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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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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玓往日的生辰基本是不过的,家中知道了他的习惯后,便只在他生辰那日多添了一碗长寿面来,但虞陟私下还是会送礼物来。

虞玓投桃送李,去岁虞陟生辰的时候,是送了他一方墨。只是大郎对于这礼物的兴奋程度,还不如后头带他出去疯玩一场来得快活。

故而虞玓倒是有些成算,他们两人的休沐却是一样在五日后,那天便求了房夫人的同意,让大郎出去松活松活。

一连被闷在府中大半年的时间,只除了上下学外压根不给出门,这让虞陟差点成了腌白菜,当真是苦不堪言。

当虞陟得知此事后,自是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在休沐之日得知这个好消息,虞陟兴奋得直接就拖了虞玓出府。要知他上一次这么快活出门,还得是他答应陪虞玓下棋的时候。

想起来当真是凄凉。

虞玓的棋艺最初是胜不过虞陟的,毕竟确实是一窍不通。但在不断频繁地对弈中,那水平还是渐渐有所提高。直到最近已经经常能胜过虞陟,而这个事实让大郎异常感激。

太棒了,从此二郎不会再来寻他了!

虞玓牵着红鬃马走在前头,对后头不知在想什么,边想着还边摇头晃脑的虞陟说道:你可莫要走在我的前头,红菩提总是会啃别的马尾巴。

虞陟挑眉,我听闻马厩那里,有一半的马秃毛了,原来是红菩提做的?

红鬃马之所以叫红菩提,乃是其尤爱虞世南赠给虞陟的一串菩提子,每每虞玓戴着,就爱伸长着马脖子去啃,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渊源来。以至于后来叫其红菩提,倒也会咴咴应着,自此这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她性烈,不可当其面嘲笑。

虞玓挑眉,淡淡地说道。

虞陟嘿嘿笑着,那桃花眼挑起的模样,颇像是要亲自尝试一番。只还未成行,就听到主街尽头有马蹄疾驰,嘶鸣连连。

那几位骑马的郎君擦肩而过,又猛然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正像是冲着他们来那般。

虞玓漆黑的眼眸清透,抬手安抚着有些焦躁的红菩提。

为首的那人,却是柴令武。

作者有话要说:六千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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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口作气写完是最好的,但是难得我困了感天动地我要努力调整作息!

所以今天还有加更,但是什么时候不一定(吸取昨天说了下午但是其实是晚上的教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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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玓的那篇文章引用自全唐文第07部 卷六百六十九,出自白居易礼部试策五道中第二道。

而杜荷的文章是《明经策问七道》里的一则,其实文章不能这么拼凑而答,但是两者稍有关联,我就还是写上去了。李世民的那问题出自《策问十三首》

(有任何的问题都是作者胡诌,请不必深入理解,谢谢,么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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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柴令武翻身从马背下来,还没碰到虞玓,就被虞陟给拦住了。

柴世子,今日怎这般有兴趣,来我这虞府门前兜圈跑马啊?虞陟挑花眼微眯,笑得有些狡诈。

柴令武一张俊脸带着些温和,倒是有事来请虞二郎。柴令武这话说得直接,纵使是虞陟也不能提虞玓做主来否决。

虞玓牵着马走了过去,今日是某兄长的生辰,若非大事,还请换个时间再说。柴令武看着虞玓欲言又止,再看了看虞陟那护犊子的模样,忽然一笑,那十天后的休沐日,还请虞二郎空闲一日,届时我备马车,恭候大驾。

虞玓倒也不推拒,直接就应下。

柴令武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洒然一笑带着身后几位郎君策马离去。

虞陟蹙眉,他应当不是为自己来的。

二郎应下,自当有他的道理。虞陟倒也没去干涉。

虞玓摸了摸红菩提的鬓毛,这小家伙像是对柴令武有点印象,瞧着她那模样就像是想要去咬他座下那匹马的尾巴似的,真不知道是打哪儿养来的习惯。

大郎,今日是你的生辰,旁的事就不要再议了。虞玓翻身上马,淡淡说道。

虞陟耸肩,跟着虞玓一起走。但是走了一半,虞陟才回过神来,分明是他拉着虞玓出府,怎出门后这模样二郎是早有准备啊?

待行至西市他们常去的酒家,虞玓果然说了句,此前定好的席面,可都备好了?

那酒博士笑着说道:已经备下了,前头有几位郎君到了。

虞玓这才回头看着虞陟,平静说道:看来柴世子耽误的那会时间,已经让我们来迟了。

虞陟愣愣地跟着虞玓上了三楼的包间雅座,刚进门就被郑国公家的魏叔璘给勾住肩膀,笑着说道:前些日子说要与你聚会,你且说着还不能出门,怎今日这生辰就可行了?莫不是要讨我们几个的礼物?

虞陟这一一看去,全是他所结识的好友,有几个也不知虞玓是打哪儿请来的。

他心中熨帖,颇有些感动。

嘴里说着,我家中管教甚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今日可得亏了我家二郎才能出来。

这席面请来的都是与虞陟交好的,他甫一进来就被人拉走了。

虞玓不去管陷在好友中的大郎,避到了旁边去吃茶去。他虽是早有预谋,却也做好了打算定要滴酒不沾,若是再发生上一次那样的画面,怕就是连他也要给大伯娘禁足了。

席间热闹异常,都是大半小子,更有行冠礼的年长郎君,吃着酒倒也有了几番滋味,竟是开始作诗来。

虞玓听到那头传来的热闹,默不作声继续往旁躲着,是一种全然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嗯。

在经过刘朝生和虞世南的双重打击后,虞玓对自己作诗的能耐倒是有了心理预期。

但凡这种事情,那向来是不肯掺和的。

他吃着茶,魏叔璘从旁边走来,对着虞玓笑道:你家大郎在那里被人灌酒,二郎不去救他?

虞玓看着这魏叔璘笑吟吟的模样,冷静地说道:难道方才你没有灌他?

魏叔璘哈哈笑着,今日他可是这里的主场,不灌他的酒,还能是灌谁的酒?

虞玓摇着头,但眼里也隐约有着笑意,我酒力不佳,莫说是去帮他,怕是会成为他的拖累。还是让大郎孤军奋战才是。

这说得光明正大,其实就是在看戏。

魏叔璘看着虞玓那一本正经实则有些促狭的平静模样,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才笑着离开复加入进去。

直至天黑的时候,虞陟是被魏叔璘的马车给抗回去的。

虞玓看着虞陟的那匹马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就一齐牵了回去。左不过西市走过去,也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只是在出发之前,虞玓和红鬃马商量,莫要啃人家的尾巴。

红菩提:咴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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