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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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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五味巷》

白天和暖,树上发出了新绿的嫩芽,我们几乎可以眼见它们卜卜跳地获得新的生命,那些杨柳,早晨在水里反映出来的影子还带着棕黄,现在却变成浅淡的灰绿,和春光微妙地交织成一幅色彩和谐的图画。

[英]盖斯凯尔夫人《玛丽·巴顿》

槐树

这是一棵唐槐,是唐朝时栽的至今还长得很旺盛。那弯曲的枝条,密集的绿叶,像一把大伞一样,伸展在院子的上空,为游人带来了荫凉。

葛树坤《游蓬莱仙阁》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秋来的点缀。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郁达夫《故都的秋》

这槐树,长得直溜溜的,树梢上枝丫很多,绿叶子密密层层向下垂着,像是一个大伞盖。下起雨来,只听得雨点子打得叶子噼啪乱响。日头晒时,一缕缕细碎的阳光筛在地上。正是槐花季节,树上开得白花花的,满院子喷香。场院里很静,蜜蜂在树上嗡嗡叫着。风吹过来,枝头微微摇动,刮得槐花一颗颗飘落在地上。

梁斌《播火记》

我家房西的龙首山,聚生着满坡满谷的香槐树。五六月间,一串串槐花开了,白茫茫的,像千万只银蝶漫舞,似亿万朵雪花儿轻飞。每天清晨,我总爱在树下读书,直觉得股股甜风沁腑,缕缕幽香扑鼻。一会儿,连袖襟、书页都沾染了淡淡的蜜香。

车缨《槐香》

大槐树长着圆形的枝盖,挂满了黑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散着幽香。像是一个天然的大帐篷,遮住偏西的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来的花花达达的光点,跳跳跃跃地撒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

浩然《艳阳天》

冷杉

山坡上有几株高大的冷杉,也许是久居高山,形成了它的极为奇特的外貌,高而扭曲的主干,稀疏而错落无致的枝杈,残雪似的树叶,酷似一组远古时代的化石。深蓝色的夜幕上,它那黝黑的剪影显得十分神秘。

赵丽宏《峨嵋写意》

红杉

我们刚进入加州,便发现自己置身在某种迷人的景色里了,沿着海岸的450英里长的雾霭山脉上,有丛丛的红杉矗立着,株株都是高挺的圆柱,再照着筛落的阳光,的确是一座静穆的自然大教堂。当年英国桂冠诗人约翰·曼斯斐尔德,初次看见这样的红杉时,不禁挥笔写道,树木拔地擎天,神圣庄严,仿佛它们是在那儿永生,纵使不懂它们历史多悠久,可是在面对之下,我们也禁不住要肃然起敬了。在五十个人类世代的辛劳、创业、成功与灾难也都在我们仰视和抚摸的这片树林的生涯里烟消云散了。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不久,过了一座山涧潺流的峡谷,我们便来到游客最多的缪尔国家纪念林中的红杉林,此地位于旧金山以北,距金门桥仅十英里。

我们走过的每丛杉林,总是笼罩着教堂一样的肃静,以及教堂一样深沉的安祥,斯文的气息,这气氛离都市生活的喧嚣声很遥远,而离浪涛拍岸的奔腾澎湃声也很遥远,这些树儿似乎是住在诗人史文朋诗中的境界里,在这里清风犹如太阳般的静谧,流水犹如海岸般的优游。它们拥有晨星的宁静,也拥有海上落日的祥和。

[美]艾温·威·蒂尔《秋野拾零》

银杉

这株杉树躯干挺拔,笔直娟秀,叶是长卵形的,叶面碧绿青翠,叶背有两道银色的筋络,银丝交辉,样子十分独特。我的心弦一下子收紧了:这不是银杉么?!

李栋《挺拔的银杉》

水杉

在园林处的苗圃里,我看见了一种美丽的树,它叫水杉。初识这稀有树种,不免得煞是稀罕。看上去,挺拔而又秀气,端庄而又潇洒,简直像亭亭伫立又似飘然欲仙的少女。青绿色针叶,在熏风中微微闪动,荡漾一股神姿妙韵。不曾看见过这绝美的水杉,感叹之余确有几缕相见恨晚的意绪呢!

和谷《水杉纪事》

蓝云杉

当我们攀到过渡地带时,我们进入了全世界最美丽树木之一科罗拉多蓝云杉之家。那主要是长在六千五百英尺到八千五百英尺之间高度的河岸一带。一种蜡似的涂层,以一种蓝色的粉或花的形态,盖满了硬的,宽阔的和尖锐的针叶上,使云杉染上这种颜色。有一次,在一条行曲的下坡路上,我们停下来,简直给这样一棵针叶树的柔和颜色迷住了。它从上至下好像浴在浅蓝和银色的月光里。这种云杉是分散的。在稠密或广布的森林中永远不会找到它。它的树枝像是一棵白松的树枝那样长得一层层的。它有一种塔似的多层美。林带的高大恩格尔曼云杉的新树,往往有一种蓝的色调。但这些树的树枝似乎是无目的长出的。它们没有长在较低地方的蓝云杉那种层次分明的姿态美。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榕树

榕树,我们的村子到处都有,最多的是村前那一条溪岸上,每隔十来步就有一棵,足足有五里长堤,都是榕树。这段溪岸上,一片翠绿,盛夏阴凉爽气,洁净可爱!那褐色的榕树须根,因在水边,长得特别细长,悬空垂下,望去如一片岸帘,挂在蓝色的天幕间。清早,朝阳初照,那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榕树叶儿上的露珠儿,闪烁着艳艳的金光,映入目来,似一个珠宝瑰丽的世界,喜得那燕群呢喃,在江面上飞来掠去地戏水。好一派南国的江天。

杨瑞仁《榕树赞》

盛夏的季节,那株大榕树,像把天然的太阳伞。

夏天,在农村,吃过午饭之后,有一段很长的休息时间,这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他们都搬着长凳子,或是草席,到树荫底下,乘凉,午睡,聊天。长一辈的人,光着臂膀,抽着水烟斗,总是那样闲情逸致地,不慌不忙地,讲着一遍又一遍,许多稀奇古怪,以及我们不懂的故事。

有时,我在树荫底下,躺在席子上,一觉醒来,凝望树梢,倾斜的太阳,照着绿色的树叶,阳光从树叶间筛落,微风摇动着树梢,树叶上映射着无数闪烁的金箭。我们在那棵大榕树底下,也做过无数金色的梦。

呼啸《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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