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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坐红艳》TXT全集下载_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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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老一新,按惯常的思维模式来说,更可能成为突破口的应该是年轻的傻辉。阿成派出去的女仔之一容貌清秀,很快混成傻辉小弟的女友,打探到对方先前经常和手足去鬼叔所开的场子聚会。

但蒋正更注意的却是前者,因为相较于傻辉来说,阿昌实在是一个太过“完美”的心腹。

阿昌没有家庭,用于纾解欲望的都是普通的妓女,没有一个和他有过更深一步的交往;他也没有爱好,赌博、酗酒这类在古惑仔身上容易成为把柄的事也不存在。而最令杨耀东满意的还是他属于会“食脑”的类型,说来有趣,早年在拳脚方面没什么发展前途的阿昌,竟然在八年后运作起翡翠夜总会的大半事项,且能做到管理得像模像样,这让很多人心身感慨。

所以,就像杨耀东从傻辉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样,蒋正在阿昌身上感受出几分熟悉的意味。在他看来,人不可能没有不在意的事,而如阿昌这样完美下属能够出现的理由有一个,那就是他对杨耀东手中产业所带来的实际利益以及成就感的珍惜度远超一切。

而且,是在他有机会与鬼叔往来的前提下。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错过就是打草惊蛇,杨耀东一方若有防备,再实行计划就难上加难,甚至会遭到强烈的反扑。

但蒋正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让阿成带人跟踪阿昌,伺机下手。

好在他再一次赌对了。

当假扮骑警的阿成和同伴拦下阿昌的座驾,用枪指住车内的人时,对方面色铁青。

阿成按照蒋正先前交代的话提问,录下了对方的回答。这是一份威胁,也是一份证据。

阿昌不完全算是杨耀东身边的“鬼”,但他的确与鬼叔有联系。据阿昌所说,最初他确实对杨耀东很忠心,因为在八年前他最初跟对方做事的时候,杨耀东身边一个当红打仔与他起了冲突,杨耀东处理公义,出了汤药费,又让他跟了个场子做事,阿昌为此非常感激。那时的江湖上最讲求不过一个义字,揾钱倒是放在第二位,而杨耀东既是纵横油尖旺一带的强人,又能带手下的人开工赚钱,加之为人很讲义气,阿昌自然愿意跟他。

后来杨耀东入狱,他曾考虑过转跟其他人,但当时杨耀东的大佬手下刚好有个场子缺人,阿昌也未多想便安心留下来做事,场子不算烂也不算旺,收入自然也是中等,比不上那些过档或跟其他人的“前兄弟”。当然,阿昌也想过另谋出路,但其他朋友那里没有消息,就算是过档,以他的身份按江湖规矩也轮不到“平地一声雷”——只有在社团身居高职的人过档,才有机会保留原先的职级,而寻常烂仔包括一些低阶四九都要从头做起。

很显然,他没有这样的勇气。

好在出头的时日也被他熬到,阿昌从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有水喉要撑出狱的杨耀东摇旗,还会让他在长义东山再起。所以,阿昌直接回到杨耀东手下,随便博一个出路。

不管心中如何,阿昌在杨耀东从前的堂口做满六年,也是一份资本。他很清楚,几年来自己已被其他人认定是杨耀东手下死忠,甚至因为这份有些愚蠢的义气,在现今被人高看几分。

到杨耀东拿下翡翠夜总会后,因为暂有不稳,有不少事情都只交由信任的人去办,阿昌就是少数人中的一个。翡翠是长义最肥的场子之一,在砵兰街除了富丽就是翡翠,阿昌从来没有碰到这么旺的场,尽管他曾经为其他场子做过揸数。所以,他很快就深深喜欢上了翡翠夜总会带给他的成就感,更满足于旁人羡慕的眼神和无数的赞许,而这份感受在杨耀东答应今后将手下的另一间小场交给他时膨胀起来。

但好景不长,翡翠夜总会一事上的成功让杨耀东低估了自己的对手,没过多久就决定与蒋正争夺富丽。那段时间,杨耀东更加忙于从各处拿钱,翡翠夜总会的事大半落在阿昌身上——也就是从那时起,鬼叔开始和阿昌有了联系,当然,早期的联系都是正常合作,每一次的气氛也相当友善。阿昌虽然不至于真的将鬼叔当成和蔼慈祥的普通叔伯,却也从未与他发生过任何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稍有不同。

比如,阿昌本身并不希望杨耀东与蒋正相争。对于他来说,几年的不得志换来如今的基业,此时的想法更近似于早前的肥威,只赚钱不谈其他。毕竟要将已经稳步运营的翡翠夜总会变成筹码,给性格愈发癫狂自负的杨耀东拿去赌博,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一件事。

更何况,经历过杨耀东第一次赌局,阿昌很清楚对方的赌资究竟是什么。他也曾劝阻杨耀东,甚至和对方发生口角,但没有任何用处。若说之前他还带有对杨耀东的忠义,但自从对方将翡翠夜总会输给蒋正时,阿昌的想法就彻底改变了。

他与鬼叔的来往还在继续,对方没有要他做直接针对杨耀东的事,只是偶尔会询问一些情况,蒋正关注的那晚也在其中,但阿昌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

不过鬼叔曾经应承过阿昌,一旦杨耀东死于某些意外,会尽力让他从中得益。

阿昌所说的话被收整成几份录音拷贝带。

蒋正并没有向他施加过多的压力,他知道对方并不愚蠢,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果鬼叔希望看到鹬蚌相争的情况,他又为何不借此良机,让对方心安理得地渔翁得利呢?

第58章

一个平行世界,设定是房东蒋生和带小孩的少妇房客宝祺,伪,强制受孕,产乳。

深夜,陈宝祺被门前传来的响动弄醒。

他下意识看了看安睡在旁的婴儿,伸手轻触了几下孩子的脸,面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掖好薄毯的一角,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赤着双足向外走去,雪白的足趾踩在地砖上,泛着微微的凉意。

黑暗的走廊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阿正……?”

高大的影子由远及近,陈宝祺快步上前扶住男人的臂膀,接过重量不轻的公文包。蒋正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但动作却仍然内敛温和,他轻轻地揽住了陈宝祺的腰,指尖不知恰巧还是刻意抵住后者柔软的腰窝,传来几分酒后特有的灼热,引得陈宝祺一阵脸红心跳。

“阿正……你醉啦。”

“吵醒你了,宝嫂。”

“嗯……不……没事的……你先休息一下……”

将鬓边滑下的发丝卷到耳后,陈宝祺红着脸躲避男人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烫的嘴唇,轻声道:“我……我去泡茶……给你解酒……”

窈窕的身段裹在布料轻薄的老式睡衣中,丰满的胸部因为哺乳期而分外充盈,圆润的臀部随着有些不稳的步伐频频颤动……坐在沙发上小憩的蒋正偏过头去,看着那道诱人的背影消失在屋子的转角。

陈宝祺曾是他伯父的房客。

父母离异后,蒋正一直由开报刊摊的伯父收养,因为成绩优异,他不仅跳级读书,还拿到学校提供的高额奖学金,之后更按照自己的规划成为了一名律师。可惜伯父因长期饮酒患上癌症,治疗不到几个月便去世了,留给蒋正一间旧屋和旧屋中的两名房客。

说是两名房客,其实是一名少妇及其襁褓中的女儿,两人似乎是从大陆过来,广东话讲得不算流利。

少妇名叫陈宝祺,少数相识的人称呼作“宝嫂”。蒋正猜测这位“宝嫂”没有丈夫亦或是被抛弃,因为自他见到对方的一刻起,就从未听过任何关于陈宝祺配偶的消息。

工作后的蒋正另有一处居所,因为家中无人打理,索性让度日艰难的陈宝祺来做些收整打扫的活计,用以折抵房租费用。之后,考虑到对方独自一人来去不便,蒋正便唤陈宝祺带着孩子住到自己家中,伯父的房子则另租给其他人。此后,陈宝祺就暂住男人的居所,偶尔在外打工,余下的时间做些洗衣煮饭之类的零碎事宜。

两人就像所有常见的房东与租客那样,看似关系普通、相处平静。

但就连已经去世的伯父也不知道,蒋正和陈宝祺曾不止一次地在旧屋发生过性关系。

“阿正?”

“阿正……怎么样……”

“是不是好难受,我泡了茶过来,喝一口吧……”

娇柔的声音就在耳边,臂膀感受到陈宝祺的抚摸,只是醉酒的疲乏和工作的辛劳融在一处,令蒋正的思维稍有几分迟钝。

“唔……”

几番呼唤仍然不得回应,忧心对方身体状况陈宝祺只得将解酒的浓茶放在一边,绞来热毛巾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擦身。

暖融融的布面轻擦,顺着对方线条分明的脸来到脖颈,再向下便是收紧的领口。陈宝祺纤细的指尖动了动,红着双颊替男人解了暗色的领带,又轻轻松开脖颈到胸前的几粒纽扣,随即用温热的软布擦拭蒋正因醉酒而泛红的皮肤。

“阿正……去床上躺着吧,会舒服一点……”

摸了摸男人的额头,陈宝祺微凉的掌心贴在对方火烫的皮肤上,后者立时感到一阵难得的快慰。似乎听见了陈宝祺方才的话,比他强壮许多的男人微微晃动着身躯立起,看动作似乎想要往房间走去。见状,陈宝祺赶忙过来搀扶,不料蒋正一个踉跄,竟然直接将他压回了柔软的沙发之中,两人瞬间倒在一起。

“唉呀……”

成年男性的重量压下,陈宝祺猝不及防之下,稍稍有些吃痛,口中亦不由发出糯滋滋的娇呼。但他很快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熟睡,当即以手掩口拦住小小的呻吟,又可怜兮兮地看向蒋正,以目示意他起身。

“嗯……唔……阿正……”

“不做么?”

蒋正的话语让陈宝祺瞬间呆住,整张脸在几秒内涨红,艳若桃花。显然是想到某些私密之事,他磕磕巴巴地开口道:“你……阿正……”

享受着身下绵软滑腻的触感,再看向那张红得要滴血的羞怯脸庞,蒋正吻住了陈宝祺的双唇,轻笑道:“……嗯,不愿意?”

“做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干得你很爽吧,宝嫂?”

略带揶揄的语气让陈宝祺的双眸在瞬间湿润,羞耻感夹杂着性交时极乐的碎片记忆,几乎让他软了身子。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也同时出现在对视的蒋正和陈宝祺的脑海之中。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蒋正还未毕业。

那时的陈宝祺已经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蒋正的伯父好心缓上半个月收款,他甚至连孩子的尿布费用都凑不出来。

蒋正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宝祺,先前他就从伯父那里听闻屋子被他好心租给了一个带孩子的单身“女人”,又因为回家吃饭的机会看到过对方和婴儿。

陈宝祺很美,浑身散发着我见犹怜的娇柔感,与无限诱惑的少妇风情,叫蒋正一眼便生出兴趣。他直接找到陈宝祺,趁伯父外出进第二天要卖的报刊杂志时,提出了发生关系的请求。

陈宝祺吓得打翻了杯子,温水倒了自己半身,从腿湿到裤脚。

他虽然认识蒋正,可却仅仅是一面之缘,更从来都只把他当成房东的亲眷——一个经常受到夸赞的上进优等生,将来也会有前途光明的工作,永远是旁人闲谈中值得羡慕的对象。

陈宝祺哪里想的到,早熟的蒋正对自己的性欲早已在每次不加设防的相处中,被彻底勾到心间。对方并不中意同龄那些青涩又强作成熟的少女,也拒绝了许多有意无意的肉体暗示,却对这位已经生育过的少妇房客充满情色的欲望。

“宝嫂,不讨厌我吧。”

“不……可是……我们这样不行……”

“你问隔壁阿珍要贵利佬的联系方式,难道是约他喝茶?借高利贷的结果是做鸡,既然都是卖,当然可以卖给我。”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

“一个人很辛苦,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想一直麻烦大伯吧?”

“嗯……但我……我不可能去卖的……阿正,你还年轻……你不明白……”

“你这么美,男人看到都会动心。不去找人,也会有人来找你。”

“我……你……阿正,我不是……”

似乎是想让蒋正快点死心,陈宝祺在纠缠间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秘密——他是个怪物,不仅生有男人的性器,还有女人的性器。却不料蒋正知道后,还是执意要与他发生关系,而陈宝祺身无分文之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半推半就之间便与对方在卧室有了一场情事。

后来,食髓知味的两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早前还是在蒋正来老屋时避开伯父做上几回,渐渐改为陈宝祺假借外出与男人开房,最终发展到如今这样隐秘的情人关系。

在长期的亲密相处间,蒋正也颇为意外地发现对方还藏有更多秘密。

陈宝祺的身上负有一桩人命。

原来,在租住于蒋正伯父家前,陈宝祺曾经另有落脚之处。他跟着同乡来到港岛投奔表姐,想靠假结婚得到居留权,却意外怀孕。为了逃离同居人的暴虐威胁,他在对方注射的毒品中动了手脚,在看似吸毒过量的实质性谋杀后,带着孩子连夜离开了住所。黑户的身份既是不幸亦是幸运,警方一番追查未果,对方的死也就彻底不了了之。

得知此事的蒋正非但不担心,甚至以为他保守秘密做前提,将陈宝祺留在身边。虽然发生过关系的美艳少妇是杀人犯并不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但对方床笫间的娇媚和平日的温柔还是令蒋正有着怜香惜玉的心理,更何况对他而言,对方的毒虫前夫和蚊蝇没有区别。

倒是被他庇护的陈宝祺颇为感动,侍奉蒋正也愈发尽心尽力。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陈宝祺刚想推开他的臂膀,整个人便被圈在了对方怀中。蒋正的嗓音在耳畔诱惑着他的欲望,比陈宝祺强壮的身躯也缓缓覆上柔软丰腴的娇嫩皮肉,磨蹭着、挤压着,他用亲吻和触碰来抚慰陈宝祺渴望着男性征服的身体,隔着睡衣细细玩弄着泌出点点甜汁的乳房,让受制于他的陈宝祺娇泣着讨饶起来。

阿正不要嘛那里是嘉嘉吃的

在对方亲吻脸颊和耳廓时,陈宝祺就已经无法思考,而当腿间被又热又硬的阳物顶撞、搓揉时,他的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又……又要和阿正……

从满足需求的角度来说,陈宝祺心中的蒋正堪称完美情人。男人给了他温柔的庇护,提供了居住的地方,性事上也让自己十分满足。陈宝祺不得不承认,他对蒋正确实有一份微妙的情愫,但,又不敢细想那些自认太过荒谬的事情。他期盼着蒋正得到美好的未来,幸福的家庭,之后再成为一个温柔的父亲……而不是他和自己这样的怪物搅在一起。

他很清楚,两人间的关系是不正常的,所以不愿蒋正继续和自己保持肉体关系,更何况他还有孩子,先前还……

可真的能如愿吗。

“对,嘉嘉会饿……我们来玩其他地方好了。”

蒋正的手从陈宝祺淌出小股乳汁的胸部松开,缓缓挪到腰间的敏感处,轻笑着勾下对方已经湿润的内裤,揉了揉裆部后舔着沾染了粘液的指尖。

陈宝祺的脸红得要滴血,他匆匆偏过头去,很显然已羞怯得无以复加。

蒋正继续爱抚着他的私处,轻声道:“好湿……还有股香味。好几天没做爱,姣閪都变成这样……确实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陈宝祺匆忙夹紧双腿,推拒道:“啊……不行呀阿正……家里没有套子了……”

蒋正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安抚道:“别怕……不射在里面……这次不会肏到你尿出来。乖啦,我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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