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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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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一头雾水:容雀,你在搞什么,怎么跟着胡闹,世子妃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就听到纯儿大声吩咐小厮丫鬟:快,多烧点热水,世子妃情况不妙。

王妃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子白了,两腿发软,站立不住。

成王眼疾手快立刻抱住她,安抚说:毓儿跟孩子都会没事的。

简醉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我就知道会出事。

她泪眼怒瞪商执:二皇子,今日府中出了些事情,实在不方便招待您与贤妃娘娘,请海涵,容雀,送客。

二皇子望向院落内,他倒想知道里面那人是不是在掩盖着什么。

王妃,世子妃出了这样的事情,本殿也很担心,这是皇室目前仅有的皇嗣,本殿还是再等等,等世子妃平安了,本殿再走,好禀告父皇情况。

商容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这件事父王与世子会上奏,二皇子不用担心,请吧。

刘贤妃适时说:世子妃出了这样的事,我们谁也不想的,二皇子也只是担心世子妃而已,王妃与大公子不必将二皇子当成害世子妃的凶手吧。

商容雀还未开口,就听到王妃呵斥道:容雀,你退下。

商容雀只得退到身后。

王妃质问:是不是凶手,我们成王府没有证据,也人微言轻。但是二皇子,你当着一个憔悴不堪的孕妇,说什么一尸两命中朱砂毒,还要当着她丈夫的面跟她拉拉扯扯,您觉得合适吗?

商执言辞恳切:本殿只是担心皇嗣。

简醉欢冷嗤指着沉鱼阁内:这就是您担心的结果?

这时,余太医从沉鱼阁内走了出来。

王妃连忙拦住余太医:太医,毓儿怎么样了?

余太医摇头叹息:世子妃惊吓过度,忧虑不已,导致她小产了。

简醉欢眼前一阵发白,商容雀连忙扶住她:王妃保重身体。

成王抱住王妃,担忧问余太医:毓儿没事吧。

余太医摇头叹息:世子妃暂时无大碍,需要好好休养。

成王连忙道谢:有劳余太医了。

二皇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皇叔,我真的只是担心世子妃您

成王面色冷峻,白发仿佛瞬间多了几缕:二皇子,您是真担心,还是别有意,大家都心知肚明,容雀,送客。

商容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贤妃娘娘,二皇子,请吧。

刘贤妃与二皇子欲要再说点什么,但看到成王如此坚决赶人,便什么都没说,行了行礼,走了。

商执没想到自己这么点背。

怎么小产这种事让他给撞上了,虽然跟他没关系,但在外人看来指不定要怎么想。

刘侧妃与苏喜幸灾乐祸。

看那贱人还怎么嘚瑟,一天天的,怀个小崽子就招摇过市,不知道的以为怀了个金矿呢。

不料两个人还未笑出来,就听到成王厉声质问:侧妃,你现在满意了吧?

刘侧妃一头雾水:王爷,妾身不知王爷何意啊。

成王:今日本是我们的家宴,若不是你请来二皇子与贤妃,毓儿也不会如此。

刘侧妃眼泪夺眶而出:王爷,我只是听了姐姐的话,帮二皇子搭个桥,为了王爷与世子在朝中稳固,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妾身真的没有要谋害小世子啊如果王爷不信的话,大可打死妾身,给小世子陪葬。我也不知怎会这样,我如果知道的话

成王烦躁不已:行了,我若不是知道你无心,你也不会在这里了,回去好好思过吧,别吵到世子妃。

刘侧妃大气都不敢吭一声,说:是。

这还是她嫁入王府来,成王对她发的最大的脾气。

她哭哭啼啼带着苏喜顾佑走了。

在刘侧妃走后,商容雀温和说:父王,您先回去好好照顾王妃,沉鱼阁的事情交给我。

成王点点头: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一下,好好开导下容与,平日你的话,他还能听两句。

商容雀:是。

成王走后,商容雀对着心腹说着:去,到大街上找乞丐、贩夫、青楼女子去扩散一下,就说二皇子参加王府家宴,不仅恐吓世子妃她中了朱砂毒会一尸两命,更是醉酒后对世子妃上下其手,导致世子妃惊吓过度忧虑不已当日小产。散布的越快越广越好,最好比通缉令还快。

心腹点头:是。

谣言一散布出去,无论是真是假,皇帝肯定要给成王一个交代,太子必然会见缝插针。

这件事,不是二皇子做的,他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

谋害皇嗣是不小的罪,也该是时候杀一杀二皇子的锐气了。

现今二皇子自己分身乏术,也就腾不出时间去查冉清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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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吃了我的大米

咳咳冉清谷剧烈咳嗽起来。

商容与连忙蹲在床边, 喊着:毓

他才一喊出来,就想起,这人不叫白毓, 但他又无法喊他另外一个名字冉清谷,或卿谷。

他总觉得很别扭。

他看着冉清谷额头上满是冷汗, 连忙拿起干净的巾帛去擦,只是一碰到额头,才发现冉清谷身体很凉。

床上人在缝合伤口时就昏迷了,似乎因太冷, 而牙齿打颤。

这才夏季, 温度很高, 怎会冷成这样?

商容与打开柜子, 抱出两床棉被, 盖在冉清谷身上。

盖上棉被没一会儿,他就看到冉清谷浑身冒着冷汗。

脸侧,脖子,锁骨宛若被水浇了一般, 枕头已经被汗透。

冷汗顺着锁骨脖子滑落,将冷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浸润得更加冷白, 冉清谷呼吸不均, 胸口起起伏伏,仿佛是被被子压得难受了

这冬季的大棉被一床都有七八斤, 现在压了三四床,也不怪冉清谷觉得难受。

想了想,商容与搬走两床棉被,拿出大毛毡给冉清谷盖好,脱下衣服躺到床上。

他本想侧身跟以往冬季一样搂着冉清谷, 只是手刚一伸出去,他就顿住了。

这人不是他的世子妃,这人始终记着三皇子

他又将手收了回来,跟条咸鱼似的直愣愣躺着。

他脑子里冒出很多跟冉清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心里其实有怨的,他怨冉清谷欺骗他,也怨自己聪明一世却栽在了这人身上

但他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他,不想看到他难受。

他以前总觉得这个人很特殊,但他又找不出那些与众不同的很是特别的地方。

现在他明白了,这个人的特殊之处就是让他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栽下了马,让他身不由己的去沦陷,去喜欢,去接纳那些自己认为自己根本不可能接纳的事物

譬如断袖。

他这一生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子,但现在他会控制不住的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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