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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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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觉得自己可能在阳清涟这个官神面前,班门弄斧了。

她道:就看朕能不能像姜太公一样幸运,得愿者上钩。

阳清涟终于不再表扬楚月了,她现在需要楚月透露一个信息,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信息只要她知道了,那离楚月的计划就不远了。

阳清涟道:那人是谁?

楚月保持神秘道:是你意想不到的人。

看来并非是赵主赵将军了,如今赵将军的人马已经私下围在郑州附近了,一旦出手,江南王和赵家军的人就会里应外合,与前朝余孽厮杀到底,将这帮不安分的势力彻底铲除了。

这是阳清涟的棋局,她必须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永绝后患。

可现在她发现楚月有了其他的意思,似乎还是跟她同一个目的。

阳清涟最后选择道:微臣只需要相信你就可以了。

楚月感动的看着她,她想也只有阳清涟完全信任自己了。

而风清与海天两位官员,手里都算是有大权的人,身后又有秦太傅等老臣在帮忙撑腰,他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为大人们效力了。

风清身为户部侍郎,有看护国库财产的权力,虽不如尚书,可现在户部尚书都是先帝派的人,自然给风清的权力多的不在话下了。

风清申请了十万两救济百姓,看起来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毛病,而且还有秦太傅在暗中推波助澜,他一下子提取了十万两银子,还有十万石米,并且有兵部刘年派给他一千号士兵朝郑州出发了。

海天则是吏部侍郎,顶头上司则是刘尚书,刘尚书为了女婿特地留了个心眼,只安排了治安还有郑州查户口的权力给他,虽然不如风清,可郑州的户籍会在海天手上。

到时候增添新民和计算百姓死亡人数,都由他负责。同样海天获得了五万石米去救济百姓。

虽说五千人不需要那么多的粮食,可他们申请了,先帝派各司其位的大官便让手下的人必须要放给他东西。

这种里应外合,蚂蚁搬家般上下其行,齐心协力,十分的团结,并且效率亦非常的高。

他们三天内就直接到了郑州,并且有了温良恭的接应,两位大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可以说郑州如今百姓出门的不多,但不代表完全没有出来做小本买卖的,而且温良恭特地请了几个熟悉新政之法商道之法的同僚来帮助自己振兴郑州经济,让郑州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同样留住了不少的百姓,而奏报上的五千逃难的郑州百姓,则是前期就已经逃难的人数,而非后来的人数。

温良恭恭迎了两人道:风大人,海大人,温某有请两位下驾郑州。

风清和海天知道温良恭乃是大人们,特地培养来接任赵主的人,现在虽然没有行动,但赵主的势力已经有一部分被温良恭架空了。

到时候他们只要配合温良恭劝降前朝余孽,获得大功劳后,温良恭一定会升迁到他们期待的官位上。

届时陛下会重视他,而温良恭又有前朝余孽后代的身份把柄落在了秦太傅的手上,让他不得不乖乖的听话。

因为按律法审判,凡是前朝余孽的后代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参军,一经发现,直接诛灭九族。

秦太傅等人靠着这个把柄,让温良恭服服帖帖的为他们服务。

而如今温良恭的手下已经掌管了五万多人,现在暂时够他们使用了。

风清和海天纷纷心照不宣,甚至鄙夷这个高官之位却是阶下棋的人。

他们道:温将军,秦大人特地吩咐我等来协助你处理郑州事务。

而朝廷批下来的粮食总共有十五万石,还请笑纳。

温良恭眼睛一闪道:多洗两位在陛下面前没眼几句,本将刚刚还在愁下个月的粮食,没想到,两位大人就宛如救星那般出现了,本将真是幸运至极幸运至极。

此话更令风清和海天纷纷在内心对着他不屑起来。

因为在他们看来,掌控再多的兵将,只要后勤粮食没有了,这些士兵就跟纸糊了一样任人拿捏,更何况,本朝历来就警惕兵权多的将士,自然会派人监视对方。

哪怕再信任对方都得好好监视他,免得,出了什么纰漏,损害他们先帝派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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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好狠的老丈人

风清和海天就是代表先帝派出头的枪头鸟, 他们丝毫不知道正在有一根鱼钩慢慢地伸向他们, 将鱼饵放在他们眼前。

温良恭在书房收到了暗卫的来信, 里面是楚月最新的指令:透露宝藏的位置。

温良恭眼睛一闪,他内心震惊起来, 他奇怪为什么陛下察觉到他知道宝藏在哪?

这个新帝不简单就像学了某种读心术一样,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他现在有什么想法?

该不会有人监视他吧?

可温良恭自己就是武功高手, 不可能察觉到自己周围有人一直在盯着他, 恐怕此事不简单了,或者说,新帝早就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宝藏的位置,又得到了他温良恭的心思, 说不定新帝估计连郑州余孽有多少。

一下子, 温良恭想不通的事情,却被楚月一一掌握,

他对楚月变得越发恭敬起来, 再也不敢像先帝派的人一样小瞧了这位新帝。

或许说, 这位新帝的心思远比先帝复杂,城府远比先帝还深,否则怎么会派出两位侍郎前来接应他。而且派的还是先帝派的人,这不就在警告他, 陛下一直在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他每踏出一步都将决定自己日后的生死。

温良恭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了。

他越发觉得新帝是个深不可测, 无法洞悉的人。

同样温良恭觉得自己的夫人说的对, 跟谁作对都不能跟新帝作对, 因为谁也不知道她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帝王,发展与蛰伏,而不是像现在被人评头足论谩骂为昏君。

他不能像其他凡夫俗子一样去看表面,他必须得更深层次去了解陛下,还有效忠陛下。

此次事情,若是他能办好,或许,他就真正接住了陛下投来的橄榄枝,正式成为新皇派的人了。

温良恭忽然松口气了,一种为自己站对立场的轻松,他终于不用再为派别而烦恼了。

只要站在陛下那边就对了,什么都不要想,带着那帮子和他一样的前朝遗留人,一起投靠当代朝廷,成为朝廷的中流砥柱,一起共享这个盛世。

而温良恭却不知,此时此刻,他的夫人同样在读一封书信。

温夫人看着上司的笔迹,她扫了一眼就迅速烧掉了,可脑海还是流连着一句话:陛下对汝夫之事,一清二楚,可有什么特别的渠道?

温夫人却惊疑不定了,这是主子的试探还是主子的提问,她本能还是偏向了后者。

她惊奇的是一向运筹帷幄、机关算尽的主子,她居然也会有疑惑的行为,

温夫人自己都不知道陛下是如何知道她夫君现在的心思,还有想倒戈对抗先帝派的心思。

接着温夫人只好回了一句:属下之夫,今日才敢有臣服于帝威之心。却不知陛下从何得知。

又是一个巨大的谜题给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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