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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做美食[重生] 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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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弘义说完就大步离开了,王海芳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张青青又哭了一声,王海芳才回过神来,她从摊子底下的包里拿出一块饼干递给张青青,张青青吃着饼干也不哭了。

王海芳把摊子上的东西收了,提着东西回了她租住的地方,随便做了口饭吃,让张青青下来地上玩了一会儿,自己在房间里忙着做了几个发圈出来,等到了下午,又将张青青背在背上出去摆摊。

何弘义回了工地上。仿佛今天的相遇对他们而言并未造成多大影响一般。

情窦初开时两人互有好感,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来一个嫁了人,一个娶了媳妇儿,两人之间除了是同村的人以外便再没有别的瓜葛,如今再见面,除了感慨,心中并无半分旖旎。

陆征能在何弘义之前来的县城,到了运输队时考试结果都还没出来,何小姑父在县城是有宿舍的,陆征能便到宿舍去找他,而后这一天都跟在何小姑父后面干活儿学习。到了下午,名单终于出来了。

陆征能走到公示栏去看,越往前走就越是紧张,直到他看见红纸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他的名字,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何小姑父也跟着他来看,见到他被录取了,何小姑父也很高兴。

何小姑父在运输队开了十来年了,他当年是从临时工开始干的,干了一年多才转正,到了第五年他才真正的摸上方向盘,陆征能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陆征能为人机灵,人也稳重,以前陆征能为了照顾陆奶奶回家去后他还很遗憾。

现在倒是好了,陆征能娶了他的外侄女,往后他奶奶有人照顾了,也能安心跑车了。

陆征能被录取了,便代表着他要开始上班了,他还是刚刚进运输队的,除了跑车外,他还要跟着学习如何修理汽车。这些何小姑父都是教过他的,但他还得再系统的学一遍。

第二天便要上班,当天晚上他便回去了一趟。何夏得知他考上了也很开心,得知陆征能要在镇上上班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后何夏又有些难过。

何夏如此,陆征能亦然。何夏的例假也走了,两人当晚抵死缠绵。第二天一早,陆征能便要走了,何夏起来给他收拾行李,在行李中,何夏把昨天才给陆征能织好的烟灰色的毛衣放到陆征能的包里。

陆奶奶对陆征能要出门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事情反应并不大。去年六月之前,陆征能也总是在外面跑着的,要不是她生了病,陆征能不放心,他也不会在家那么久。

陆奶奶并不太伤感,唯一的遗憾便是孙子离家远了,重孙出来的时间可能就会往后再推迟一些罢了。

收拾好东西,小两口在厨房里面忙活。跟以往的温馨不同,今日的气氛稍显沉闷。

陆征能看着埋头干活儿的何夏有些难受,又有些满足,他走到何夏的身边,双手扶着何夏的脸:“好了,不要不开心了,下个星期一休息我就回来。”

何夏已经习惯了有陆征能在身边的日子,两人正是情浓时,真的要分开,何夏感觉有些难过,陆征能逗她她也高兴不起来。

何夏觉得此刻的自己矫情极了。

陆征能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到县城去摆摊吧,咱们在县城租个房子,这样我晚上下班就能回家。”

何夏听了这话,白了陆征能一眼:“咱们这里可是交了一年的房租呢,再说了,咱们把钱都投资到魏建的厂子里了,哪里还有那么多闲钱。”

陆征能一想也是,便道:“那到时候我看看我们运输队分不分房子。”

何夏又白了陆征能一眼:“运输队要分也得先分有资格的,小姑父在运输队干了十多年都还没分上呢,你就别做梦了啊。对了,魏建的厂子做起来了吗?”

陆征能点头:“已经在县城开始做了,刚刚开始,他的厂子除了他以外就请了五六个人,都是跟他一样喜欢研究电器的,产品还没做出来,不过也快了,他跟我说做电器行业回本慢,但是每年他都有会给我分红。”

何夏是不懂这些的,分红的事情她暂时也不想:“行。”

馒头蒸好了,陆征能推着往外走,何夏提着她的行李跟在她身后。陆征能上了车,何夏这一回没有送。

陆奶奶中午也摸索着过来了,下午祖孙俩一起收摊回家,何夏把推车上的东西推进家门,正准备关门,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纤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救救我。”

第43章

何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 来的人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媳妇儿, 她脸被打肿了, 嘴角还流着血, 头发也散乱地披着, 何夏看她这样, 心揪了起来, 她赶忙往门外看, 见到小媳妇儿的丈夫正拿着一根棍子往外走,面色凶狠得很,何夏吓了一跳, 立马将门关上, 插上了门闩, 接着,她立马扶着小媳妇儿往家里走。

何夏让小媳妇儿坐下,自己赶紧去房间把医疗箱拿出来。她的医疗箱是陆征能结婚前就买了放在家里的, 里面时长备着一些肚子痛的药跟感冒药,还有绷带红药水等一些外伤处理常用药。

小媳妇儿还站在堂屋, 陆奶奶在自己的房间还没出来。

何夏见她站着,问道:“你怎么不坐?”

小媳妇儿痛苦地闭上眼睛:“姐, 我坐不下去了。”

何夏吓了一跳:“怎么了, 伤着哪儿了?”

小媳妇儿咬着嘴巴, 看见何夏毫不掩饰地伤心的表情, 眼睛一红便哭了出来, 她道:“我男人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就百般的折磨我,早上吃了饭他又想,这回他找的是棍子,我不愿意,他就让我婆婆压着我,我现在下面出血了。”

何夏吓了一跳:“那你别在这里站着了,跟我来。”

何夏将小媳妇儿带到了东厢房,把床铺上,再把灯打开:“你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小媳妇儿躺在床上,艰难地点了头。她疼得厉害,裤子都脱不下来,她求救地看着何夏,何夏看她那样,上前去帮她把裤子脱了。

裤子脱了下来,她腿上的肉没有一块是好的,都是一块接着一块的伤疤,有的旧伤还没好,新的伤就添了上去,还有一些大概是用烟烫出来的疤痕,有的还在冒着带黄水的血。

何夏看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顾不得多看,赶紧去看小媳妇儿的**部位,那里泥泞一片,最娇嫩的那两片肉上面伤痕累累,血丝从里面冒出来,何夏哽咽出声。

她们一直都知道小媳妇儿被打,但是她们谁也不知道小媳妇儿还受这样的性、虐待,何夏擦擦眼泪,用被子温柔地给小媳妇儿盖上:“你这个伤我不敢处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别怕。”

小媳妇儿脸色苍白的点头。

何夏去了陆奶奶的房间,把这事儿跟陆奶奶说了,陆奶奶活了几十年,见过的事情多了,但在这方面被虐待的,她还从来没见过,听着何夏的形容她都觉得疼。

陆奶奶年纪大些,思索地更加全面些,她道:“早上我出去外面跟街坊邻居说话的时候就说过我头有点晕,不太舒服,你去找医生来,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我病了。别让人知道那小媳妇儿来了咱们家,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咱们有麻烦不说,那小媳妇儿可能就活不了了。”

“嗳,我这就去,奶奶,你去东厢跟她说说话。”

“我知道,你快去吧。”

何夏转身飞快地往医院里跑。

医院妇产科今天没什么病人,她也闲了下来,正在看病历,何夏跑进去:“医生,医生,你出诊吗?”

汪医生抬起头:“出诊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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