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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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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揪起了李氏的头发,表情阴狠,如果我这个继父不够,那就再加上他亲娘!

众人哗然。

疯了。

徐老二真疯了。

这是彻底不要脸了!

司南说不担心是假的,倘若徐老二今天真死了,槐树的确难以自处。他抓着唐玄的手不自觉收紧。

这还是第一次,唐玄见到自家少年紧张的模样。要知道,当初清剿无忧洞,被花鬼劫持时他都气定神闲,差点把花鬼气死。

唐玄心疼了。

疼媳妇的郡王大人冷血值飙到最高,当即夺下徐老二手里的刀,干脆利落地往他胳膊上扎了一刀。

下一刀你自己扎,干脆点,朝着脖子抹。一两条人命,郡王府还是赔得起的。若觉得不够,搭上徐氏全族也无妨。

唐玄冷着脸,声音更冷。

视线淡淡地在徐家人身上扫过。

众人登时软了腿。

燕郡王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此情此景,让人猛地想起,眼前这个男人不止是和司小东家黏黏乎乎的燕郡王,还是一箭封喉的皇城司指挥使。

令无数贼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徐氏族长吓得要死,连连说:郡、郡王大人,此事皆为徐老二家事,与我等无关啊!

唐玄挑眉,徐老二不姓徐?

生死关头,徐氏族长智商爆表,瞬间明白了唐玄的意思,对对对,他姓徐,理应受徐家约束,郡王放心,小的一定好好看着他,绝不让他再打扰程虞侯!

唐玄掀唇,滚!

徐家人麻利地滚了。

徐老二也终于知道怕了,抱着受伤的手臂,惊恐地跑了。至于那把短刀,看也不敢看上一眼。

方才那视死如归的模样,竟是装的。

司南终于舒坦了,拍拍自家男人的手臂,那么凶干嘛?倒显着你是个坏人。

唐玄垂着眼,定定地看着他,他们气着我的王妃了。

司南:!!!

如果你现在求婚,我一定嫁!

哦,不,娶!

是娶!

第129章 婚礼

司南并没有轻易放过徐老二。

他把槐树的同僚们叫到身边, 低声交待了几句。小伙子们笑嘻嘻地去办了。

那边,徐老二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稳, 自家房门就被踹开了。

小伙子们装出一副流氓相, 把他家能砸的全砸了一个遍凡是稍稍值钱些的, 都是槐树买的。

完了还吊儿郎当地威胁:燕郡王说了,以后离程虞侯远点,要让他瞧见了呵,汴河那么长,淹死个把醉汉不奇怪吧?

徐老二捂着刚刚包扎好的手臂, 脸色煞白。

司南原本就想吓吓他, 让他别去打扰槐树和于三娘,不料, 这徐老二太不经吓, 竟然连夜逃出了汴京, 再也没回来。

走的时候把家里值钱的都拿走了, 单单丢下媳妇儿子, 还有一封休书。

李氏带着儿子哭哭啼啼回了李家。

李家早就没人了, 只有一间被洪水冲塌的破房, 收拾收拾勉强能住。

于三娘知道后, 悄悄给她送了些钱, 又找来相熟的泥瓦匠,给她把房子修好, 并答应她每月送些钱粮, 让她带着徐大头安安生生过日子。

这一切,她都是瞒着槐树做的。

于三娘不是圣母,这样做只是为了槐树。

她也有一个不着调的亲娘, 懂得做儿女的那种既怨恨,又割舍不下的感情。她不希望将来李氏死了,槐树再后悔自责。

其实,槐树都知道。

他没阻止于三娘,也没拆穿她,而是默默纵容着她做的一切,同时对她更好。

槐树并非对李氏抱有什么期待,而是领了于三娘的情,不想让她的苦心白费。

两个同样经历过苦难的年轻人,就这样含蓄又默契地心疼着彼此,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这是后话。

眼下,解决完徐老二,司南就拉着唐玄到郡王府主持自家孩子的婚事去了。

接亲的队伍绕着汴京城走了大半圈,两个人到的时候刚好赶上新人进门。

远远地就听到小伙子们扯着嗓子起哄:抱起来!抱起来!

这是在让于三娘抱槐树。

正常男女结亲,都是新郎把新妇从花车上抱到二门,倘若是女婿入赘,为了顾及新郎的面子,谁都不会如此调侃。

今日情形却是不同,槐树一点都不怕丢脸,同僚们乐得起哄。

于三娘性子大方,并没有羞恼不悦,反倒挽起袖子,作势要抱槐树。

大伙一通笑。

槐树也笑着,反手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二门。

二门外站的是满庭芳的姐妹们,蝶恋花带着,把一个红彤彤的火盆放到槐树跟前,脆生生道:迈吧!

原本,这火盆是为新妇准备的,多半是嫌新妇身上有不好的东西,怕她把晦气带到夫家。

这回,轮到娘子们出一口气了。

槐树半点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抬脚就迈了过去,完了还好声好气地给姐姐们发红包。

小娘子们掩嘴笑着,纷纷羡慕于三娘,遇到个靠得住的良人。

进了正厅,就要拜堂了。

正经的拜堂并不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么简单。

只听礼官高声唱诺:一拜东方甲己木拜!

槐树跪,三娘站,一个叩首,一个屈膝。

拜完起身。

礼官再唱:二拜南方丙丁火拜!

夫妻两个再拜。

礼官又唱:三拜中央戊己土

如此,需得把四面八方都拜一遍,才算拜完了天地。

一对新人,每一拜都要向第一次那样规规矩矩,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倘若有一丝差错,不仅不吉利,宾客们也是要念叨闲话的,甚至会当作笑料说上大半辈子,直到他们的儿孙辈成亲。

于三娘十分紧张,怕连累槐树,更怕丢郡王府的脸。

槐树察觉到了,故意往旁边跌了一下,险些踩到她的裙摆。

宾客们哈哈大笑。

于三娘诧异地偏过头,对上槐树含笑的眼。

错他先出了,就没人笑话于三娘了。

于三娘又气恼,又感动,在众人的笑声中垂下头,心头泛起丝丝甜意。

拜高堂的时候,上首的座位是空的,郡王府的老管家摆上三个牌位。

嗯?三个?

槐树抬头看去,惊讶地发现,除了唐大将军和公主的牌位,还有一个写的是他父亲的名字程良。

老管家笑呵呵道:公主和将军若是知道,亲家是唐家军旧部,不知道有多欢喜。

槐树看看牌位,又看看旁边的唐玄和司南,满心的感动不知如何表达。

他压下眼中的酸涩,哽咽道:请两位兄长上坐。

司南原本正笑眯眯地看热闹,冷不丁听到这话,连忙摆摆手,不成不成,别胡闹。

槐树却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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