舒一口气。

这才开口:“少夫人,怎么了?昨晚没听见动静,难道有贼进来了?那岂不是——”

“你看这个,好像是衣服被勾起的丝。”温柳压下失落,故作打趣道:“你看你,衣服又坏了,还好只勾了几根。”

连枝一看,想自己是误会了,忍不住笑了笑,拉着温柳起来伺候她穿衣。

她的衣服被勾起丝不要紧,今天温柳惊艳全场,杀杀温家的威风才是正事。

放眼金陵城,谁有温家那么嚣张,不知从哪里来的底气,竟敢瞧不上镇北王府。

怔怔穿好衣服,坐在镜前,温柳望着镜子里映出的脸,垂眸时,眼里失望压都压不住,从心口漫到嘴边,连舌尖都是苦的。

原来,昨晚那一声低语,只是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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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温家老夫人七十大寿,门前宾客如云,庭中谈笑尽欢,一派热闹得繁荣大家景象,连带着堂前屋后的丫鬟们都暗中描眉点唇,往好看了打扮。

暮色将近,温府门外比午间还热闹,隐约还能听见戏班练嗓的声。

镇北王府的软轿从借口拐进巷子,一路到了温府门前才停下。

轿夫轻放轿子,规矩立在一旁,个个看着孔武有力、精神奕奕,招来周围缓步走来的客人侧目。

有识得镇北王府素帷轿帘纹样的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是那鄞州温家嫡女的轿子,不由同身边人交头接耳起来,低声议论着温柳嫁入王府的事。

顾小侯爷成婚当日,拜完堂便扬长而去一事早传遍了金陵城。

温柳说是温家嫡女,可谁都知道,温柳半年前才从北地鄞州来投奔温家。

什么温家嫡女,不过是幌子,冠了个名头,实际上温家上下没谁拿她当主子看,否则哪里会舍得嫁给顾小侯爷这么个纨绔子,声名狼藉不说,还一身武力,弄不好,命都得折在他手下。

连枝扫一眼朝这边看来的人,心中暗骂一句,才走到轿子前,躬身掀起轿帘,低声唤:“少夫人,咱们到了。”

温柳轻点头,弯腰走出轿子,发间珠钗簪花,全是镇北王妃送到她房中的,无一不是金陵有名工匠打造,动作间,垂落的流苏泛着光,一看便金贵。

抬眼望向面前的门匾,温家二字着实刺眼。

深吸口气,温柳面上带着笑,携着连枝往里走,将贺礼交给了府上管事:“祖母生辰,这是给祖母的贺礼。”

管事在温家待了几十年,自是明白温柳嫁给顾怀安的内情,瞧着温柳只身前来贺寿,又坐的素帷小轿,还只得一个贴身侍女,排面哪里比得之前嫁入宗室的大姑娘,连家里尚未出嫁的姑娘都比不得。

眼里眉间都是不屑,连贺礼都未亲手接过,唤来一个小厮拿过后,登记在册。

连枝气得横眉竖眼,扶着温柳就要发作,却被温柳摇摇头拉住,只好作罢,憋着气跟在她后面进了门。

“真是可怜,那顾怀安就是个纨绔子,从前在金陵就风流成性,听闻房中养的丫鬟皆是暖房丫头,更别提那性子,暴脾气,谁家姑娘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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