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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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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段其实有个秘密哦,赵利其实有隐晦的在表达一个中心思想,即:

我是卧底,我过去没有机会,但是我现在想要做个好人。

知道你们肯定不想往回翻,且时间太长一定会被你们忘记,所以你们很大概率看不出来的事情的答案:

1)这句话是白舒在刚见蔺相如时说的:为何没有?今年没有,便等明年,明年没有便再等后年!若是十年后还没有,就该轮到别人等我啦。

2)这句话是白舒对廉颇说的:这里甚至连做饭都没味道,没有辣椒没有味精没有外卖没有网络甚至连游戏都没有,每天天黑只能睡觉的破地方!谁想来谁来啊!

所以知道为什么利根本就没信邯郸那边儿说的雁北君已死的事情了吧因为他是卧底。然而他是真的把白舒当弟弟看,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什么小心思,后来逐渐在接触中,在看到雁北的变化后,被白舒的为人所折服了(是的阿舒就是这么有人格魅力!)

第112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

哦?嬴政看这池子中的游鱼,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他们这么说的啊。

是,蒙毅站在应声身后合上了手中的竹简,然后将竹简套入了袋子中系好,您觉得,赵王的话可信么?抬头看着站在亭子边缘的君王。

对于蒙毅的问题,正在观鱼的嬴政发出了一声轻笑:信不信的,又影响不了什么。如此评价,能够如此轻松的将雁北君已死这样的消息昭告天下的家伙,就算明日说我要投诚敌国,孤也毫不意外呢。

池子中的鱼在君王的面前来回游动,大概是因为此刻嬴政站在池子边缘,以为他要往池子里撒食的原因吧。

跪坐在座位上的蒙毅若有所思:也是,这种话哪里有什么可信度。微微仰头看着侧对自己的王上,雁北君离开也已有两月有余,自他在邯郸重伤而逃离后,就再没了他的消息。您就不担心么?

孤是秦君,担心一个赵将做什么?嬴政转过身,离开了亭子的边缘。

毅还以为日后,他会成为同僚呢。蒙毅举起身侧小炉子上的酒勺,给自己对面的酒盏中盛满温酒,王上叫人一直注意着赵国,不就是在等他的消息么?

有什么可担心的,嬴政抛下了池子里的鱼,在蒙毅身前跪坐,不以为意道,若是不能破局,便是他的命。自己做下的决定,难道不应该自己来承担结果么?是输是赢,是生是死,除了他自己,与旁人都无干吧。

这话听起来颇为冷漠,但蒙毅却并不这样觉得:您果然很看中他。

嬴政笑了一声,没有承认,却讲起了曾经的事情:大概是我六岁那年的冬天吧, 没有用孤的自称,有那么一日我逃学出了邯郸城,想要去找他玩,那几天刚下完了雪,邯郸城外的林子都被雪盖住了。

健硕有力的手指拢住了酒杯,视线落在了酒面上:没再林子边缘找到他,于是我就向林子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叫他的名字现在想来挺蠢的,我当年该和他选定一个集合点总之,因为在找人,没注意脚下。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滚到坡下,还扭了脚。

蒙毅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的王上,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然后我就看到他从山坡上面探出头,那一瞬间本来没什么想法的我,在他问我你还好么的时候,我突然就决定要哭给他看。嬴政坦然的说出了自己当时的想法,然后我就把没事,扭脚了变成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蒙毅抽了一下嘴角,看着眼前英姿勃发,一直是沉稳模样的秦王,完全不能想象那样的场景。也因此当嬴政停下他的叙述,甚至还以一种我等你发言的样子看着他后,蒙毅表情相当的一言难尽:您小时候还真是......

哈哈哈,小孩子嘛。嬴政哈哈大笑了起来,将酒杯送到了嘴边,后来他滑下来发现我只是扭了脚,和我说有时候本来只是一点儿小事,但是当有人关心你的时候,再小的事情你也会将他变成天大的事情,以求别人的关心和安慰。

说到这里,嬴政的笑容忽然变得兴致勃勃:我后来试了试,扶苏真的是这样哎。小时候他还没上学的时候,只要我扔他一个人在大殿里不让他看见我,就算是摔了后他拍拍腿就爬起来什么事儿没有。可要是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没摔他都能给我现场摔一个,然后哇哇的掉眼泪。

......难怪以前每次看到大公子,他都在哭。因为每一次他看到扶苏的时候,都是和嬴政一起去找他儿子的时候,忽然感觉以前大公子也不容易。不过比起其他的公子,王上也的确和大公子最亲密了。

哈哈哈,那小子超级好玩啊!日常炫儿子的爹,完全不觉得自己当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说了,他以后是要继承王位的,比起我小时候他现在过得太好啦,若是不多磨练一下,担不起大任怎么办。

在心腹面前,他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当然是要从小打磨打磨,让他受挫一下,这样日后遇上事情才不会觉得天都塌了,日子要过不下去了啊。他放下空了的酒盏,如此说道。

感觉那么小的孩子,完全不会记得,而且根本就是您玩大公子玩得很开心吧。不,等等,难道正是因为他不记得,您才玩的这么开心?

想到这些年逐渐变成严父的嬴政,还有对自己父亲崇拜到下意识模仿,平日里说话越发沉稳的大公子,总感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么早就决定,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嬴政伸手握住了舀酒的勺子,内斗是大忌,况且除了扶苏因为没了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剩下那些哪个不代表着其余几国的利益。说到这里,嬴政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一下。

您之前似乎才和雁北君说过,若秦人入关,则天下皆为秦人吧。

王家的事情怎可与那些普通百姓家一概而论,这可是天下。嬴政又舀了一勺酒,唔,扯远了,总之他后来说自我入林他就跟在我身后了,但是他不想理我,所以就那样看着我傻傻地找人,若不是失脚差点儿出意外,他是不会现身的。

蒙毅若有所思:您那个时候六岁,那雁北君才四岁?该说不愧是平民出身却能打的关外蛮夷闻声而逃,甚至让赵王恨得牙痒痒,找到机会连利弊都不权衡了直接宣布病逝的人么。

所以,不用担心他,嬴政哼笑一声,孤倒是更期待赵王和廉颇再狠一些,他的手自酒杯边缘划过,像是舞者在舞台上起舞,最好让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他清楚的看到他不愿意承认的那些东西

嬴政的声音微低,与其说是恶意,倒不如说那是隐忍多年的期望:让廉颇狠狠地打醒他,然后亲手,舔了舔嘴唇,声音咿哑却旖旎,亲手将他送到孤的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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