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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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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没使多大劲。又转念一想,没使多大劲怎么自己胳膊肘也疼呢这一想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最后,景洛还是接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主动上楼请人下来吃饭。敲了敲门,景洛叫了一声谢书亦。没应声。景洛又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依然没动静。没了?景洛急了,啪啪拍门,连喊带叫:谢书亦!谢书亦?谢书亦,你还在吗?屋里依然没动静景老板彻底慌神了,脚尖一转,连忙准备下楼取钥匙。但腿还不等迈开,身后的门就开了。怎么了?谢书亦边打哈欠,边往外走。你景洛看着他,没事吧。我谢书亦看着他,好像有事。景洛声音不由低了几分,你感觉怎么样?我感觉谢书亦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有点饿。饭桌上,谢书亦话也顾不上说,一个劲的吃。景洛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感又上来了。他斟酌下语言,犹豫片刻,开口道:谢书亦嗯。谢书亦腾不开嘴,只答应了一声。那个景洛喝了口豆浆,你肚子还疼么?疼。谢书亦实话实说。那景洛愧疚感更重了,要不去看看?谢书亦一口豆浆含在嘴里,忘了咽下去。他怀疑自己今天早上是不是没睡醒这人是在给他道歉吗?谢书亦咽下豆浆,问:你这是在道歉吗?你接受吗?谢书亦:我能说不吗?景洛:?景洛看着谢书亦,沉默片刻,依旧好声好气的说:那我换种方式?什么方式?景洛想了想,免你一个月房费?谢书亦很认真的思考了思考,还有别的方式吗?你说什么方式。比如谢书亦看着景洛,让我捣回来?景洛:这人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吧?景洛没说话,谢书亦还以为他真是在思考。逗你呢,谢书亦笑笑,早不疼了。景洛暗自松口气,真的?谢书亦喝了口豆浆,另一只手摸了摸还疼的肚皮,说:当然真的。景洛彻底松了口气,他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说:你今早可吓死我了。谢书亦:这么担心我?我是害怕。景洛说。谢书亦:害怕什么?害怕你没了,景洛完全没顾忌谢书亦,自顾自的说,你要真没了,我这生意可做不下去了,以后谁还敢来住啊。谢书亦:肚子更疼了晚上,吃过饭,谢书亦好不容易因伤躲过一次洗碗,还被景老板安排了其他的活。剥蒜腊八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景洛下午看电视的时候心血来潮的准备腌腊八蒜。而剥蒜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谢书亦身上。谢书亦边看电视边剥着蒜,不一会儿,景洛洗完碗回来,两个人一块剥。剥好蒜,准备好玻璃罐,醋也备好了。景老板却迟迟没有动作。谢书亦在一边看着,打算趁机偷学一把,等了许久,看自己老师没有动静,怎么了?是先倒醋还是先放蒜来着?两人面面相觑,谢书亦定了一会儿,说:要不一块放?你放瓣蒜,我倒点醋?景洛:你傻吗?你怎么不说直接蘸醋吃呢?谢书亦:两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没瞪出个所以然,景洛叹口气,拿出手机,准备搬救兵。喂?睡了吗?没事,就问问腊八蒜是先放蒜还是先倒醋隔着电话,谢书亦都听到电话里老太太的大嗓门问:哎呀,你笨啊,这都不会啦?想吃过来拿啊,自己做不还得等。景洛看了眼谢书亦,淡定的说,我不吃,谢书亦吵着要吃。谢书亦:?啊知道了,挂了挂了,你早点休息。问好了?景洛挂断电话,把蒜放进玻璃罐子里,先放蒜,再放醋。谢书亦哦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景洛的手。室内暖意融融,窗户上积了一层水汽,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手边,随着景洛的动作时而明亮时而又留下一片阴影。谢书亦看着这片忽明忽暗处下起了神。看什么呢?景洛手上动作不停,余光暼像谢书亦。谢书亦微微一怔,收回视线,景洛,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景洛笑着看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你要给我介绍?没有,谢书亦笑了笑说,有也不给你介绍。那你问什么问!谢书亦声音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别交女朋友。景洛听到了他这句话,半开玩笑的说:那你和我过?可以吗?谢书亦问。景洛把醋倒进去,把玻璃罐的盖子拧紧,放到一边。做完这些,他往后一仰垂眸看着谢书亦,谢书亦,你喜欢男的?谢书亦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反问道:你呢?我?景洛笑笑,我喜欢景洛故意卖了个关子,话说了一半,就抱起玻璃罐子走了,只留下一句:你猜?我猜不出来,谢书亦看着景洛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因为我也不确定。是喜欢男人还是单纯的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大葱蘸酱!没错!就是这么接地气!!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小年。小年,按理来说也是一个万家团圆,围在一起吃饭的日子。谢书亦和景洛这两个孤家寡人凑成一对,去老太太家吃一顿凑不成一桌的团圆饭。北方小年,照旧是要吃饺子的。临近中午,景洛收拾好,吆喝着谢书亦出门。谢书亦,景洛站在楼梯口,冲上面喊一句,磨蹭什么呢,走了!来了!谢书亦应声往下走,边走边揉眼睛。迈下最后一级台阶,谢书亦把手放下。正午阳光很烈,像摄像机的闪光灯一样照在谢书亦脸上,刺的人睁不开眼。谢书亦微微偏头,半眯着眼睛看着景洛,说:走吧。景洛没吭声,也没挪步,他皱了皱眉,看着谢书亦问:你眼睛怎么了?谢书亦不解,揉了揉眼睛,什么?你眼睛。哦谢书亦放下手说,没事,昨晚熬了个夜,眼睛有些发炎,一会回来补一觉就好了。路上,谢书亦的手依然时不时的揉眼睛。景洛看他眼睛有些发红,不放心的又问一句:真没事?没事,谢书亦笑笑,习惯了。你景洛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隔了半天,才僵硬的吐出四个字,注意休息。到老太太家时,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景洛去帮忙准备最后几道菜。谢书亦本想也过去帮忙,但被景洛摁在沙发上安心闭目眼神。他叹口气,闭上眼睛仰在沙发上,眼睛还有些酸,但确实比早上刚起来那会好多了。小景啊,老太太手里拿着铲子,正在翻锅里的菜,这几天出门可得要锁好门。景洛正洗着菜,闻言,他关上水龙头,问:怎么了?就前些天,老张家进了贼,老太太说着,看了景洛一眼,你猜那贼是怎么进去的?景洛:翻墙?是爬墙,老太太继续说着,爬上墙后从二楼窗户进去的,我听说啊,还好老张头那天有事出门没睡午觉,你说说,这要是正好碰见了可咋整,这人不就危险了。说完,老太太叹口气,唏嘘道:真是命大,你说说,他这么个小老头要是碰上了不用别人打,自己不就吓晕过去了?景洛眉头一皱,小偷抓住了吗?哪那么容易抓住啊,老太太说,大过年的,人多眼杂的,外来人也多,谁记得清谁啊。我还听说啊,老太太整天在街上溜达,不知听了多少,这小偷都是事先踩好点的,谁家有人没人早就摸清楚了。踩点?景洛皱了皱眉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天谢书亦在门口看到的陌生女人。老太太:大过年的,什么人也忙,小偷倒是找着空了,真可恨。听见没有,老太太自顾自的嘱咐道,以后出门可得把窗户门的锁好喽,回家再检查检查窗户的锁,坏了就赶紧换,大过年的,别出些糟心的事。景洛耳朵听着,心里记下了这事,知道了。景洛端菜出去的时候,谢书亦还闭着眼仰靠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景洛轻轻放下盘子,尽量不发出声音,尽管声音很轻,谢书亦还是睁开了眼睛。好了?准备吃饭吧。谢书亦应声,起身去厨房端菜。好些了?景洛瞥了眼谢书亦的眼睛,没有早上那么红了。好点了。吃过午饭,吃完水饺,两人稍微坐了会儿就回了家。回家后,谢书亦上楼继续养神。景洛则是听老太太的话,把家里门窗的锁都检查了一遍。还不放心景老板还特意去门口看了看,把自家门上、墙上、树上都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符号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景洛又盘腿坐在沙发上,从沙发缝儿里拿出那本书。翻开折角的那页看了约十分钟,随后扣上书,重新塞回沙发缝儿里,拿着钥匙出了门。临走前,景洛纠结锁不锁门。纠结半天,还是没锁门大概走了二百来米,景老板又纠结万一这小偷胆子大,看没锁门就直接进去了呢,谢书亦房间窗户上的锁也不知道好不好使他睡觉那么死,有人进去也听不见越想越怕,景洛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快步往回走,到家门口,还是咔哒一声扣上了锁。景洛觉得自己简直有被害妄想症不,不是他有是他替谢书亦有谢书亦这一觉睡得时间挺长,他醒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外边天色渐暗,北风吹着窗户呜呜作响。谢书亦眨了眨眼睛,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他这眼睛有个毛病,一熬夜看书或者写稿子就容易发酸,一发酸他就喜欢揉眼睛,一揉眼睛,眼睛就会发红,所以,就会理所当然的被人认为很严重。不过有些时候确实会很严重,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滴滴眼液,但这次不凑巧,偏偏忘记带了。所以,就只能靠睡觉来恢复。醒了醒神,谢书亦准备下楼。踏着拖鞋走到房门口,手搭上门把手,手一拧,门开了,门把手也掉了。我这是被碰瓷了?景洛正在楼下看电视看的津津乐道,一抬头,谢书亦手拿门把手就朝他走了过来。人家干仗拿铁棍你拿门把手?景洛:你想打架?谢书亦看看门把手,看看景洛,摇了摇头:他碰瓷我景洛:你扶他了?谢书亦:我不扶他我出不来。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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