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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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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并不掩饰,反倒坦荡地说:经此一事,总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任性妄为。

魏氏摇摇头,笑道:你从前也是好的,就是不大爱笑,也不像如今会说,还能干。等你娘回来,看到你这样,保管大吃一惊。

她想起什么,愤愤道:你娘那死妮子,恁的狠心!要不是你三天两头往将军府送小火锅,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登司家门!

司南赔笑,我娘说得没错,干娘就是嘴上厉害,实际心又软又善良。我知道,当初我扶祖父母的灵柩回崔家寨安葬,是草果姐姐一路护我。

他方才看到草果的时候就觉得十分眼熟,刚才冷不丁想起来,当初原身见过她。

魏氏绷着脸,不肯承认,那是她自作主张,跟我可没关系。

草果笑着冲司南眨眨眼,小郎君就当夫人说得是真的吧!

这么一笑,司南更觉得眼熟了。

似乎有那么一段时间,原身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都是这位姑姑带着他爬树掏鸟窝。

虽然原身超级不喜欢,每次都吓哭。

这么一看,就忍不住看得久了些,就像作为旁观者,在看原身经历过的小故事。

看在唐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果然还是喜欢女子吧?

郡王大人裂开了。

理智的那一半告诉他,不应该阻止司南谈婚论嫁、成亲生子;被第三条腿支配的那一半没说话,只是直接指挥他采取行动

唐玄捏着司南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过来。

司南眨眨眼,小玄玄又撒娇了?

这还当着长辈的面呢!

唐玄瞅着他的坏笑就知道他没想好事。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的眼睛放在自己身上便好。

魏氏扑哧一笑,玄儿还是这么霸道,就爱欺负南哥儿。

草果笑盈盈道:哪里是欺负?分明是疼爱。那时候郡王谁都不爱搭理,也就小郎君还能让他抱一下。

这下轮到司南裂开了。

这竹马竹马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那个不是他!

这边欢欢喜喜唠着家常,差役那头气氛不算融洽。

木清是唐玄最信任的副官之一,他亲自跟着赵德去开封府。实际不是为了铜器的事,而是为了私盐案。

今日一早,唐玄抓住了那个运输私盐的小贩,并顺藤摸瓜,端了他们一个窝点。审问之下,司家酒楼一案有了进展,和赵德有关。

赵德身为开封府尉官,不仅牵扯进私盐案,还很有可能担任重要的一环。

木清奉命,秘密逮捕赵德。

若让他回了开封府,以包拯的耿直势必会追根究底,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于是,木清找了个借口,把赵德引到一处偏僻的石桥上。这时候日头正足,街上人不多,没人注意他们,正好动手。

不远处埋伏着皇城司的人手,只要木清发个信号,他们就会冲过来抓人。

没想到,两个人刚上了桥,赵德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毫不犹豫地翻身而下,刚好下面有一艘小船接住了他。

船工显然早有准备,飞快地划走了。

皇城司众人尽管第一时间追捕,还是扑了个空。

所有人都寒着脸。

皇城司有内鬼,无疑了。

另一边,魏氏从火锅店出来,心情大好,上了马车便拉着草果说个不停。

我的小南哥儿呀,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小小年纪就那么有主张,把个火锅店经营得风生水起。

草果道:想来是随了司大官人。

魏氏点点头,我瞧着也是。不地,这长相倒是随了玲珑,唇红齿白的,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这么俊俏的。

草果点头,可不是呢!

尤其跟燕郡王坐在一起,竟像对谪仙。

魏氏掀开车帘,看了眼后面的轿子。

范萱儿身子娇弱,坐不了马车,每次出门魏氏都会特意给她准备一顶小软轿,由府中护院抬着,轻便又舒适。

魏氏往前凑了凑,小声八卦:你说萱丫头是不是对南哥儿有意思,不然怎么偏偏他进来了就把帷帽摘了?

草果嘴角一抽,实在不忍心说,人家哪里是对司小郎君有意思,明明是看上了更高的那座山!

魏氏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当初我想把咏儿说给她,我那妹子却说,萱丫头胆子小,配不得武夫,就想找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就是南哥儿这样的么!

草果翻了个白眼,人家只是心气更高,瞧不上咱们将军府的门弟罢了。

魏氏扯了扯草果的袖子,你还记得不,那会儿玲珑第一次见萱丫头,还夸她长得素雅可人呢!

草果又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长得不够好看,没得夸了,才勉强说了句:这丫头倒是素净。

魏氏眼里闪着媒婆之光,正好俩人年纪相仿,你说,我从中撮合撮合怎么样?

草果:

醒醒啊夫人!

就那朵小白莲,连将军府的二公子都瞧不上,怎么可能瞧上一个卖火锅的?

虽然,司小郎君在她眼里是第二好的。

自家二公子占第一。

第45章 反击

魏氏是个天然呆, 偏偏性格还风风火火,前脚刚说了要撮合范萱儿和司南,后脚就去跟范萱儿说了。

草果委婉地拦了一下, 魏氏愣是没听出来。

再往深处说却不行了,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既不方便挑拨主家的关系, 也不想连累范萱儿的名声。

就算再白莲, 也是朵小娇花不是?

魏氏就没这么多顾忌了, 直白地问:萱丫头,你觉得今日见的那人如何?

范萱儿自从知道唐玄是大名鼎鼎的燕郡王, 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魏氏一问,她自然而然地以为说的是唐玄,根本没往司南身上想。

明明心里惊喜得不行,面上却故作羞怯,姨母说笑了,萱儿岂是那等轻薄之人, 怎会在背后妄议外男?

魏氏刚要点头, 转念一想,不对啊!

你不是轻薄之人, 我就是了?

范萱儿一怔, 忙道:姨母误会了, 萱儿不是这个意思。姨母姨母是长辈, 偶尔提起小辈,那也是关心, 怎能说轻薄?

你可真能说。魏氏展颜一笑,很容易就被她哄好了。

范萱儿松了口气,试探道:姨母可是有事同萱儿说?

魏氏这才想起正事, 干脆地说:说说你的婚事今日也算缘分,那孩子你也瞧见了,虽说父母不在,自个儿却能顶立起门户,是个厉害的,你觉得如何?

先入为主非常可怕,其实魏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范萱儿却偏偏能安到唐玄身上。

父母不在燕郡王不就是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吗?

顶立门户可不是么,他一个管理着偌大的郡王府。

是个厉害的试问整个汴京城,还有谁比燕郡王更让贼人闻风丧胆?

其实她根本不了解唐玄的为人,甚至没看清他的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单是他郡王的身份对她来说就够了。

范萱儿害羞地垂下脸,娇声道:萱儿哪有主意?全凭姨母做主。

魏氏傻白甜地摇摇头,不成,你娘走前让我发了誓,你的婚事必须你自己点头才成。

当初魏氏本着照顾她们母女的心,想把范萱儿嫁给最俊朗、最有出息的二儿子狄咏,却被范萱儿的母亲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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