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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筹码》TXT全集下载_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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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温言不说话,沈离忧自然就以为这是自己算的不准,免不了有些丧气。

“算的不准,毫无所获。”阮温言在给朋友插刀子这件事上从不含糊。

“小四,你怎么来了?”门外突然传来小六特意抬高的声音,提醒着屋内的人。

“每次来人我都要躲起来,搞得跟偷情一样。”沈离忧状似无奈地笑了一下,朝着阮温言回了挥手,就二话不说非常熟练地翻窗跳了出去。

偷个屁,阮温言翻了个白眼,调整了一下自己面部的表情,才打开房门问道:“怎么了?”

“老爷说让您去一趟书房,”小四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说是……二爷正在书房等您。”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看到第二章内容的

移步vb

毕竟虽然没啥很刺激的内容但没过是事实

对不住各位小可爱了

第4章 还眼镜

宁清河直到早上四点多钟才念念不舍地放下抱在怀里睡了一夜的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翻窗跳出了客房,再偷偷摸摸地摸回了宁家,□□翻窗跟个采花贼似的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天才蒙蒙亮,他本想躺在床上再睡一会儿,可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摸到口袋里有个东西,捞出来一看,正是阮温言没找到的眼镜。

宁清河摸着眼镜的框架,轻轻笑了一声,顿时睡意全无,坐在桌子前摆弄着这副细框眼镜,就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好找个借口去拜访一下阮家。

昨天阮温言硬着头皮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宁清河门儿清,可不就是阮家想找个靠山吗,可惜,他没这个打算。

但若是给阮家一些甜头可以让阮温言不再去为了阮家而找别人攀高枝儿,他倒是挺乐意的。

于是今个儿一早,千山跑进院子来告诉他阮温言急匆匆离开了客房之后,他就换了套衣服,拿起了桌上的眼镜放到口袋里,准备好好拜访一下阮家。

“阮老爷。”宁清河刚下马车往阮家大院里面走,就看到一个急匆匆往这边走来的身影,恭敬地叫了一声。

“哪股风把二爷给吹到寒舍来了,快请快请。”阮文堂本来正在书房里面和方蓉卿卿我我,结果小四跑过来喊了一嗓子“二爷来了”,哪还顾得上怀里的女人,开门就往外赶着去迎接。

“说笑了。”二爷只是微微一点头,脸上面无表情,明明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竟让带路的阮老爷腿肚子都有点打颤。

宁清河看着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真没法想象阮家在这个人手里是怎么被做大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今天我来,不是来谈生意的,”宁清河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懒得听阮文堂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吹捧,开门见山地说道,“昨天阮大少爷的眼镜落我这了,我来还个物件。”

阮文堂一听不是来谈生意的,虽然还是点头哈腰的样子,但心里的喜悦已经被浇灭了一半。

“那可多谢二爷好意,我现在让下人给温言送去就是了。”阮文堂伸出右手,想要接过二爷从口袋里拿出的眼镜。

可他怎么知道,送眼镜就是个借口,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见见阮温言,就算这眼镜是金子做的,二爷都不会亲自来一趟。

“不必了,我想亲自交给他。”宁清河面无表情地回绝了阮文堂。

“那还不快去把阮温言喊过来。”阮文堂自觉丢了脸面,只能紧锁着眉头,一甩衣袖呵斥着身边的下人,小四就急急忙忙地点头跑了出去。

宁清河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说阮温言现在掌管着阮家的经商命脉,还让阮家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甚至比阮文堂执掌的鼎盛时期还要风光几分,于情于理,他都觉得阮家人应该对阮温言十分客气才是,怎么这阮老爷看起来对阮温言颇为不满的样子。

宁清河当然不知道,阮文堂对阮温言主要的不满,基本上就来源于他。

半晌后。

小四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身后却不见阮温言的半个影子。

小四顶着二爷和老爷的眼神,都快要跪下去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少爷说……说他腿摔了出不了门,眼镜这种无足轻重的物件,直接……直接让小人帮忙拿过去就好,谢谢二爷的好意,但不必劳烦了。”

阮文堂一听这话,摆明了就是在拒绝,那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在他看来,别说是腿摔了一下,就算是腿折了,也得坐着轮椅来书房——怎么能拂了二爷的面子!

“混账!不就是腿摔了,还不能走路了不成?”阮文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当即也顾不上二爷还在身边坐着了,只觉得阮温言这简直就是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

宁清河却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也不管盛怒的阮老爷,冲着小四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我多走几步,去你们大少爷的院子里了。”

这话说的很明确,小四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然后没敢看阮老爷的脸色,直接带着人走去了阮温言的院子。

阮温言在宁清河踏入自己院子的那一瞬间就收到了风声,心里觉得这位二爷的心思当真是难以揣测,但也只能打开房门笑脸相迎。

“谢谢二爷的好意。”阮温言温和地笑着,表面功夫做到了极致,看起来十分客套。

“大老远把东西送过来,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宁清河也轻笑了一下,睁着眼睛说瞎话,手还拿着眼镜悬在半空中,一副要给不给的样子。

阮文堂当然也跟了过来,站在后面使劲儿给阮温言使眼色,眼睛都要眨掉了,还生怕阮温言没领会到他是什么意思。

阮温言当然领会到了,只不过没当回事儿,要不是有些事情需要跟面前这个不做人的东西说清楚,这玩意儿休想踏入他的房间一步。

“二爷愿意进来喝杯茶,当然是再好不过了。”阮温言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脚,侧过身将门让了出来,“请。”

宁清河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觉得面前这个人比曾经还要有趣了许多——估计是都想要徒手劈了自己,都还在面上装出温文尔雅的姿态。

阮温言打发小六去倒茶,宁清河已经非常不见外地坐了下来,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二爷还有什么事吗?”阮温言脸上还是挂着笑,眼神却已变得十分冷漠。

“昨天还想攀上我这根高枝儿,怎么今天就开始避而不见了?”宁清河翘着二郎腿支着头,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昨晚之前以为二爷是个富有涵养的君子,没想到是个饥不择食的小人,自然是要避而远之的。”阮温言拿起了宁清河放在桌上的眼镜,握在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清河抿了抿唇,都要被气笑了——这人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饥不择食”才找他的?

“避而远之?”宁清河顿了一下,“你们家阮老爷可是巴不得和我有个一星半点的关系呢。”

“话说开了,我也懒得兜圈子了,”阮温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不接宁清河的话茬,小六过来倒上了两杯热茶,便很识趣地出去关上了门,“我希望二爷可以当作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宁清河挑了挑眉,脸色却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好看了。

“这样无论是对谁,都是最好的选择。”阮温言捏着手里的眼镜,想着等宁清河离开之后就一定把这个见证了不堪的事实的肮脏物件给销毁丢弃掉,“等二爷喝完这杯茶,出了门,我们就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宁清河觉得自己被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可对上阮温言戒备的眼神,却又瞬间偃旗息鼓了下来。

“要是我不答应呢?”宁清河抱着试探地心思,仔细观察着阮温言。

可惜,他只听到了咔的一声脆响。

阮温言气得徒手捏折了手中眼镜的镜片。

他不甚在意地看着手里被碎玻璃划出的血痕,鲜血随着碎裂的镜片一起落在了地上,他却跟没看到一样,只是冷冷地冲着宁清河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二爷是这么不识趣的人。”

宁清河现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阮温言那只流血的手上,他只是想激一激阮温言,看看对方的反应,却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反正他的计划不急于一时,阮温言提出任何条件他都能答应。

宁清河啧了一声,看见了阮温言身边还没被收走的一瓶酒精和几团棉花。

一不做二不休,宁清河眼疾手快地攥住了阮温言的手腕,轻轻说了声:“别动。”

阮温言下意识想要挣扎,但看了看那只圈住了自己整个手腕的手,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过虽然没法在行为上做出什么举动,不逞点口舌之快是绝对不可能的。

“二爷该不会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睡别人吧,这么操心我的事儿,怕不是还给睡出感情来了?”阮温言特意往前凑了凑身子,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样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罢还低低笑了几声。

“无聊的心思最好赶紧收收,”阮温言说着,趁宁清河分神的瞬间,拿起了桌上剩下的半瓶酒精,避过了宁清河手里握着的棉花,将半瓶酒精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处理伤口也不用这么麻烦。”

酒精流过渗血的伤口,虽然阮温言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手却很诚实地被刺激得颤抖着蜷缩了几下。

宁清河打开了阮温言手中的瓶子,瓶子砸在地上发出了嘭的一声,无端让站在门外的几个人都针了振。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阮温言在别人面前都是温和无害的笑面虎,独独在自己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张牙舞爪地挑衅他。

只不过这挑衅的方式让他不得不甘落下风。

“行,听你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宁清河松开了阮温言的手,站在对方的面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这回轮到阮温言皱着眉头觉得奇怪了,甩了甩手,觉得这人也许是有病。

不过,管他有没有病,达成目的了便好。

茶已经凉了,不适合再喝,阮温言也不想再跟这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面,干脆打开了门,把人请了出去。

阮文堂之前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那自然是心惊胆战,现在看到宁清河面无表情的出来,自然是在心里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了阮温言身上——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还把人惹生气了,当真是个没用的逆子!

阮温言将自己受伤的左手背在了身后,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浅笑,半点没有在房间里面冷酷的样子。

“哥!听说你腿伤了,严不严重?”阮温乐刚好在这个时候走进了院子,看到二爷的时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喊了声“二爷”,就跑到了阮温言身边,似乎很紧张。

宁清河倒是第一次见到阮家大小姐,得知对方是为了阮温言的腿伤而来,面无表情的脸也软化了几分,轻轻对着这位大小姐勾了勾嘴角,点了点头。

阮老爷把二爷送离了府中,阮温言也包扎好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在院里到处溜达,却无意间撞见了方蓉半路把阮文堂拦下来说话。

“刚才我跟温乐说二爷在大少爷的院子里,大少爷的腿摔了,正好可以去看看,怎么样,那丫头赶上时候了吧?”方蓉不无骄傲地说道,似乎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不仅赶上了,二爷还冲她笑了呢。”阮文堂似乎也很欣慰,觉得自己这女儿还真是没有生错,在关键时候这么顶用,“温乐那丫头命好啊。”

方蓉听着这话,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自己女儿嫁入宁家的风光样,用手帕掩着嘴角笑了起来。

阮温言听了几句话,又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里。

他是说怎么阮温乐会来看自己,敢情人家根本就不是来看自己的,是来近距离一睹二爷芳容的,看自己只是个由头罢了。

倒真真是一家人,养出了个好女儿啊。

第5章 坏习惯

“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又伤着自己了?”沈离忧把阮温言胡乱包扎的纱布统统拆了,重新来了一遍消毒包扎的流程,“你这什么破习惯,又怎么了?”

阮温言翘着腿,看着刚翻窗进来不久的沈离忧,这人时机还赶得挺巧,自己前脚刚进屋这人后脚就翻窗进来了。

“我还以为翻窗这种艺术活这几天再过个一两年的就可以不再使用了,结果你这痛觉细胞还真是长不好了是吗?”沈离忧一边给阮温言包扎一边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一样说着话。

这也不怪沈离忧抱怨,谁不想每次好好的从正门进屋啊,可惜,阮温言曾经没给他这个机会。

要说起这个事情,可就要追溯到差不多三年前了。

那时候的阮温言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还没来得及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就因为母亲最后的一句嘱托,肩上被迫扛起了这个名为“阮家”的重担,同时还要容忍方蓉无止境的嘲讽。

那一年,他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却被迫品尝起了百态滋味。

阮温言的坏习惯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为了保证一个家族的兴旺,阮温言背负着的压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巨大——京城是个吃人不留骨头的地方,旁人但凡听闻阮家现在掌家的只是个十六岁的初生牛犊,自然都想上来啃一口利益,尝一回鲜。

所以只有够狠才能站得稳脚跟,不仅要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

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杂了,阮温言揉着自己的眉心,他不怎么喜欢烟草味,也坚决不会碰那种大户人家和民间私自流传的鸦/片,但他现在确实需要靠外界的刺激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那便是他第一次砸碎了房间里摆放着的花瓶,捡起地上破碎的瓷片划开了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流了满手,最后滴落在了地上,疼痛感确实刺激了大脑,哪怕是冒着冷汗,他将留着血的手臂抬了起来,舔了舔指尖的鲜红。铁锈味侵入口腔,着实让阮温言清醒了不少,很多之前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办法的事情都在一瞬间想通了。

虽然他觉得没什么,身边一只跟着的小六却是早就吓坏了,见怎么都拦不住,大少爷跟疯了一样,只能赶紧跑出去请沈离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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