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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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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喝。

那我去干嘛?

什么都不用干,坐那儿就行。余现笑,我一个人待着喝酒,怪闷的。

诸葛白这才注意到余现有些不对劲,他几口啃完梨:成,什么时候走?

现在。

哦哦,等我去换件衣服,马上。诸葛白往后走跑,跑几步他停住,回头问,现哥,我能多带个人不?

房间里路景蹲着铲猫砂,忽然响起敲门声。来找他的除了诸葛白没别人,他没回头继续铲:进来,门没锁。

吱。

门推开。

低沉的男声响起:小白喊你去酒吧。

不是诸葛白,路景回头望去,是余现站在门口。

另一边,蒋有南到了秦氏总部。

签约时,来的并非秦岭,他顿时失去精神,全程提不起兴趣,最后签完约,他率先起身出去,一路张望,可惜还是没能发现秦岭。

秦岭没来上班吗?

蒋有南脚步渐渐慢下来,垂头丧气往电梯走。

走过消防通道,突然从里伸出只手将蒋有南拽进去,啊短促惊呼,蒋有南的嘴被带着烟草气息的手盖上,随即高大身形压过来,他被圈在男人和墙壁之间。

蒋有南慌张抬眸,朦胧视线里,秦岭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东张西望的,是在找叔叔吗?

满腔的恼怒瞬时化成惊喜,蒋有南贪婪看着许久不见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他轻微扭着头,发出唔唔的动静,示意让秦岭挪开手。秦岭松手,他惊喜问:叔叔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秦岭食指挑起他下巴,黑曜石般的瞳孔里藏着复杂的情绪,你猜猜,我为什么在这儿。

他力道很大,蒋有南下巴有些不舒服,但蒋有南还是乖乖没动,望着秦岭舍不得眨眼:等我?

真聪明。秦岭低头,唇停在蒋有南嘴唇上方一毫米处,说话时,温热的唇若有似无扫过蒋有南的唇,我喜欢聪明的小孩,告诉叔叔,喜欢叔叔吗?

蒋有南脸颊迅速升温,他暗想模仿江越气质真的有用,秦岭果然注意到他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喜欢。

他的答案尽在秦岭意料之中,他久经情场,蒋有南这样的白纸,他一眼看透。这样三心二意的货色,不配喜欢江越。

他眼底闪过寒光,却说着最温柔的情话:那叔叔带你去星夜玩好不好?

蒋有南被秦岭迷得五迷三道,就算他现在叫他去死,他也会答应,他踮脚,吻上朝思暮想的嘴唇:我听叔叔的。

*

晚八点,星夜酒吧。

路景很少去酒吧,他觉得吵。仅有的几次要么是体验混混生活,要么是剧组杀青聚餐,要么又是体验gay的生活。

本来他不想来星夜,是诸葛白缠着他复读机,反复说星夜唱歌设备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适合练歌,最重要是不要钱。

路景听得耳鸣,来了。

同他去过的酒吧相比,星夜不太像酒吧,环境清幽,灯光也昏暗,桌与桌的间距很大,还用雕花木栏围着,根本看不清对桌的人是谁。

服务员引领着三人去二楼。比起一楼,二楼更加安静,装修很有品味,随便摆着的花瓶都是上百万的价,持有金卡的顾客才能消费。服务员推开右手边第二个包间,侧身请他们进去。

你先点。余现递点单的平板给路景。

路景也不客气,接过点了几份水果和一杯冰水,诸葛白在选歌,冲他喊:景哥,我要牛奶!他又点了杯牛奶,然后递板子给余现。

余现点了一打啤酒和两瓶白酒。很快东西送来,余现推果盘到路景那边,自己埋头喝酒,和喝水一样。

诸葛白点完歌过来,见余现不要命灌酒,浓眉紧紧拧起,他第一次见余现这样。

他偷瞄着路景,欲言又止。他想知道余现怎么了,余现这状态实在太不对劲,然而路景在场,他不好问,也不好开口让路景坐远一些,说他要和余现谈心。

正左右为难,路景突然起身:去下卫生间。

诸葛白松了口气,热情指路:出门右转直走。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路景迈腿出去。

关上门,路景没去卫生间,背抵着墙壁,两条过分修长的大长腿搭在过道,低头看着手机,昨天发的那条新微博,评论差不多破千,还是粉黑掺半。

不知道江越有没有看见。

路景想着,翻着评论一条一条看下去,还未看完,耳畔突然响起声低笑:朋友,让让?

嗓音带着点酒气。

路景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张俊美非凡的脸,男人脸颊酡红,黑眸泛着迷离的水光,像是沁水的黑珍珠,明明走廊很宽阔,他偏要挤路景这边走,看着像喝高了。

路景不想惹麻烦,收回脚。男人却不走,他眯眼盯着路景:朋友,你叫什么?

佚名。

一鸣?男人咀嚼着,觉得这名字有些奇怪,不过他脑子现在不大灵光,没反应过来,他拍手,好名字。他冲着路景眨眼,我叫沈齐。说完摇摇晃晃走了。

路景觉得沈齐有些耳熟,想想又没印象。他拿起手机看眼时间,猜想诸葛白和余现差不多该谈完心了,这才推门进去。

沈齐摇摇晃晃往前走,他实在喝得太多,视线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找到熟悉的房间号,他打了个酒嗝,用力推门进去,沙发上的人都没看清,扑过去软绵绵喊:岭哥!亲一口!撅着嘴去亲。

我不是!蒋有南用力推开沈齐。

沈齐额头磕到沙发,总算稍微清醒些,认出眼前的人不是秦岭,他呵呵笑:哦不好意思弟弟,我喝大了,没认出来。一会儿一起玩啊。

闻言蒋有南脸色铁青,他以为秦岭是单独带他来玩,没想到,秦岭还喊了另一个人。意思很清楚,三个人一起玩。

蒋有南气得指尖发抖。

他知道秦岭还没有喜欢他,也早知道秦岭爱玩,但秦岭不可以叫他和另外的男人一起

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独这个不行。他腾地起身,和对面的秦岭说:我先走了,你慢慢玩。

明明气得不行,却努力压着脾气。

那模样看在秦岭眼里,他心情分外愉悦,他招手:过来。

蒋有南犹豫片刻,还是过去了。刚过去,秦岭一把拉住他往下拽,蒋有南跌到秦岭怀里,专属男人的烟草气息包裹着他,比酒还醉人,秦岭轻笑:玩得好好的,怎么要走?

蒋有南心尖都在发颤,他咬唇颤抖着说:叔叔,我不想和别人玩。

放屁!

秦岭心里冷笑,勾搭江越时不是挺起劲?他真是不明白,江越喜欢他什么。嫉妒翻涌,秦岭单手捏住蒋有南的下巴打量。

是这双虚情假意的眼睛,还是这张满口谎话的嘴?他手下越来越用力,蒋有南痛呼出声:疼

话没说完,秦岭猛然封住他嘴。

不是亲吻,是撕咬。

很快,蒋有南嘴里泛起浓郁的铁锈味,他的嘴唇几乎都被秦岭咬破了,疼得厉害。他强制忍耐接受秦岭的吞噬。

旁边,沈齐看着两人,酒活活吓醒了,他从未见过秦岭这个失态的模样,像是要把那男生生吞活剥一样。

滚!忽然,秦岭回头,冲着沈齐喊,滚出去!

沈齐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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