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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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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身后的妇人叉腰上来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昨日小儿腹泻到你们柜上诊治,你家郎中说是吃坏了肚子,开了服药叫我们回去煮。结果药吃下去了,人倒成这样了,还不是你们故意下毒?

她身后那个丫环把着担架高声哭喊道:少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老爷夫人们都怎么活啊?

我冲着伙计们把手一挥:先把那个孩子带进去抢救!

伙计们听了我的话就上前去抢担架,却被那胖妇人一把拦住:你们想怎滴??暗下狠手治死我儿子,然后毁尸灭迹是不是?

我怒声道:你这个当娘的真是奇怪?,孩子出了事,不着急先救他?反倒上门来讹。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娘?

那妇人不语,兀自满脸凶悍地与伙计们撕扯,双方人乱在一起,忽听得陈掌柜在身后大声叫道:大官人小心!

未及回头,我就被人一脚踹趴在地上。

那壮汉踏着我的后心狞笑道:看来你是个不怕死的啊?老子朱安新科武举!敢跟老子动手,是活得不奈烦了吧?来人啊?给我冲进去,先砸了他们的药行!

我也恼了,把着他的脚腕一把将他甩开抬手就打。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猛不丁的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来直劈我的面门。

昨日宿醉又连着病了几场,这个身子也是虚的,眼瞅着他明晃晃的刀锋刺过来,竟然没躲过去。

眼瞅着那把刀刃就要落上额头,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将那刀刃牢牢握住。

敢在我武二爷的地盘上动手,胆子够肥啊!

武松手上略一用力,刀刃在他掌心断成几截。

朱安看他厉害,虽是惊了一下却也不示弱,挺胸道:这厮开的黑心药店毒死了我外甥,我就要啊哟!

他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武松一拳,张口还未惨叫,又被武松一脚踹中胸口,整个人直飞出去,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武松把袖子一挽,骑到他的肚子上挥拳就打:直娘贼,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动手?看我不取你狗命!

一拳下去,朱安的一张胖脸五彩缤呈,血浆崩出。

两拳下去,那货眼睛一翻便晕厥了。

我知道武松手上力道,生怕他将这个人活活打死,赶快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用力往后拖!

旁边那胖妇人号叫着扑到朱安身上大声叫道:我兄弟可是武举,有官职在身的人物,你们敢杀他,看我不叫太爷治你们的罪。

我死拖着把武松给扯到屋子里,打开他的手心看了一眼,见只是破了点皮。将心一横,拿起柜上的七毒草冲着他掌心就涂了过去,大声喊道:那人刀上有毒,武都头中毒了!

武松回过神来,气得大跳:你小子敢给我下

我拿出解药塞他嘴里,顺便捂住他的嘴巴,未想,这货照着我手上就咬!

我痛得嗷的一声,绷直了身子直甩腿,就跟隔壁吴老二中风了似的。

陈掌柜的到底聪明,对着伙计们大声喊道:不得了了,武都头中了毒,把我们家大官人也给咬了。这一下中毒的可是两个人了!伙计们将凶器收好了,我们一起去报官!

下人们将马车给驾过来,我勒着武松,武松咬着我,两个人纠缠着上了马车。

那妇人也连号带喊地叫人把他兄弟抬上一起往县衙走。

上了马车,武松这才把牙松开,抱着自己黑紫的手腕恼道:老子手上划破了点皮,你就给老子下毒?手恁狠!

我捂着被他咬痛得手直骂:没听到那人说他是武举?他是官你是吏,吏打官便是重罪,我不讹他,你就要坐牢了。这毒看上去吓人,吃了解药一会儿就好。

他恼道:老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看不得你这小人行径!一会儿见了太爷我自会直说,打他的人就是我,与你无关!

真被他这奇葩的脑回路给打败了,我只得摇头苦笑道。

行行行,武二爷行事光明磊落,不屑于我这小人行径,抽烟不?来一点?

他冲我手里那个瓷瓶看了一眼:什么烟?

西洋来的鼻烟,贵得很,吸一口定定神,一会儿万一太爷问话,你也能答得更磊落些。

他疑惑着将鼻烟壶接过来吸了一口,道:挺怪一股味儿,这东西还是西洋来的

话音没落,人就软绵绵地朝着车座上一倒。

没点计谋还真就治不住你了!

我摇头叹气,将那鼻烟壶装回到身上:你这个脾气啊,几时能改改?什么话都直说,会吃大亏的。

到得县衙,那帮人也到了,几个衙役上了马车,把武松带到后堂急救。

那个胖妇人上来就扯我的领子:你这开药铺的毒死人!还不就地伏法?

太爷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统统给我跪下!

那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就号。

我正要跪,太爷一挥手:大官人中了毒跪不得,来人啊,端个椅子教他坐了。

那妇人看这情形,立马大呼:太爷!俺家官人可是京城蔡大人的幕宾,我那兄弟可是武举!

太爷一听京城蔡大人名号,立马改口:哦,那叫大官人也跪着吧。

我自跪了,就听那妇人在一旁炸口饶舌,口口声声说我家药铺毒死他孩儿。

回头再看那孩子,三魂已然无了七魄,连抽也抽不动了。

我气愤道:你这妇人,孩子中了毒,不说着人救治,反来我门上闹腾,世上可有你这样的母亲?

那妇人愣了一下,恼声道:休要狡辩,先说你的事!

我的事情不必说,大人自会明鉴。你兄弟抽出有毒的刀刃上来就直劈我面门,可见是想取我性命。我西门家与你有何仇何怨?你要这等报复?

太爷取了仵作验过的刀,刀上有毒,是七毒草。武松也被验过了伤,手上确是中了七毒草的毒。

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吃了我药铺的药才成那样的,眼前谁也说不清,可是这姓朱的拿着带毒的刀要杀我,可是一条街的人都可以作证。

按说现在道理全在我这边,可是县太爷的表情却明显有些犹豫。

师爷附他耳上说话,隐约听到:武松若不挡那一刀,怕是当时大官人就没了性命,现在武都头晕了,看来那毒性猛得很,可见这妇人与他兄弟的确是有杀人的心,不过

声音又低了几成,我便听不到了。

却见太爷的表情变幻莫测,看向那妇人的神色也越来越犹疑,后来干脆领着师爷到屏风后头嘀咕去了。

直觉感到情形对我有些不利,灵机一动,把系统给点开:帮我听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系统直接将画面切近。

只听师爷对太爷道:适才小人特地去细察了一番,那妇人的丈夫确是在京城蔡太师手下为幕宾,颇受重用,这样的人物,咱们是当真不敢得罪啊。

太爷沉吟:可是我与西门庆平素里交好,若是在此事上偏颇了,怕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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