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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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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会说你是谁了。我说,默默感受着身上其余画下还没来得及用掉的一次性符阵,但该死的没有感受到,剩下两个加速符在脚踝,但是膝盖好像被打碎了,现在我强悍的身体正在默默修复,可男子始终用鞋跟压着,伤口的恢复与破碎在同时进行,疼痛快让我直接昏过去跌碎了。

你不是凌霄。他默默说。

龙老大派你来的?我猜不出这人的意图,但看意思,这人只能是自由党的人。

他忽然把我摁下去:老实点!骗子!

充血的脑袋让我说不出话,我啊了几声,索性直接昏过去。

然而他不让我昏过去,我被冰水浇醒,人在楼顶,被捆成螃蟹,四肢以最伤害关节的姿势扭曲着,只剩身子和脑袋没有分家。

你怎么可能是凌霄?他看着我,又默默吐出一句没用的话,他们都说你是凌霄怎么会是凡人

因爱生恨?我说小伙啊,你我也不认识,你说不是就不是,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你怎么敢顶凌霄的名!

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人家伤害了,他愤怒起来,在我背后奋力踩一脚,五脏六腑都像被擀面杖拧过一遍,我喘不上气,心里一阵发笑。

现在凌霄已经不能说自己是凌霄啦?我是不是我,由我不认识的人说了算啦?

我剧烈咳嗽起来,胸口起伏让我在地上不断颤抖。

与其让你这样的人毁了自由党我我他似乎在强烈地挣扎着,悲痛让他脸上流满泪水,手上攥着一把针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扎入我体内给我个痛快。

反派死于话多。我说,然后我闭上眼。

男子啊了一声,剧烈的强光忽然打在他身上。

从头顶砸下一枚轻量晶石炮

被我师兄抢了武器的年轻人还在发愣,我师兄从命已经拿下了嘴里的苦虱草,任由这枚晶石弹把我和男子砸得飞出去。

然后我睁开眼,已经在我师兄的怀里了:你怎么会来?

我现在是修真局特别行动处负责人。他不无臭屁地笑了笑,举目一望,那个男子已经被制服了,特制的捆仙索已经把他绑死了。

大半夜去牛郎店?你怎么学成这样,这不是好姑娘该做的事,回学校的医院去,你朋友我们已经救走了。我师兄皱着眉头恨我不争气,然而他一教育人就透出一股猥琐的中年男人油腻气息,可能是我们太熟,我总看不出他的帅来。

我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师兄给我松绑之后,渐渐恢复的身体才开始自我修复但速度很慢,我需要营养剂的补充。我没什么精神,加上我讨厌的师兄已经在这儿了,所以我没什么提防地闭上了眼。

我想,师兄会拷问出那个人,然后得知自由党的事,最后知道自由党和我的关系,他会自己作出判断而错不在我,我不想为此负责,我也很不想去很不想去做选择。

如果这个人不说,那么等我伤好后师兄会来问我,所以我并没有太多担心。

然而我对我师兄的了解实在太少。

我师兄随时拉黑我又陪着脸讨饶的没出息面孔下藏着一个魔鬼,我师兄始终没什么出息,不怎么修炼,停留在筑基期就安于现状,每天吃每天睡

以至于我忘了,他也是不到十岁就觉醒的天才。

我一直不知道修真局特别行动处的负责人到底是什么概念。

概念就是,让他当上负责人的案子中,我师兄搓搓手,露出了对美女的垂涎,一副他恨不能给人亲吻脚趾的出息,进入内室,他捏碎了那个人的睾/丸,面无表情地撒上海盐与黑胡椒,折断了这个人的脊梁骨,让他自己弯下腰吃掉自己的家伙。

味道如何?比起甘甜的处/女来说,我想,你自己的蛋更美味一点。他笑起来。

你在呕吐与屈辱中的老派修真长老艰难地抬起眼。

我金丹了。一颗完美的蛋,来尝尝?我师兄欺负人也无比猥琐,他龇牙咧嘴,笑得眯缝眼,就像个搞笑艺人。

地窖里藏着女孩未寒的尸骨,阀门紧闭的大门内藏着二十多个被他用各种手段收集来的小女孩,用以献给各路有特殊癖好的其他门派的长老们。

靠上改革派的战车就安全啦?师兄摇摇头,你拉屎了,好臭。

实际上是这位长老将死的表现,失禁和挣扎的表情落入师兄眼底,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说:不合法条

我是特殊行动的狗,等社会安定了我就被宰掉,我暂且还是个对社会有用的好狗,不劳你操心。

然后他用鞋跟拧断了这位老长老的鼻子,打开窗户,将他扔了出去。

群虫争先恐后地爬了上来。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安稳睡去。

我不知道我师兄打算严肃处理这个打断我手脚的男子,我也不知道,这个男子仅有的还在上学的妹妹被师兄记录下来。

男子看着视频直播,师兄用肥硕的手指捂住了女孩的口鼻,对着晶眼微笑:我也打断她的手脚,再来审你。

操!

就他妈你有妹妹。师兄笑眯眯。

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大笑起来:可那个叫苦厄的女孩压根儿不是你师妹,她大概比你大了快一百岁。

扯你妈的蛋,我养大的小孩我不知道?我师兄的刀已经切入了小女孩的手腕。

我师兄心里住着一个天生残忍的恶魔,我一直不太懂他,但他对我很好,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窝囊的暗恋我师姐的平时和善偶尔猥琐的胖子。

我不知道我师兄拉黑我时心里忽然升起的残忍,但是他忍着所有的残忍和我重归于好,然后他去摧残别人,在残忍与强大的控制欲中腾出一点温情的空间留给我和师姐。

我师父一次次地看他撕碎小鸟的翅膀,兴奋地观察着小鸟垂死挣扎的表情。

但她还是拎着神魂刚分离一点事也不懂的我,交到师兄面前。

这是你师妹,苦厄,照顾她。

师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师父拔出了剑指向他的眼睛,在强大的威压下,我师兄天真残忍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回就像沉入河中的石头,渐渐只剩下平静的面容。

但他偶尔还是会歇斯底里,他会翻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瞒着他的东西。在师父选择我而不是他去给师姐送流云千里图的那个晚上,我师兄剧烈地呕吐,在痛苦和疯狂中把我拉黑。

然而他又后悔了。

直到我和师姐一次一次的行动中把他排除在外,他终于离开了凤吟山,离开师父的威压,走进了修真局。

在那里,他清楚知道,他被重用只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特殊需要,他很快就会被抛弃。然而清楚的认知让他神魂深处都产生了激烈的快感,也在自我满足中找回了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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