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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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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微博#背上行囊去西藏#tag飞速爬上热搜前排。

Eternity娱乐最新推出的两位艺人,李意野和唐莱涨粉无数,短短一期就让各家品牌发现这档综艺的热点所在,纷纷主动自荐冠名。

首席执行官路从在办公室里,满意地和高层商讨营销和公关策略。

回到燕城,亭邈又急忙地赶赴各种通告。

整个人像陀螺,忙得团团转,脚不沾地,各种飞。

等所有的通告完成后,已经过去三天。

亭邈恹恹地躺在床上,累得身体和灵魂都要分开了,呈大字型仰面躺好,摸出手机,想找傅老师说说话。

傅老师应该还在医院,不知道这几天情绪有没有更好些。

他打傅老师的电话,没接。

又打了好几次,都说已经关机。

亭邈表情一顿,心里莫名想到了不好的事情,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紧绷着脸,神色严肃,手忙脚乱打给宋医生。

这回很快接通。

亭邈急声说:宋医生,傅老师在医院吗?

宋云时半晌才哑声说:在医院,但傅哥现在状态不太好

我马上过来!亭邈丢下这句,慌慌张张下楼。

客厅花新玉正在切水果。

看他怪异的表情,惊疑道:亭哥,怎么了?

亭邈睫毛颤了下,拉住花新玉往别墅外跑,脸色发白,嗓音不稳:快,开车带我去中心医院。

一路上亭邈都没有说话。

双手心慌地攥紧衣摆,力道紧得骨指发白。

花新玉坐在驾驶位也不敢吭声,紧张地踩着油门,很快把亭邈送进傅英住的VIP楼层。

亭邈几乎是冲进傅英的病房的。

却看见傅英戴着氧气罩,眼睛阖起来,静静躺在病床上。

几天前在综艺里还有精神的脸,此刻苍白得好像没有了声息。

亭邈睫毛猛颤,伏在病床边,压着声音喊:傅老师,傅老师?

没有回复,他心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揪一揪地疼,仓皇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宋云时,声音里带着哭腔:宋医生,傅老师他怎么了?

宋云时叹气:情绪波动太大,昏了过去,已经治疗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没醒过来。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亭邈哑声说。

宋云时没有说话。

亭邈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傅淮?宋云时突然说。

亭邈身体微僵。

他点了个头:我知道。

傅老师生日晚宴那天,他和傅淮还说过话。

后来似乎因为窃取VEJ国际公章,被傅老师送到警局了。

宋云时解释道:傅淮被保释出来,就在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刚出来就到医院见了老傅。两人说了很久的话,傅淮离开后,老傅就晕了。

亭邈震惊失色:他出来了?!

没错。宋云时颔首:大概是傅淮说到了老傅的旧事。

他和路从魏凯几个,和傅英是老相识,几人都了解傅英这些年的事情,也知道傅英此前最在意什么,甚至连他为何患病为何残疾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宋云时想,或许傅淮故意在老傅跟前说了什么。

才致使他情绪躁乱。

最近傅英正在吃药治疗,情绪和精神状态正好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出不得丝毫的差错。

他心里叹气,垂眸,看向伏在老傅病床前的少年。

希望亭邈能真的帮到老傅,而不是

宋云时眉梢微凝,和亭邈交代些事后,转身回办公室继续研讨方案。

亭邈来到医院的时候渐近黄昏,宋医生刚走,外面就已经黑了。他今晚要在这边守着傅老师,嘱咐花新玉让她先回去,便把陪床铺好。

躺在床上的人戴着氧气罩,病痛的折磨让他没有往日的傲气。明明才隔三天没见,但他脸上都起了细细的胡渣,眼睛底下覆着青黑,白惨惨的嘴唇也是干燥,都快要皲裂破皮了。

亭邈伏在他旁边,眼睛珠子没动,紧张地盯着傅英。

傅老师,你一定好起来

他呆坐了几个小时。

期间,宋医生过来查看了许多次。

静谧的病房,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亭邈不由自主想起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

和傅老师的重逢,那么突然。

让他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时间慢慢过去,亭邈却没有睡意。

他托着腮,仔仔细细看着傅英的面庞,就在这时,他发现傅老师眼皮颤了颤。亭邈惊讶地跳起来,立刻喊来宋医生。

宋云时见状,面色稍喜。

连忙安排人手治疗。

亭邈此刻不能进病房,只能干坐在外面。他紧张地直搓手,频繁踮起脚尖想看看里面的场景。

半小时后,宋云时出来。

亭邈急问:宋医生,傅老师怎么样,他醒了吗?

宋云时松口气,点点头,在亭邈要进去时,拉住他嘱咐道:最好别和他说傅淮的事。

我知道了。

说完,急不可耐地走进病房。

昏黄的灯让房间显得低迷。

傅英已经脱离了氧气罩,正躺在床上,轻轻阖着眼睛。

亭邈放轻脚步,慢慢走近。

傅老师他轻声说:我来陪你了。

傅英睁开眼。

他看到亭邈,眉头蹙了起来:你哭过?

眼眶浮着薄红,眼角也是湿的。

鼻尖红通通,一看就狠狠哭过。

亭邈才发觉自己没整理好,就着急进来了。闻言,他忙揉揉眼睛,嘴角扬起抹艰涩的笑:没有。

傅英拉过他的手,一拽,将他拉着伏在自己怀里。

傅老师别。亭邈惊讶,挣扎着喊:你刚醒来,这样会痛

没事。傅英单手揽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伏在身上,另一只手慢慢伸起来,碰了下他湿润的眼角。

冰凉凉的指腹触上眼角,亭邈身体不可自抑的一颤。

他抬眸,刚好对上傅英的眼睛。

黑漆漆的,眸光深不可测。

亭邈抿了抿唇,嘴角浮起可爱的小窝,他小声说:傅老师,你真的吓坏我了,我好怕你

有些话不敢说出口,亭邈现在心里都是后怕。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唯恐哪里做得不对,就让自己后悔终生。

傅英很轻地笑了一声,把亭邈更紧地按在怀里。

用温热的身体包裹他,让他不要害怕。

傅英目光沉沉,漆黑深邃的瞳仁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惊怖,瞳仁里倒映着亭邈的模样。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亭邈,声音很低很轻,像柔和的风刮进亭邈的耳朵里,叹道:阿邈,你怎么才来啊,我整整三天,我想了你三天。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夜风吹得窸窸作响。

也有些风漏了进来。

亭邈主动缩得更紧了些,两手攀着傅英的肩膀,心因为他的话,狠狠揪成乱麻:对不起,傅老师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我以后每天都黏着你

低低呜呜的哭腔让傅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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