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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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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来见你做什么?第二个问题。

当然是保护你了,不过你看,现在是我来见你,没差,哈哈。

看起来是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样子,我手心汗湿。

为什么保护我?

嗐,这有为什么,我可是你失散多年未尽本分的父亲啊

再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龙老大被我幼稚的威胁吓到了似的,表情夸张地捂住嘴巴,然后哈哈大笑,花衬衫的褶皱好像海浪似的被笑声卷着起落,我想,我其实知道为什么 他接站都告诉人是李凌霄,凌霄是他的朋友吧。

他,呆瓜,凌霄,三个人一起做了很惊天动地的事,单一件拿出来就够从命吹牛一辈子。

我忽然不想问更多的事了,抱着胳膊敲敲桌子:你知不知道我师姐的下落?

我们在寒境没太多兄弟,不清楚哈,要是到了上央城一定给你找出来。

算了,我师姐怎么会回上央城,她可价值十万晶币。

给我点钱,还有武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对龙老大张嘴这么坦然的,虽然我本来就是打算用希夷勒索龙老大吐出钱和武器

你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不相信你。

行吧,武器没有,就这,龙老大往桌子上拍了一把短刀,看起来是刚从裤腰带上解下来的,然后从裤兜摸出一张不记名晶卡拍在我面前,里面有十万,正好你的身价。

他的声音有点儿伤感。

我现在二十万了。

草,那老子没钱。他立即吼了起来。

最后一个汽水罐当啷落地,希夷擦擦嘴,我拉开门和希夷走出去。

走出门的瞬间,龙老大忽然垂下脸,表情非常寂寞:凌霄,你永远都是老子的朋友。

可我是苦厄呀!我做了个鬼脸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希夷说:凌霄是我好像有点儿记忆,等等,守诫曾经说过,你师父有一个亲传弟子,好像就叫凌霄。但死了很久了。

是啊,这个传闻中的大师姐神神秘秘的,也没见过,估计又丑又讨厌,要师父为她操心。

我抱着胳膊好像听不出希夷的弦外之音似的,尽情编排着凌霄的坏话,哪怕这些坏话可能最后都落在我身上,但尽情说了也没什么坏处。

希夷笑笑:霞落山那个洞府是不是凌霄的?

这是怎么猜出来的?我惊呆了,希夷揉揉我的脑袋:唉,没想到你亲娘也是你师姐,看来你师父和你娘感情很不错。

啊?

我心里差点儿没拐过弯儿来。

什么意思?我娘等等,希夷不会以为,我是凌霄的孩子吧?

虽然算算年龄,按修真界来算,也不是不合理然后再看龙老大那副怀念旧情人的恶心表情希夷是联想了什么恶心的痴情情节啊!

算了也省得解释,但平白无故被占便宜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好么!

但这股恶心劲儿还没下去的时候,看见酒店门口坐着的女孩,我差点儿直接一口气上来结束我的生命在这美好的年纪。

唐宜?

唐宜为什么在凤吟城,酒店门口,大剌剌地坐在石头上?

怀里还抱着她的自动□□?

不是,我去见她,然后到霞落山,回凤吟城,总共花费不到三天她这就,从生命垂危,到现在活了?四周我也没看见有修真学院或者什么修真者护送啊!她怎么过来的?

尊敬的大佬,请问四周有没有埋伏?我抓紧希夷的胳膊。

希夷说:没有,唐宜朝你过来了。

我一看我手里还握着短刀,俨然一副土匪的样子,立即不好意思双手背后,将短刀藏在乾坤戒中。

唐宜仍然穿着她的天蓝色睡衣,宽宽松松地挂在身上,她苍白了不少,头发梳得很潦草,像放在箱子中久久未曾保养过的洋娃娃,双手怀抱自动□□,赤着脚,脚上有着深红的伤口。

啊,你来了,唐宜我们这刚吃完饭你要不吃点儿清淡的?我竭力微笑。

毕竟我也不知道她来干嘛,她父亲可是个厉害角色。

唐宜十分困惑地看向我,随即不安地抱紧自己的枪,仿佛一个三四岁的女孩紧抱洋娃娃一样,脸上流露出迷惘且不安的神情,但还是似乎咬咬牙决定赌一把似的更进一步,我们目光平齐,我清楚看见她平时那双明快活泼的眼睛变得很难以言说,好像变得空白一片,什么都不想了似的。

我叫唐宜?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和很挂念的我朋友唐宜各自经历了生死的磨难之后再次见面,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是啊

我惊惧地扭头看希夷,那一刻我特别不理智地认为是希夷在人家脑子里动了手脚,希夷双手一摊,转头就抢过不记名晶卡兑现金买汽水去了。

只剩我和唐宜在酒店门外面面相觑。

你叫什么?唐宜很认真地仔仔细细把我打量一圈,才询问我的名字。

我叫苦厄。吃苦的苦,厄运的厄。我居然怕唐宜不认字,用手指头在掌心写字给她看。

面前的唐宜皱着眉头想了很久,仿佛这两个字很陌生。

你一个人从家里出来吗?我觉得唐宜是离家出走,她前一秒还差点儿嗝屁呢,后一秒失踪了,唐荣泽肯定会担心的。

家?不,我不是从家里出来。唐宜仍旧拧着眉头,她的视线携着我的,一齐抛向渺远的天空。

她的家在天上她知道自己是神的孩子了?那她知道自己对神来说是个残次品么

我不太记得了身体自己往这里走,停在这里。唐宜仍然困惑,希夷忽然往我脸上贴了个冰凉冰凉的汽水罐,耳边传来狐狸的低语:一百里外有两支修真者小队往这里聚拢。

那对修真者来说也不远了。

来不及多说,我一把抓住唐宜:听我说,你是修真学院的大小姐,你叫唐宜,你的父亲叫唐荣泽,是修真学院院长,一会儿有人来,然后你就自报家门,会有人带你回家。

家?你不回家吗?唐宜更困惑了,抓紧我的手,□□在手,几乎就要动手,我也不知道她是打算对谁动手,她现在的身体状态还能开枪么。

那是你家呀。我你家不太欢迎我

我们不是要一起回家吗?

唐宜说了个我从来没说过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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