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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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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第19章 叶阳,危

还未等封栾有所反应,叶阳率先脸红了。

他在说什么胡话,脱脱什么裤子!他才不会在这狗皇帝面前脱裤子呢!

封栾先是为他此言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抑不住微微弯唇,道:你若是想脱,倒也不是不可以。

语毕,他又给自己加了五点好感,显是心情愉快极了,甚至抖开了手中折扇,饶有兴趣地看向叶阳。

叶阳半晌方才憋出下一句话。

这还还在外面呢。叶阳磕磕巴巴说道,不不不太好吧

封栾:那你是要回去再脱了?

叶阳:

狗皇帝!

朕可还记得,你方才说过的。封栾道,待回去之后,朕想听什么,你都要叫给朕听。

叶阳:

这狗皇帝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好呢?!

他窘迫不已,一时不知所措,封栾却心情颇好,笑吟吟与他道:那朕等着你回宫之后,脱裤子证明,再叫给朕听。

叶阳:

这就不了吧!!!

说好的短小障碍纯情小皇帝呢!这臭流氓是谁啊?!

叶阳耳尖脖颈皆如火烧,一片绯红,不敢再接封栾半句话,并拢脚尖挺直腰板坐在一旁,乖巧得像是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心中却万分忐忑不安,不知该要如何逃过这一遭。

若是只听封栾的语气,他觉得封栾应当是在开玩笑,可以他二人的身份将此事当做是二人情/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阳觉得自己危在旦夕。

他一路都在紧张思索对策,想着回宫之后,若封栾真的要检查那什么伤口那他就只能赔上这47的好感度,竭力保住自己的贞/操。

好容易回到宫中,照常是封栾先下了马车,叶阳紧张兮兮正要跟着下去,不想封栾已朝他伸出了手,极自然地将他往下一抱,还轻轻咳嗽一声,笑着与他说:你蹭伤行动不便,朕扶你下来。

叶阳:

狗皇帝。

都带他出宫逛了一整天了,现在才说什么行动不便,分明就是为了逗他。

叶阳心中有气,可如今却也只能硬对封栾憋出笑容,道:多谢皇上。

封栾答: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叶阳低头认怂答应:是。

可不想封栾仍是唇边带笑,道,既然你与朕关系如此,那在宫中,也不必如此拘谨了。

叶阳:啊?

封栾凑近他耳边:若只有你我二人,照着宫外的叫法便好。

叶阳:

狗皇帝!!!

封栾心情大好,挽着他的手,却并未同他回宫,反是带着他去了另一处宫中,叶阳心有疑惑,正要询问,封栾已主动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墨侯先生是什么人吗?

叶阳不住点头。

墨侯,即墨侯,不就是砚吗?封栾说道,朕听闻京中戏班大半的戏本都出自墨侯先生之手,倒不想此人竟是明砚。

叶阳:

谁?明砚?

一人写了京中大半戏班的戏本?这产出也太强了吧?!

明砚似乎知道他们回宫后便会来找她,她早在宫内等候,待封栾与叶阳来了,她还要与他们笑一笑,问:今天的戏还不错吧?

封栾并不与她拐弯抹角,干脆直言询问:你为何要如此?

我只是想让皇上听一听坊间的传言。明砚轻声道,我是后宫女子,依照朝中规矩,后宫不可干政,若想让皇上看清一些事,便只能用些拐弯抹角的法子。

她提及此言,忍不了柳眉微黛,隐有不屑,未等封栾回答,便又接着往下说道:前些时日我以墨侯为名,结识了玉上笙,他交游甚广,识得不少王公贵族,我也因此知道了不少宫中无从知晓的事。

封栾稍有迟疑,仍是往下追问:什么事?

皇上,您该好好睁眼看一看。明砚轻声低语,却是字字恳切,朝中欺上瞒下,上下相蒙者不在少数,魏时今日所为与他们相比,也不过是些小事。

封栾默然。

他一向自诩明君,前些时日见探花上疏,得知民间对他颇有怨怼,他已是有些愠怒了,而今不想他未察事之广,远超他的想象,魏时为靖淮郡王妃之父,兵马司副指挥不过是虚职,并无多少实权,他尚且能领着兵马司内的官军去给一个戏子看场,那朝中其余人又如何?

只怕欺君罔上已成惯例,封栾一想如此,心中怒意更甚,越发觉得额角抽痛,显是又犯了老毛病。

可他已顾不上头疼,沈少珩与康宁就在门外,他令沈少珩命暗卫暗中彻查,又叫康宁传旨,着令靖淮郡王明日入宫相见,好好与他说一说这魏副指挥的事。

叶阳正同明砚坐在一旁,一同看封栾处理此事。这事早已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不想了解也不会去多嘴,反而转头心怀崇拜看着明砚,小声询问:你真写了那么多戏本子?

明砚支着下巴点头,道:谁让宫里这么无聊不过此事并无多少人知晓

叶阳对她的高产竖起拇指以示称赞,一面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明砚眨了眨眼,又小声与他说:近来我在写一出戏,待戏成,我再送你与皇上一张戏票

叶阳吓得匆匆摆手,语无伦次道:不不不了,皇上那么忙,我想他应当是没空的。

明砚却与他笑,道:若是与你同去,我想皇上还是能抽出空闲来的。

叶阳:

他只能想法子绕开这话题,挑了个也许能让明砚长篇大论的问题,道:下一出戏写的是什么啊?

明砚对他意味深长一笑,并不作答。

叶阳不由便想,新戏未成,明砚也许不想多说,他识趣不再多问,转头便听封栾唤他,似是已将一切事情处理完毕了,而今神色略显疲惫,与他道:回去吧,朕今夜歇在你处。

叶阳:是。

他不敢拒绝,随封栾从明砚处告辞离开。

待回到自己宫中,叶阳心中忐忑不安,想着自己在马车上脱裤子自证的誓言,简直恨不得狠狠甩上自己一巴掌。

让你胡乱说话,现在后悔了吧!

封栾也不知是不曾注意到叶阳的紧张,还是刻意视若不见与叶阳玩笑,今日出宫一日,早上的折子还有大半不曾看过,他此时虽心烦,却也仍是要将那奏折看完的,于是挑灯到了深夜,见叶阳战战兢兢捧了本书册坐在一旁,倒也未曾入眠,封栾方缓和了些心情,故意与叶阳道:你宫中那软榻着实太硬,朕这几日睡得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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