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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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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苏爵爷夫妇早早去休息了,苏平和水清浅在马车里睡了一下午,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脱了缰的俩死孩子一对视,忽如其来的某个猥琐的小念头几乎同时冒出来这时候,苏蓉清清喉咙引起了注意,大姐头抱着胳膊正冷眼看着他俩。

干嘛?我们也没想干什么。苏平嘴硬。

水清浅扶额: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蓉微笑,那你想干嘛?

苏平这个怂包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把视线投向水清浅。

咳咳是小胖的主意。水清浅转脸一副严肃正经,无视苏平的怒目,照我的意思,都这么多年兄弟姐妹了,保密神马的根本没意义,可小胖非要说给你惊喜,我俩从小到大都是一国哒,你说我能不帮忙吗?可是现在蓉蓉姐你非要问,那我也不能、不敢不听蓉蓉姐的话呀。所以,你现在是要继续听啊,还是继续听啊,还是继续听啊?

苏蓉怀疑的小眼神来回打量他俩,俩死孩子不着调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刚那一刻,她确实心灵福至的觉得俩人想要作妖,但现在看水清浅的态度,又好像是她多想。

什么惊喜?

水清浅看蓉蓉打定主意要查个明白,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等我一下。东西在行李里。

水清浅给蓉蓉准备了惊喜,蓉蓉年底出阁,跟水清浅脾气合得来的女孩子真心不多,好容易有个可以顺利长大幸福出嫁的,水清浅当然会精心准备一份礼物,他亲自给设计了一副头面的花样子,想着抽空问问苏夫人的意见,现在惊喜没有了,价值还打了折扣,白白分五成功劳给啥也没干的苏平所以说,衰神VS福星财神神马的,真是迷之灵验。

水清浅的品位和审美不是盖的,他的工笔画更是上上水准,所以这几幅草稿和草稿背后代表的礼物,让苏蓉顿时面上发烧,一把合上本子扔回给水清浅,嗔怒,个死孩子。

水清浅看着蓉蓉离开的背影,感慨道,女汉子也有害羞的一天哪。

苏平也没想到,作为亲兄弟他还不如水清浅心细。这么用心的礼物算他一半,这个这个,还真叫他挺不好意思的。

你欠我个大的。水清浅转过头来,狰狞的拉着苏平的脸蛋,这辈子你就等着给我做牛做马吧。

债多不愁的苏小胖一点不放在心上,他还在纠结,那今晚就这么算啦?

今天的教训就是,有些事情不能临时起意,要计划周全。水清浅意味深长。

苏平心有灵犀的点点头,这才是一个小镇子,说起见识花花世界,前方还有矛县,一个真正的大县,守卫帝都的门户重镇,要什么没有?

啊呀,想一想就有点小激动呢(*/ω╲*)

第118章 酒馆争执

俩熊孩子在这儿暗搓搓的做小计划,酒楼的热闹却没有因为慈善竞买的结束而结束,大概因为刚刚竞买出现了几个老玩意,大家就顺着话题聊开了,就跟陌生人以聊天气当开场白一样,金玉古玩,在上流社会也是个安全、通用、老少咸宜的话题。引起水清浅和苏平注意的是他们邻座,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边已经吸引了不少人过去,没人挤挤攘攘,所以水清浅依然很容易的看到了桌子上摆了一个粉青釉的美人肩瓶。挺漂亮的。听主人炫耀那个意思,这瓶子是戾帝时期的作品。那位皇帝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庙号也很糟糕,但他在位时间很短,个人审美力不错,所以流传下来的东西少而珍稀,现在戾帝时期的东西都是收藏大热门,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围着看。

好漂亮啊。苏平看到了,也跟其他人一样赞不绝口。

水清浅拄着下巴摇摇头,我觉得不太像。

假的?苏平惊讶。可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要糟糕,忙拿起水杯做掩饰。打眼这种事,就算明白也不能多嘴,除非是特别亲密的关系。苏平的声音并不大,可在一片乱糟糟的声音里,他那惊讶的语气不知怎地显得特别清楚。说漏嘴后还想装无辜,没两秒钟就被众人的眼神无情地给抄出来了。

怎么着,这位兄弟似乎有点意见?邻座有穿青衫的公子一挑眉毛,神色不善,大概是瓶子的主人。

没有没有,听岔了,我们聊别的呢。苏平笑呵呵的拱拱手。

邻座另一位有点吊眼梢的中年男子嗤笑一声,原来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

算了,理他作甚,剩下的那位穿黄衫的也开口,不知道家里都是怎么教的,只道眼红嫉妒、见不得别人好。葆少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水清浅一歪头,看到邻座那三个人,想了想,直接站起来,两步走过去,刷的一下子把腰间的佩剑抽出来直指黄衣男子,道歉。下巴扬到天上,语调冷酷。

黄衣男子:

青衫公子:

众人:

苏平:

那就是一群贱人,能动手就别哔哔。水清浅说过。

道理苏平都懂,可清浅,你这样故意挑事,真的没问题吗?

中二少年并不想回答,并扔给对方一个霸气侧漏的眼神。

在场这么多人,别看其他人也都腰间佩剑,像水清浅一样拔剑出鞘的还真没有。看热闹不嫌事大,重点是,水清浅颜值高啊,那唇红齿白眉眼精致又装凶神恶煞的小模样,把众人的心挠得先酸软了一大半,没临场倒戈得感谢他们的三观没歪得太厉害。呃,也可能这里的层次比较低,没有人认识水清浅。

苏平一看没人跳出来,他先打个和气生财的圆场:对不住,刚刚我们在聊别的事情,误会,这是误会,没有冒犯的意思。我这个朋友刚刚仿佛听到有人辱及家中长辈,所以,这个,有些着急,可能是我们也听岔了什么,是不是哈?

按着一般进程,对方搭上两句口误什么的,这事就化解了。

可苏平的和气生财并没有卵用,他笑呵呵打圆场的样子,被人认出来商人做派:哎?这不就是那个最近花钱买个乡男爵的土大款家的孩子吗?

哦?原来是土大款啊。

呵呵,土大款好了不起呵,泥腿子上岸的土腥子味儿还没散呢就来充世家公子了。

小家子气,少见多怪。

所以,是家教问题吧。

苏平:呵呵呵哒(╯‵□′)╯︵┻━┻

我这个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可能不中听,但朝廷有些事情确实做得不地道,凭他土鳖有俩糟钱儿都能换上衣冠登堂入室。万幸宝贝不是这样,向来为有德者居之那中年文人大概是狗头师爷之流,捻着胡须,酸起来一套套的,正所谓,满室黄金铜臭不及半片丝竹风雅啊啊啊啊啊!!!正捻着的胡须,忽然只见银光一闪,整片山羊胡被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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