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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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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女儿的人家连连点头,还以为李老汉是个好的,但是看李氏他们这嚣张样,李老汉根本不顶用啊!未来婆婆这个模样,相公又毫无责任心,他们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才会把女儿嫁给李家。

别说,我看张小花教出来的女儿儿子,只怕也是这个模样!秦婶子连忙跟着刺了一句,心中爽快。闹啊闹啊,没皮没脸的闹啊,我看以后谁敢娶你家的姑娘,嫁你家的儿子!

李氏这边,大哥李铁早就娶妻管不着,李山这个弟弟还未娶亲,而李张氏那边,她的一儿一女可都还没相看人家呢!而且,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正是今明两年了。

你你说我就说我,咋还扯到香姐儿和光宗身上!李张氏听见秦婶子含沙射影的话,心中揪紧,骂骂咧咧,你家两个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当着乡亲们的面,就敢打长辈,指不定在家里怎么作威作福!说不定关上门来,一样的打女人,打哥儿!

我家大朗二郎怎么浑,也比你李家的成器!秦婶子叉腰骂回去。

都别吵了,村长呢,村长怎么还没来!秦四伯爷问道。

叔来了,村长来了!赵庄一阵小跑,赶到人群堆里,喘着粗气儿,大声道,村长听了秦家的事,大发雷霆,带着我一起去找了李叔他们,马上就过来了,他还说

还说什么?秦婶子忙问道。

村长说,咱下河村绝不允许有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发生!赵庄抬着下巴,冲齐山点头。

这是直接将李氏几人偷盗之事做实了啊,而且,村长明显是站在秦家这边!

秦四伯爷心中有了盘算,一边让人将几人绑严实了,一边等着村长过来。

儿啊,你可来了,他们秦家要将为娘欺负死了!李张氏眼尖,远远地瞧见赶过来的李光宗,扯着嗓子就开始干嚎。

娘李香儿一见她娘被人五花大绑地捆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想要解开绳子。

村长都还没发话呢,你俩到先是做起主来,目无尊长的东西!秦四伯爷发话,鄙夷地看着一来就哭哭啼啼的李香儿,眼里的嫌弃越发明显。

李光宗心里一紧,可不能让秦家给他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当即朝着秦四伯爷行了一礼,谦和道:秦伯伯,我娘做了什么事,惹得您这么大发雷霆,小子在这里给您赔礼了!他身着青衫,头上带着学士方巾,一派书生打扮,看着倒有几分儒雅。

噗嗤秦婶子失笑,瞧见李家的做派,当即不耻,话里有话道,这可真是要笑死我了!我记得刚刚庄子来时,可是说明白了,是村长领着人找了他们两家,现在居然还有脸问发生了啥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是村长没和你们说吗?没说你跑来做什么?我看李家这小子是读书读傻了吧!

对啊对啊,我可是讲清楚了!李光宗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只是个童生,我看就是读书读傻了!人家秦平哥才读了一年嘞,就考上了童生。赵庄连忙点头,讽刺笑道。

就是就是围观的乡亲纷纷点头,有人忍不住开口,我看哪里是不知道,是装作不知道吧?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是傻子不成?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脸皮厚得啊,我看都城墙皮都比不上!

哈哈哈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李光宗脸上的笑意一僵,没有料到赵庄如此拆台,但他也没有发怒,而是规规矩矩得又给秦婶子行了一个礼,直白道,婶子睿智,小生确实了解事情经过,不过众口铄金,且都是你们一家之言,若想就这样给我娘定了罪,恐怕不妥吧?

我们那里有胡乱定罪,这不是在等着村长来主持公道吗?秦平开口,绕过他话里的陷阱,接着道,不过你也别说什么打秋风这种借口了,哪家的亲戚打秋风会把主人家都搬空了!他打开一开始被人扔在一边的各个包袱,里面全是崭新的棉被床絮,还有粮米油盐。

没错,我刚来时,昀哥儿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若是打秋风,你们手段也太狠了些!把主人家搬空,又把主人家打一顿的打秋风!秦和冷笑,证据确凿,他不信李家还能反口不成。

没错没错,我们可都是看见了!方婶子率先在人群里出声,见有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仗义执言。

你看我家昀哥儿这样子,像是普通打秋风?秦婶子将沈玉昀拉在身边,沈玉昀一抬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刚刚还只是一个巴掌印,这才过了不久,右脸居然都青肿起来,瞧着十分吓人。

呜呜沈玉昀抽抽噎噎,轻轻掀开袖子,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擦伤还有揪伤,他哑着嗓子,无比凄楚地开口,我知你们都不喜欢我,可哥哥也别睁着眼睛说胡话啊!读书使人明理,哥哥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依然帮亲不帮理,将来若是做了官,岂不是任人唯亲?当今圣上选才,必是要诚实守信、品格高洁之人,可是哥哥做法与之相反,如何能有一番作为!沈玉昀慢慢悠悠说着,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在场众人也都听了一个明白。

你李光宗目光一寒,盯着沈玉昀眼神凶残,早知道当初就该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不然怎会有今天的麻烦!再任由他这样说下去,岂不是会毁了他的仕途之路?

哥哥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可是第一天才看到我的模样?也是了,从我回到下河村,除了侯府送我回来那次,哥哥竟是一次都没看过我,想必哥哥也不喜欢我这个亲弟弟吧,哥哥对不是亲兄弟的安哥儿尚有兄弟之情,对我呜呜沈玉昀毫不畏惧,顶着李光宗快要吃人的眼光,柔柔弱弱又说了一番话。

我可怜的昀哥儿,快别说了,婶子心都要揪在一起了。秦婶子心里明镜似的,连忙反应过来,搂着沈玉昀哭哭啼啼,人家哪是念着安哥儿啊,人家心里想的是侯府的哥儿呢!十几年没有兄弟情,一朝安哥儿翻了身,立马就有了兄弟情,你说这图啥?还不是图那侯府的权势地位吗?自家亲弟弟被打成这样,也不见当哥的问候一句,真真是铁石心肠,冷漠无情哦!两人抱做一团,竟是比李氏他们哭得还要起劲,三言两语,话里话外都是李光宗嫌贫爱富,爱慕虚荣。

李光宗脸色发红,被人拆穿心思,恼羞成怒,生气道,婶子说话好不讲理,难不成我先关心自己亲娘也是错了?侯府出来的,果然就是不一样,软刀子戳人厉害的紧。

别吵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嫌咱们下河村不够丢人吗?村长急急忙忙赶过来,身边还跟着一瘸一拐的李老汉。

哟,秦溯夫郎,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村长震惊,指着秦和道,你们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啊,还不快去找个大夫来,再耽搁下去,脸上留疤了可怎么办!

李家众人一听村长的话,立马心中紧张起来。村长一来,不先问问他们为何被人五花大绑,倒是先去关注了沈玉昀的伤势,明明只是一个巴掌,怎么可能留疤,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沈玉昀撑腰吗?

村长李光宗行礼,想要说话。

一边呆着去,这是你娘他们闯的祸事,你来开口,难不成这一切你都是知情的!村长打断他,直接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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