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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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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错愕地看着他,议论声渐渐散开。

是自己看错了吗。

也是,怎么可能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到。

是自己最近神经太紧绷了,出现了幻觉吧。吴峰摘下眼镜,搓了搓眼睛,在人群疑惑的目光中转身带着阿辉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没事,看错了。

四年前,少女坠楼当场殒命,少年在相隔两条街的地方倒在血泊之中,他们以为他死了,后来把是路人把少年送到医院去的。

这对B城的姐弟太过微不足道,以至于赵元琪根本没有对这件事抱有过多的注意,只是惋惜了一秒那美人,骂她傻,不过是失了贞洁,又何至于如此想不开,白白浪费了那惊世的美貌。

那件事后风平浪静了一个月,就当赵元琪几乎要忘了还有这档子事的时候,谭虎忽然被警察作为案件重大嫌疑人带走,赵元琪也被指控□□,报案起诉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据说是那个男孩的师父,在B城经营着几所拳馆。

庭审经历了长达几个月的时间,远远超过赵元琪的预计,虽然赵城把媒体的报道压了下去,但是这案子却差点让赵元琪吃了牢饭,虽然在最后紧要关头,赵家还是暗中销毁了关键证据有惊无险,但是为了躲避风头,赵城还是把赵元琪送到了国外。

如今三四年过去,谁能想到原以为当初已经惨死的少年竟然重新开始复仇。一周前在洗手间里听谭虎提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吴峰几乎产生了一种是冤魂回来索命的错觉。

但是现实毕竟没有神鬼,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那拳馆的老板帮助少年隐瞒了他没死的事实,然而如今拳馆老板早已全家移民销声匿迹,当初那少年居住的地方也早已拆迁,无迹可寻。

赵元琪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那对姐弟的名字,只有吴峰隐约记得那少年的名字里有个辛字,可仅凭一个字找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所以至今谭虎被害一周过去,几乎全无进展。

上行的电梯中,吴峰揉着僵硬的脖子,沉声问道:当时那少年住的是哪家医院,查出来了吗。

阿辉:查到了!是B城的花县中心医院,不过医院说病人的档案无关人员不可以调取,现在正在想办法。

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吴峰转了转脖颈,低头冷声道,多加钱,一定要查到他的真实姓名。

电梯里的二人不知道,此时三楼的电梯外,少年正无声地盯着电梯上方不断爬升的数字,苍白俊美的容颜冷的仿佛蚀骨冰寒,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方才在走廊上,不只是吴峰看见了容辛,容辛也看见了吴峰,唯一的不同是容辛并没有把眼前的一切当做幻觉,深入骨髓的复仇执念让他不可能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叮。电梯停在了五楼。

几乎是瞬间,容辛拔腿冲向楼梯口,箭一般的冲上了五层,躲在了楼梯间的阴影里。

这件事情要暗中行事。吴峰走出电梯,对阿辉道,千万不能让少爷知道。

我知道了吴哥。阿辉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距离他们几米之外楼梯的阴影处,少年的脸上几乎毫无血色,手指深深掐进了手心里。

吴峰推开谭虎的病房门,眉头微蹙顿住脚步,犹豫了一下道:我总觉得少爷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有这个感觉吗。

吴峰在赵元琪手下干了多少年,阿辉就在吴峰的手下干了多少年,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吴哥。阿辉如是说,少爷现在即便是怀疑你也没有证据,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那小子害的谭虎,没有人知道您在那小子之后又动了手,只要咱们到时候把那小子抓到,一切就都好办了,那小子估计自己也认定了是他把谭虎搞瘫痪的。

吴峰沉吟了片刻,赵元琪现在只知道谭虎是被仇人所害,却不知道谭虎是被四年前那少年找上了门,自己当初留了一手,没直接告诉他。

这些日子吴峰注意到,虽然赵元琪表面上授予他全权查办谭虎的事,但是暗中还派了别人同时在查。他对自己的信任已经因为出国这三年的隔阂被削弱,如今又出了谭虎的这档子事,只怕自己未来的路不好走。

他必须比赵元琪的人先抓到四年前的少年,用他作为重新换取赵元琪信任的筹码,才有机会继续在赵元琪身边重回巅峰。

赶紧把袖扣找到,千万不能节外生枝。吴峰嘱咐道,然后推门走进了谭虎的病房。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半晌,不远处的楼梯阴影处,容辛双手捂着脸缓缓地坐了下来。

他的肩膀微微发抖,如果有人来了,可能会觉得他在哭。

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手心的掩盖下那幽深的眉眼弯着,嘴角向上,甚至露出了酒窝那是畅快淋漓却又无声的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拼智商对决即将开始,心机小辛辛上线~(悄咪咪:虽然一直很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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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卷宗中的违和感

裴焰排队足足排了二十分钟, 他把手里的案卷翻来覆去的看了不下十几遍,前面终于只剩下一个人了,正准备合上手机,忽的动作一顿, 似乎有什么想法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不对劲。

有的时候直觉真的是很玄妙的东西, 看了千百遍都觉得没什么问题的案卷, 在这转瞬即逝的直觉中忽的显露出了什么隐秘的违和感, 裴焰的手指飞快的划过几页卷宗, 又划回上一页,在救护车派出时间和抵达事故现场时间上停顿住了。

下一位。护士站喊人。

裴焰缓缓放下手机, 脑子里似乎有个什么模糊的想法呼之欲出。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声张,在办案过程中最忌讳的就是先入为主,还还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不能轻易让这个刚刚孵化出的想法扰乱他的判断, 尽管这个想法本身是这么惊世骇俗, 以至于可以推翻整个案情。

回到病房的时候,容辛还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这几天憋坏了吧。裴焰走过来, 把外套从柜子里拿出来给他披上, 笑笑, 走吧, 带你回家。

容辛打了个哈欠:回家也是歇着,和医院没什么区别。

裴焰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这是在暗示我把你拐回我家吗?

你家有黄焖鸡吗?容辛把胳膊从袖子里伸出来, 他这幅慢悠悠懒洋洋的动作总是让裴焰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大白猫趴在阳台抻懒腰的样子, 有种想把他抱在怀里摆弄揉捏的冲动。

你这几天得吃点清淡的, 别总想着吃鸡。裴焰咽了咽口水。

我就知道。容辛没抱什么希望,起身往外走,你别送我了,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末了,似乎有些犹豫和轻微的尴尬,他挣扎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些日子有必要对裴焰说声谢谢。

容辛:这些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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