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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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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尔反尔是要被惩罚的。

夏程扭动两下,感觉整个头也热热地发沉,他像一只将自己缩起来的蜗牛,一定需要别人的帮助和胁迫才愿意露出柔软的身体,几次想要坐起来,可又移动不了,半晌,突然感觉到双手被用力拽过了头顶,卫行修用软绳将他双手/绑/起来,另一段控制在床头。

夏程被不容拒绝的态度吓了一跳,拼命挣动了几下,可他反应剧烈,背后的人好像也下定了决心,用了点力气将人按住,让他完全脱离不了,腿也挤(沙拉酱)进膝盖()中间。

随后,卫行修的动作放缓,他不再继续进度,而是缓慢地让他案板上的鱼肉放松,作着前(戏: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一边压着那人的头安抚性亲/吻/嘴角,一边诱导道: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放松下来,不用担心。

过程其实比夏程想象的要难受很多。

卫行修说得没错,他确实不需要做什么,甚至全程都有些朦胧,因为黑暗的环境,他意识也不算清晰,可一下下的感受却又异常真实,他能够感觉到每一个动作,能听见自己每一次发出的声音,那人在他耳边说话。

夏程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有些是在领奖台上的卫行修,看起来是那么遥远,有些是原著里轻轻冷冷的美人,可现在这人就躺在自己旁边,手指轻轻/插/放在他头发中间,按住他被绑()在床头的双臂,完全控制着他的一切。

这感觉很奇怪。

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房间里还是昏昏沉沉的,余韵过后的亲吻也慢了下来,卫行修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手上的软绳。

其实绑得并不算紧,过程中更是松松散散拉开了,可夏程还是全程都没有挣脱出去,一方面被按着,也有一方面,也许他并没有那么想要脱离开,只是害怕面对,这个过程中必须有一个人替他打开/自己。

卫行修耐心替他盖好被子,抚摸他的眼角,好像是什么非常值得珍惜的事物,小心翼翼对待着。

过程并不算完全没有压力,可全程被照顾着感受,也并没有难受,夏程只是觉得有点难为情,躺在床上,半边身体被盖住,他用小臂遮住眼睛,即便此时,还是不敢相信事情已经发生了。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除此以外,只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那人原本在浴室,夏程听见的脚步声一点点向靠过来,然后趴在他旁边开口:你要去洗澡吗?温度刚刚好。

夏程努力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耳根还是红的,还有清晰的牙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明天再

如果不想的话,我帮你擦擦也好。卫行修把被子/掀开一点,完全没理会夏程的拒绝,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脖子: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一想到如果要卫行修帮忙,两人恐怕又要近/距离接触,夏程快速坐了起来,可随后又有点不好意思,他拿被子挡住一点,半是伪装半是真心道:你能不能先别看我。

卫行修轻笑了一下,假模假样蒙住了眼睛,夏程便趁着机会快速跳下床,往浴室里跑。

一直确定对方看不见他,才完全放松下来,眼睛落在浴室门边,犹豫着该不该锁门,几次想要落锁,又犹豫了没动。

好像锁门挺伤人的,且不说卫行修会不会来推门,光是这个行为,就已经表现出了不信任。

思绪乱八七糟,才进到房间里不久,夏程浴室的房门就突然被敲响了,卫行修在门外开口:你自己会清洗吗?

夏程已经回过神了,回答道:我自己可以,你回去先睡吧。

对方哦了一声,脚步逐渐远了,但估计还是没睡,热水打在身上,夏程才发觉浑身异样的感受。

他居然真的和卫行修发生/关/系了,就在方才,在那个房间里。

一回想起那些画面,夏程都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怎样的改变,他靠着墙边缓慢蹲下,尽量快些冷静下来,可看见镜子里满/身的/痕)迹,还是忍不住去想。

就快走了,他最近就会去找瑜寒,敲定最后离开的时间,这一晚也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是他早就计算好的。

卫行修不会怀疑他的。

夏程知道,哪怕之前卫行修对自己有所怀疑,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也一定会放松警惕,他会认为自己已经足够爱他,并且加倍信任自己。

这虽然并不是夏程行为的全部目的,却一定是个很好的结果。

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果从前几天卫行修还有过某一刻担心自己和夏程的关系,后面的日子里,他的想法基本上已经完全消失了,无微不至的关心虽然从前也有,那天以后的程度更加,甚至在夏程工作的时候也忍不住跟着。

直到夏程找他谈了一次,太近的距离会让人觉得窒息,才算给对方留出一点空间。

两天以后,郑柯和郑家的新闻也登上了热搜,当天晚上夏程接到了郑柯的电话。

卫行修正在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他在沙发上看电视,厨具碰撞声和饭菜的香味一阵阵传过来,手机突然响了。

对面听起来非常安静,相比较夏程身边的热闹,郑柯好像一直是自己一个人。

喂?这是个陌生号码,夏程并没有仔细去想对面是谁,当然也根本没想到会是郑柯,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糖块:请问哪位?

对面半晌只轻轻笑了一声,贴着话筒,使得这一声像响在夏程耳边,他越是漫不经心:哥,我很快就会来救你了。

只一声便听出了是谁。

其实什么也没做,可不知为何,夏程却觉得这时候的郑柯很恐怖,他立刻发出短促的叫,试图阻止对面的人:我不需要!

随后又冷静下来,咽了口唾沫,担心地看了眼厨房:你最好什么都别做。

我以为你也很想离开呢。太让人失望了。郑柯吸了口气:你们该不会还在一起吃饭呢吧,太恶心了。

卫行修听见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看向夏程:怎么了?

后者脸色有点发白,立刻掐断了电话,却尽量保持正常:没什么,卖保险的电话,说话有点难听。

卫行修能感觉到夏程精神不太好,具体好像就是从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开始的,因为不清楚夏程的担心,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行为里有些强硬,才导致了结果,所以这么多天以来,都没有再提出亲近过,甚至很小心照顾着情绪:

我们最近要不要出去玩几天。他在饭桌前提议道:感觉你压力很大。

夏程却摇摇头:最近电影刚上映,工作很忙,还是算了,以后有时间再去。

他这话倒不是撒谎,从电影上映以后三四天里,夏程的代言和综艺邀请就已经接到了好多,他一方面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已经拒绝掉了一部分,还有一些实在推不掉的,也都在近期。

并不是他想拒绝卫行修,只是实在没有时间。

工作之余夏程又借口聊电影的事情找瑜寒出门,两人依旧是在上次的餐厅里,瑜寒看起来比之前还有精神,夏程想了想,其实除了离开的事情,他还有其他想打听的。

你最近好像都很轻松。他漫不经心吃着菜,不表现出自己的目的,好像只是随口一提:郑一玮的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吧?也算完成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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