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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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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凌懵了一下:啊?我回去就是面对狂风暴雨啊。

陆惟:你在这儿也要面对狂风暴雨你信不信?

朱玉凌似懂非懂地被推出了宿舍,摸摸脑袋,准备回家了。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郁启非迎面走回来。

朱玉凌恍然大悟:靠!

郁启非敲门的时候,陆惟正在床上故意的。灯倒是没关,从外面就看得出来里面是亮着的。

郁启非想了想,给陆惟发了条消息,陆惟倒是回了,回了个呵呵。

好吧,看来是不想见的意思。郁启非一边想,一边回了宿舍。

陆惟等了半天人也没来,怒而发消息:郁启非,你会不会追人?

这段时间虽说时不时就有电灯泡,但偶尔也有独处的机会,陆惟现在连吃饭都跟郁启非同步行动了,时不时就在他身边晃悠。

追人的不急不忙,被追的反而为创造机会操碎了心,偏偏郁某人愣是不知道把握一下。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做点成人的事!

郁启非领悟了半天才懂了,隔壁宿舍在他们这儿留了一把备用钥匙,郁启非还是第一次使用,他开锁前敲了下门示意自己来了,进门后,就看见陆惟蒙着被子背对着他。

郁启非试图搭话:陆惟,我带了点夜宵。

上面没动静。

郁启非再接再厉:还买了电影票,明天你想看电影吗?

陆惟走神地想,其实还是有进步的,电影票都会买了。

然后又想:他再说一句话,我就理他了,唉,自己可真好哄。

郁启非却没再说了,他在下面站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做了个重大决定。

陆惟感到床一晃,有人踩着爬梯上来了。

陆惟回头的时候,郁启非已经快压到了他身上,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郁启非就趁虚而入,把自己挤进了陆惟与墙的中间。

郁启非躺在他的枕头上,缩在狭窄的空隙里,漂亮地眼睛望着他:那我们睡觉吧。

身边多了一个热源,让身上开始燥了起来,陆惟不自觉地咽了下,半开玩笑地说:你知道这句话容易有歧义吗?

郁启非脸微微红了,但嘴上很坚强:没关系啊,反正不管哪种睡,都迟早要睡的嘛。

陆惟:

他错了,郁启非不是木,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郁启非说完自己脸都发烫,假装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遮住了大半边脸,视线落在陆惟T恤领口,刻意绕开这个话题:所以,明天看电影不。

好。陆惟应了一声,伸出手臂从郁启非脖子后绕了过去,又把被子踢开。

这姿势就好像把郁启非拥进了怀里,但又显得没有那么挤了。

郁启非有些不适应,他们似乎很少这样亲密过,偶有的那么几次,都是陆惟主动,而他本能地想躲开。不是不喜欢,只是不习惯被人靠近。

事到如今这个习惯也没有变,但是郁启非胆子大了,他主动靠近陆惟,两只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夹缝里: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但你别跟我生气,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改的。

告诉你,你确定?

郁启非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陆惟便从头开始算账。冷落男朋友只是罪行中的一大项,小罪林林总总加起来,还能列个十多条,每说一条郁启非就往下滑一点,意图把脑袋埋到陆惟看不见的地方。

当陆惟说到你见过哪个谈恋爱的不能亲不能抱的时候,郁启非小声哔哔了句:我这不是改了吗?你现在抱着的是谁呀。

陆惟噎了噎。

再说那也得有名分以后啊,不是你不答应的吗?郁启非继续小小声。

陆惟:有理有据。

郁启非看终于把他堵住了,笑了好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郁启非潜回自己宿舍。裴佟是留在学校的,被细碎的动静吵醒,就看见郁启非在镜子前琢磨穿搭。

裴佟心里哦了一声,心想是室友啊,又倒回去继续睡,过了几秒,他猛地坐起来:你不是回家了吗?

郁启非啊了一声:没有啊。

那你昨晚问到一半,话音止住。裴佟带着复杂又很懂的眼神看着他:明白了明白了,话说你这是要?

平时只见过郁启非穿校服的模样,今天他穿常服,还特地捯饬了一下,眼镜也没戴,就让人眼前一亮。连裴佟这个直男都觉得,这位同学长得太漂亮了。

郁启非还挺高兴的,冲他笑了下说:出去玩。

哦。

话音刚落,就有人敲了门,问了声:非非?

裴佟面无表情。

裴佟心里:卧槽!!!

陆惟已经很久没喊过非非这个称呼了,起因是郁启非说这样听起来像是爸爸叫儿子。

所以陆惟每次这么喊郁启非的时候,多半带点调侃意思,比如在门外喊的那一声,多少带点你快点爸爸等急了的意思。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这就太黏腻了。

郁启非出去以后,就好笑地说:裴佟在宿舍的。

陆惟:在就在呗,他们现在不都开始磕cp了吗?

郁启非茫然:啊?

陆惟:你不知道?我宿舍和你宿舍,其他几个人,开了个群,天天八卦咱俩。

郁启非:所以人家只是八卦而已,你从哪里看出来人家在磕的。

陆惟:他们还猜是我渣了你,但是你对我念念不忘,我却吊着你。

郁启非一面尴尬地揉揉鼻子,一面好奇: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陆惟把群组页面调出来,裴佟刚在群里八卦了一下陆惟跟郁启非约会的事,郁启非眼睁睁看着陆惟滑到昵称部分,他的昵称赫然是:马嘉木。

郁启非:

朱玉凌拉错了人,把陆惟拉进去了,正好前不久陆惟换了个头像,而马嘉木的微信大家都不认识,就一直把陆惟当成了马嘉木。

郁启非隐隐有点同情这帮人。

电影院就在学校附近,两人也就没打车,直接走路过去。昨天晚上下了雨,路上有积水,天气有点阴寒。

过马路时,一辆车飞快地从郁启非身边穿过,陆惟拉了郁启非一下,但已经慢了,他特地换的裤子上溅满了泥水,顺着露出来的一小截腿流进袜子里。

郁启非还在怔着,陆惟就把他往前带了几步:先过去。

这会儿离商场已经没有多远了,二人现买了新裤子新鞋和一包湿纸巾。

郁启非进了隔间,正要把东西接过来,陆惟就已经进来将门锁上了。

他拆开纸巾的封口,等郁启非把裤子脱下来,陆惟就立刻弯腰去帮他擦拭小腿,神情很是认真。

郁启非看看四周,再看看天花板,总觉得此时此景特别适合做点坏事。

他毕竟都成年了,该知道的都知道,只是停留在理论上,不敢也不懂怎么付诸实践。

但现在,他忽然有点懂了。

陆惟擦完起身的时候,见郁启非迟迟没有穿裤子,催促了一下:怎么不穿,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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