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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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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还有小平安,我们在哪儿,哪儿就是我们的根,我不需要所谓的生父生母来当我的根。刘行周太阳穴随着她说话而鼓起来,她道:刘煜,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你们。

若是真的不在乎,根本就不会强调了。刘行周心里特别在意被她哥哥送人这件事,这是她这辈子心里拔不掉的一根刺。

刘煜将她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道:希望大晋皇帝快写给我们回复,我感觉匈奴就要乱了。

急不得的,大晋皇帝还是个奶娃娃,那个长公主再有能力也不是皇帝,底下的人也未必会完全听从,说不得要拖上一年半载。

嗯。刘煜长长叹了口气。

然而和他们设想的不一样,那封信到长安的当天,长公主就写好了回信返回去。

尽管长公主没有一言九鼎的权柄,但这种事却完全可以绕过底下的朝臣自行决定,再者说了,匈奴的首领带着兵请求内附,谁会拒绝?

和中原王朝从先秦时代就一直打到现在的匈奴人首领请求内附归化,这是天大的功绩。

燕赵歌看着长公主将那封信写完了,用蜜蜡封好交给带信来过的兵士。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长公主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到了大晋境内自然要卸甲除兵,赤手空拳又打不过全副武装的将士,应当不会有什么阴谋,只是我有一点想不通,刘延死了之后匈奴仍然保持着脆弱的平衡,只要平衡不被打破,按理来说可以僵持很多年,直到刘延的儿子长大,但偏偏那位长乐公主要求内附,而那位汉中王竟然也愿意了?

爱美人不爱江山?燕赵歌调侃道:不过没有匈奴的江山,她怎么有资格爱匈奴的美人?不怕美人的追求者把他撕碎了?

说正经的呢。长公主白了她一眼。

是是是。燕赵歌贴着她的肩膀坐着,道:会不会是因为不想给别人养儿子?

我觉得应该不是,匈奴人的孩子成活率没有大晋的高,有孩子就足够欣喜的了,至于是自己兄弟的还是自己父亲的全然不重要,不然也不会有父子同庐而居这种风俗了。那位汉中王不也是义子吗,他长公主说到这里忽地一愣,问道:那位汉中王名讳是什么?

燕赵歌将桌上的信捡起来看了几眼,道:刘行周,行归于周,万民所望的行周。有什么问题?

长公主拧着眉头站起身来,在专门存放重要书信的柜子里翻了起来。

燕赵歌也跟着起身,蹲在一边,问道:怎么了吗?

今儿早朝之后,我召了陆成侯问话,他丢的两个孩子一个叫陈轩,一个叫陈轻。我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陈轻这个名字,可能是长公主只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她需要那封信来证实她的想法。

我给你找,记得是什么样子的书信吗?

和匈奴有关的。

燕赵歌咦了一声,道:你不会是觉得那位汉中王是陈轻?

长公主并不答话,她急迫地需要那封书信来验证这种猜想,如果被验证了的话她在凌乱的书信里找,最终找到了那封在北地大捷之后,匈奴经历过一番势力洗牌后,锦衣卫北地千户所寄过来的书信,里面写明了匈奴的统治阶级。

她看到了上头那几个一直被她追寻的字。

汉中王陈轻。

燕赵歌也看到了。

两人相顾无言。

怎么可能,这个人不是叫刘行周吗?怎么又叫陈轻?是不是匈奴知道陆成侯丢了孩子故意

我不确定。长公主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她靠在燕赵歌肩上,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早晨才给陆成侯说了,让他去钧城寻一寻陈轻尸骨,兴许能寻得到陈轻是怎么跑到匈奴去的呢?按理来说,应该是被陈轩抱走了才是,我本以为是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或者陈轩知道自己乱世里带不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送给别的百姓家养,但怎么送也不会送到匈奴去。

你也知道是乱世,钧城被攻破,什么都有可能,说不准就是陈轩将孩子送出去,结果那家百姓又被匈奴人将孩子抢了过去。燕赵歌揽着她的肩,轻声安抚着她,道:你也是好心,我们谁也想不到陈轻会活下来,再者说了,也未必就是陆成侯的儿子,天底下姓陈的有那么多家,重名又有什么稀奇的?

可汉中王姓刘,大约就是了。陆成侯找不到陈轩,又找不到陈轻

阿绍,这是陆成侯自己一手导致的后果,在他坚持将妻儿带到北地去的时候,就应该预知到一旦城破会有什么下场。大晋从来都不会扣留边关将领的家眷,是去是留全凭自己的打算,所以镇南将军府都在蜀地,征西将军秦家也都在西凉,而我燕家却留在了长安。他丧妻丢子,教子无方,全是他自己的事。

燕赵歌被她一会儿可一会儿但地说法搞得脑袋都要糊涂了,她干脆吻住长公主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后头所有没出口的话连带着柔软的唇舌都被她一起吞到肚子里去。

长公主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乖顺地贴在燕赵歌怀里。

燕赵歌亲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再说下去的慾望,才将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松开。

你还但?燕赵歌竖起眉头,眼看着又要亲过去。

不是那个啦。长公主抬手抵住她要凑过来的脸颊,道:我是说,季钧长得和陆成侯就有几分相似了,如果确实是那个陈轻的话,样貌要么肖父要么肖母,肖母倒还好说,陆成侯夫人去了十几年了,万一肖父,被认出来了的话,怎么办?

万一被认出来了可怎么办?燕赵歌重复了一遍,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道:你总想着别人怎么办,你怎么不想想我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你要是生气了

嗯?

那就这么办。长公主挺起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只有一口?

你不要得寸进尺。

两口总行?

长公主皱着眉头看她,露出一副十分不满的样子。

我亲,我亲还不行吗?燕赵歌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捧着她的脸颊,叭叭叭连亲好几口,亲的她脸上都是口水。

长公主神情顿时绷不住了,她笑着去推燕赵歌的肩膀,道:脏死了

燕赵歌一听,勃然大怒,你敢嫌我脏?她按着长公主又连着亲了好几口,长公主笑得推不开她,感觉手上软绵绵的,不敢使劲。

你是不是练了软骨功,怎么肩膀这么软长公主一边说一边去看,然后神情慢慢凝固了。

她的手正按在燕赵歌胸口正上方,肉最多的那一块被她压在指头下,触感绵软而有弹性。

燕赵歌默默地看着她。她虽然自小开始缠胸,但晚上肯定是要放开的,防止影响骨头生长,胸虽然不大,但还是有的。

手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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