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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筹码》TXT全集下载_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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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

好家伙,原来还真有点通人性,阮温言安慰着自己想着,至少总算能正确理解自己在说什么了。

五分钟之后,阮温言默默打开了房门,将鸟笼子放到了房间外面。

“别关门!别关门——”

第26章 看星星吗

阮温言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开的那一枪到底给了报社记者们多大的想象空间。

光是阮少爷很可能被暗杀在了自己的院子里面的死法都快要给出一百零八种了。

阮温言这几天就靠看着各种各样的报纸内容乐一乐。

华桉确实十分讲信用地在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随后去了宁家发生了什么,阮温言就一概不知晓了——报纸上没什么动静,不过估计就算是有,他们也不敢写。

倒是白素茵托自己的下人给阮温言传了封信,实际内容没多少,无非就是表达自己对于二爷“劫道”这件事情的惊讶和没有收到那么多想要的礼物的遗憾,并且关心了一下阮温言身上的伤好了没有,然后吐了自己一大肚子的苦水,最后才算是让帮忙谢谢二爷在这件事情上的出手帮忙,祝阮温言和二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最后四个字被划掉了),事情没多少,却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三张纸。

“这人也太能说了。”阮温言十分嫌弃地把那三张纸丢在了一边,随便抓起一张纸一支笔给白素茵回了封信,内容就一句话。

嗯,谢谢。

可能白素茵接到信之后能被气的够呛,但阮温言心情十分不错。

“少爷,再过几天就该到日子了,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启程啊?”

小六和沈离忧现在成了主要陪阮温言无聊唠嗑的人员——虽然好像一直是这样,但和这俩人实在是没办法玩什么看起来挺高雅的东西,于是阮温言就和他们每天坐在一起斗地主、炸金花,竟然硬生生玩出了扑克牌的五六种玩法。

“不着急,明天开始准备东西就够了。”阮温言丢出了一对六,慢悠悠地说道。

“那成,明天还是我去定三个人的火车票子。”小六点头应下,丢出了一对八。

“去年逢着下大雨,结果买来的花还没一会儿就被雨水打掉了瓣儿,今年趁着这天好,得多买点好看的赔罪。”沈离忧皱着眉头没要牌,抽空对阮温言说道。

“说的是。”阮温言点点头。

过几天就到了阮温言每年定时去苏州扫墓的时候了,这个习惯无论风吹雨打从来都没有变过。

阮温言扫墓的日子从来不在传统的清明节,而是在他母亲的生日那天。阮夫人在世的时候有一次和小阮温言聊天,说自己要是哪天老了死了,希望他不要在清明节那天来看望自己,而是选在自己的生日那天,打扮打扮,开开心心的过来陪自己一个上午是最好的,就像自己陪着小阮温言过生日一样。

所以每年的那天一早他就会蹲在母亲的墓前,平视着面前的墓碑,轻声说着些什么——具体什么内容他从来都是当时想起来了就说几句,但因为本身不是话特别多的人,所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更多的时间都只是静静地蹲着,蹲不住了就站着,一整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期间沈离忧可能会来和他换位置,让阮温言站在不远处等着,然后自己跟曾经的阮夫人说说话。虽然沈离忧平常都不说,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件事——用沈离忧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没有当年的阮夫人,自己根本就活不到这个年纪,这条命根本就是阮夫人给的。但阮温言还想具体再问些什么,沈离忧却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把话题岔到别处去了。

沈离忧啧了一声:“怎么又输了?!”

“你自己一副好牌给打成这个鬼样子,怪谁?”阮温言两手空空冲着沈离忧一摆,“又不问你要钱,你急什么。”

“不行,我觉得以后连斗地主这种游戏都不能跟你玩。”沈离忧哼了一声,狐疑地盯着阮温言的眼睛,“你真没出老千?”

“这是你今天第三遍问我了,没有没有,那是个手艺活儿,我不会。”阮温言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以示清白。

“我不也总是输嘛,再说了,少爷也是输了几次的。”小六在旁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着,“两次还是三次吧。”

“算了,听他的,不玩斗地主,你想玩什么,说。”阮温言摆摆手,怕这位沈小泼妇等下盯着自己念叨个没完,决定顺着这位小泼妇的意思解决问题。

“不玩了,我等下要去我师兄的医院帮忙给一个病人动刀子。”沈离忧叹了口气,“我现在都被医院那帮小丫头们缠着问你和二爷的事情发展后续呢。”

阮温言挑了挑眉:“不至于不至于,你可以实话实说直接告诉他们后续就是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整天和你呆在一起斗地主呢。”

“那能吗!昨天还有个来问我你是不是已经被暗杀在院子里了的,我也挺服现在这报社,为了能卖出去啥都能写。”沈离忧哼了一声,似乎还真有点气愤。

“这有什么,我看着倒觉得挺好玩的。反正现在阮家的生意正常运行着,我也没有出去的理由,总不能真的就打扮打扮等着出门被记者好一通乱拍吧?”阮温言摊开手,颇为无奈地说道,“那样我就该转行去当封面女郎了。”

小六和沈离忧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下回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腰伤,估计没什么大问题,等我们出发的时候就好的差不多了。”沈离忧接过了小六拎过来的小药箱子。

“成,顺便给我带两个樱花味的馅饼和一份生煎回来,我馋的慌。”

“馋死你算了!”

————

沈离忧看着阮家的院墙,觉得自己形成的喜欢□□翻窗的习惯已经改不好了,尤其是在被华桉教了几招知道怎么快速□□之后。

沈离忧虽然嘴上说着拒绝,还是靠着自己的最后一丝良心左手拎着馅饼和生煎,纵身一跃,右手攀上了墙壁,整个人翻了过去。

“乖乖,这可真不容易。”沈离忧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苦着脸说道。

他绕到了前院,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冲着小六打了个招呼。

“阮温言人呢?”沈离忧从小六手中抢过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扯着衣领问道。

“少爷在书房呢,例行查查账什么的,估计马上就出来了。”小六指了指书房的位置,“沈哥吃过晚饭了吗,要不我去通知少爷一声?”

“不用,吃过了,我亲自去把他喊出来。”沈离忧撸起袖子走了过去。

沈离忧碰碰碰敲了好几下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忍不住骂道:“你厥里面了啊,听不到我在敲门是不是?”

“听到了!”阮温言在里面抬高了自己的嗓门,“还有一面,走不开,要不你翻进来吧!”

阮温言几秒钟之后又补了一句:“这窗子比我房间的窗子矮点,好翻!”

奶奶的,沈离忧无声的骂了一句,气呼呼地走到了书房后面,看到了一扇开着透气的窗户,扒拉上去的同时已经想好了等下如何把阮温言拎着揍一顿了。

但是还没等他把腿抬起来搭上窗户,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劲风,连看清的机会都没有,自己就直接被扯着衣领拎了起来。

“我靠!谁啊?!”沈离忧双手扑腾了几下,努力想要扭头朝后面看,结果被人直接轻飘飘丢在了地上。

阮温言在听到沈离忧的惨叫的时候忙不迭的起身走了出去,他能分辨沈离忧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书房的侧边,却不知道地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叫的这么惨——就算是从窗户上直接摔了下来也不至于吧。

“你怎么……”阮温言刚赶到位置,关心的话都还没说出口,结果就直接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宁清河?”

沈离忧瞬间不嚷了,想要扒拉着阮温言的手臂站起来,被阮温言难得贴心的扶了起来。

“怎么二爷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啊,走路还没声没响的,我还以为我大白天撞鬼了我。”沈离忧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凑在阮温言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还被他扔地上了?”阮温言也压低了声音回道。

“咳。”宁清河哭笑不得的咳嗽了一声,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

“不好意思啊,这天都快黑了,我一时眼花还以为是什么歹人呢。”宁清河面无表情的道歉让诚意瞬间减半,虽然觉得所谓的“一时眼花”完全就是个借口,但沈离忧只能假笑着接受这个说辞。

“二爷今天怎么有兴趣□□来我的院子里转悠?”阮温言特意强调了“□□”二字,努力想要让宁清河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合规矩。

可惜,在二爷的字典里,规矩两个字在某些方面是会消失不见的。

“哦,想着你的伤快好了,就过来探个病。”宁清河面不改色地说道。

“确实好的差不多了,劳烦二爷多费心。”阮温言不冷不热地招呼人坐在了院子里,然后拿起了一块馅饼啃着,“那二爷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宁清河这名字应该比二爷好听些吧。”宁清河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拿起小六紧赶慢赶端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

阮温言深呼吸一口气:“宁清河,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没有啊,”宁清河变脸比翻书都快了,“想你了,就来看看你呗。”

阮温言差点把口中的馅饼喷了出来,旁边的沈离忧也咳嗽了两声,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

“哎,你想我没啊?”宁清河眨着眼睛盯着阮温言问道。

“想啊,可想了,”阮温言勾了勾唇角,“天知道我有多想把那个害得我快一个月出不了门的混蛋给揍一顿消消火。”

宁清河挠了挠头,没接这句话。

“如果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尝尝这个樱花味的馅饼。”阮温言伸出手又去拿了一个馅饼。

“不用,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就是来找这位被迫闭门不出的阮少爷聊聊天的。”宁清河婉拒了馅饼,他一向吃不得这些甜腻的东西,曾经唯一一次吃完之后感觉嗓子齁了一整天。

“没什么好聊的,我的院子这段时间不接待客人。”阮温言不冷不热地说道。

“哎呀,我那天确实是着急了,但你想想,我要是真的把事情做的留有余地,你家老爷子给我来个峰回路转我上哪哭去,”宁清河苦着个脸解释道,“麻烦阮少爷大人有大量,原谅一下在下吧。”

阮温言:……

“那行,来聊聊。”阮温言推了推自己脸上的眼镜,四下看了看,沈离忧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和小六一块儿溜了,现在这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就聊聊……阮少爷准备什么时候接受我的聘礼啊?”宁清河撑着脑袋笑道。

阮温言被噎了一下,艰难地说道:“现在人都是这么聊天的吗?”

“不,只是我这个人性子急,有些事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下结果。”宁清河非常自觉的给自己续上了茶水。

“你……”阮温言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小声说道,“这也就是你,换个人我都能打死他。”

“想看星星吗?”宁清河突然换了个话题。

阮温言一愣,抬头看了看天,其实现在只能算是刚过傍晚时分,天色是不知不觉间暗下来的,月亮却已经高高地挂在其中,不远处有一些若隐若现的小光点。

阮温言自认不是一个很有雅兴的人,很少会选择抬头去看一眼天上的星星——要是时间回到几年前,他有这闲心倒是宁可自己多睡几分钟。

左等右等没等来阮温言的回答,宁清河就当这人是无声的答应了,两手搭在阮温言的肩膀和膝盖后方,将他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然后蹬了一脚桌子边缘借力翻上了阮温言房间的屋顶。

阮温言被吓得无声的骂了一句脏话。

如果我哪天英年早逝,阮温言坐在屋顶上想着,不是被身边这个名叫宁清河的人气的,就是被身边这位爷给吓的。

但是坐在屋顶上,夜风一吹,阮温言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真挺闲的。”阮温言微微仰起头,摘掉了自己的眼镜,揉了揉眉毛。

“哎,我知道你挺忙的,但是打个商量呗,”宁清河扯了扯阮温言的袖子,“你就百忙之中抽个空来嫁给我呗。”

“你这人真是……”阮温言被看得有些羞恼,转过头去不再看宁清河那张笑得十分灿烂的脸,却露出了自己红透了的耳朵,快烧起来了似的。

“不要。”阮温言怕自己从屋顶上掉下去,没敢乱动,但这并不妨碍他嘴上逞威风。

“别,这世界上哪还有像我这样天天念着你想着你的人啊,”宁清河哼哼唧唧地说道,“我跟你说,也就是思念没有声音,不然我一天到晚的能震耳欲聋的,吵死你信不信。”

阮温言哭笑不得,总觉得一段时间不见,宁清河在无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已经彻底拉不回来了:“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要看星星就好好看,不看我可就送客了。”

“你怎么送?跳下来?”宁清河挑了挑眉,这儿可四五米高呢。

阮温言往下看了一眼,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腿。

“行,夫人不想看星星了,我们就下去。”宁清河说着就往下跳,阮温言没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落在了地上。

“喂!”阮温言给气笑了,这人是麻溜的跳下去了,自己可不敢这么跳啊。

“没事,来,夫人你尽管跳,我绝对能接住你。”宁清河拍了拍手,比了个手势。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体重了?“

阮温言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底下宁清河张开的双臂,心一横,纵身跳了下去。

“哎!”宁清河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阮温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怎么比我想象的还轻啊?”

阮温言在被接住的一瞬间,嘴唇擦过了宁清河的脸颊,最后在对方的耳尖留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轻吻,两条手臂死死环住了宁清河的脖子,好几秒钟都没吭声。

“夫人,松松手,脖子疼。”宁清河笑着拍了拍阮温言的背。

阮温言觉得自己现在绝对是面红耳赤,好在是在黑夜里,谁都看不见。

“不送了,你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阮温言气呼呼地说道,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把房门关出了嘭的一响。

宁清河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第27章 出事了

“宋家这座宅子比我想的还要大啊。”阮温言边走边看,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他肩上站着只鸟儿,这鸟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能控制住自己不接话,现在最多在兴奋的时候叫两声。

“就那样吧,”华桉哼哼两声,“你怎么突然想着来找我了?”

“不给我倒杯茶再问啊?”阮温言笑了一下,被华桉领到了房间里。

华桉从来没有喝茶的习惯,让阮温言坐下之后自己溜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热水,于是摆了一套空的茶具放在了两人面前的桌上。

阮温言失笑,摇了摇头说道:“我需要你帮个忙。”

“帮忙这事儿得找二爷,找我干嘛?”华桉挤眉弄眼的笑着,似乎也觉得面前这茶具空着不太好看,于是把烧水壶里仅剩的冷水倒了出来,一人一杯。

“你快别糟践这上好的茶具了,”阮温言挑了挑眉,压低声音凑近说道,“找你帮忙,当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只有你做,效果才会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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