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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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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被钳住了双手,他被狗崽护在身下,融进骨血。

纠缠,痴欢,再无纷扰。

东方月看着那双已染情/欲的双眼,咬着他的耳垂,若离,江山为聘,你可愿与我良缘永结。

上官明棠喘/息着:你可知,此番海晏河清也是我赠你的聘礼。

明和十五年,魏明帝继位,改朝为魏,年号明和。

沈凌白为首辅大臣,辅佐皇帝政事。上官明棠做太尉,掌虞都兵马之权。

萧逸仍是京辅都尉,官居二品。

晨风封护国将军,郁尘追封定安候,葬于黄陵。

楚溪任兵部尚书,大胡子则做了守城的统领。

再放眼长街,要问这皇城里哪家酒香花美,风情客栈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奴牙带了酒坛掀帘进来,看向风情,说:皇上今日在宫中设宴,你倒是叫人送酒去啊。

风情斜睨了她一眼,没看伙计们都忙不过来了,你急你倒是去送啊?

而此刻,皇宫内院,红梅树下。

东方月将人抵在一旁,才积了雪的枝头被亲吻的动作震落一片,上官明棠双眸含水,唇/齿相依。

他听到东方月在他耳边低吟,早就想在红梅树下吻你,花瓣掉落肩头,漾下一片旖旎。

皇上原本就这般浪荡了。

是啊,东方月咬上他的红唇,不过,倒也比不上狐狸狡猾。

倒是叫皇上瞧了通透。

是啊,东方月含/着唇,由内而外,都了然于胸了。

紫荆深处,黑水河畔。

春意袭来,冰雪融化。

却见一个身影从远处一瘸一拐的走来

第110章 番外一

黎明时分, 春雨微漾,水榭亭台,绿草繁盛, 掩映在那之下的紧簇花团也在微雨的垂怜中, 醒转了过来。

废院的窗户被推开, 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渗出丝丝缕缕的清香,不甘心般从窗户缝隙里飘了进来。

上官明棠走去窗前,推开窗户, 几片桃花瓣沾染了一丝雨气,穿过窗柩俏皮地飘落在衣衫上。

上官明棠今日着了一身蓝白锦缎长衫,头发被簪子束在脑后, 俊秀的五官显露无疑, 眉眼间的风情带了些邪气, 好似只肖一眼, 那三魂七魄便被撩了去。

上官明棠微抬眼眸,却见废院虚掩的院门被叩开, 奴牙踏过青石板路上的积水, 急匆匆的从回廊下穿行而过。

你走得这般急切做什么?上官明棠问她。

奴牙欠了欠身子, 回道:公子料事如神, 我昨日果真被招进了丞相府。

上官明棠轻声应着, 唇角却勾着深不可测的笑意,提笔落下,宣纸上已然跃出了一个懒字。

奴牙推开房门进来,又看着他道:公子是想让奴牙治好还是不治好?

上官明棠看了她一眼,淡漠道:这是何字?

奴牙说:懒,是为慵懒之意。

上官明棠轻笑一声,眉眼微动。

慵懒之下, 哪会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放荡不羁背后似乎是藏着阴狠冷厉,但他至今还未见过,就像那夜天牢里,那双深眸下藏着的凶,是他所惧怕的。

不过终有一天,所有的狠厉终会显露,不过是时间问题。

上官明棠问:去了一趟丞相府,感受如何?

奴牙慢慢抬眸,回他:相府戒备森严不说,那府里总给人一种冷森的孤感,叫人心生胆寒。不论是府里的侍卫还是主人,好像都有一些

上官明棠回神:什么?

不知为何,总是有死气沉沉之象。

上官明棠闻言,顿住手中的笔,抬眉,如墨的眼眸恰对上奴牙看过来的疑惑,他道:再繁盛之都都有衰败之象,况且他东方黎早已有功高盖主之势,招来皇帝忌惮也是常理,怕就怕在,我们还未开始动作就叫他寻了把柄在手。

奴牙说:公子既然忧虑,也是该早做防备。

防不防都是要进到丞相府里,我不怕他东方黎,怕他不屑同我们玩而已。

那家公子,当如何?奴牙问。

上官明棠眉眼一抬,冷声道:叫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不妨碍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就好。

奴牙点点头,应了声,便转身合拢了房门。

待人走了之后,上官明棠才缓缓放了笔,秀挺的眉紧蹙在一起,胸口也跟着疼痛起来。

内心积压的痛处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颤抖地撑着身子,呼吸都乱了,再抬眼时,眸光已经染了血色。

当日万春门前那公公的一席话,如今果真应了验,这日后的心酸苦楚都是要承受的,上官明棠双拳紧握,咬着牙恨恨地道了一句,东方黎,紫荆山家破人亡之债,我要你们东方家血债血偿。

数日后,丞相府。

微风吹过窗台前的几棵青竹,竹叶飘然落地,东方月才刚刚能走动,依在窗台旁瞧着不远处的回廊。

微雨细落,如帘一般从眼前垂下,像是几道亮光,刺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这几日躺在床上,他不禁疑惑,明明身子不虚弱,也并非中了什么不治之毒,况且大夫天天过来问诊,又怎会隔了这么多日才稍有好转。

夜羽携了剑从墙外飞身进来,几步跨到东方月窗前。

如何了?东方月瞧着他问。

夜羽俯身,回道:公子,没有查到蛛丝马迹,也并不知晓是谁人为之。

东方月微微眯了眼眸,质问道:你查了数日,现在却来告诉我什么都没查到?

东方月脸色阴沉,停了话,似乎在思虑什么,可再抬眸时,眉眼里却只剩了犀利,东方月语气很冷,没找到你还回来做甚?

夜羽忙跪首,缓慢道:他们处理得太干净,确实没寻到蛛丝马迹,望公子惩罚。

这皇城里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可真正敢下手的也不过那几人。

东方月冷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夜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东方月神情冷肃,又说道:淮南王与爹向来政事不和,朝堂纷争想必会有所牵连,但他若是想要杀我那必定会来狠的,不会逗弄我几下就放了,可见并非淮南王所为。

夜羽倾身过来,眉头微皱,公子,或许是其他人,譬如

你是想说那四人?

是。

不可信,他们虽然知晓我的情况却也不敢对我动手,对于他们来说,我还有用处,他们还要仗着与我的关系攀上我爹。不过,东方月话语一顿,继续说:我或许能猜到是什么人了,只是还不敢确定。

夜羽没应话,因他也不知晓东方月话里说的是何意。

思忖了片刻后,东方月才又道:皇宫里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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