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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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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便是咬断了我这根手指,该做什么我,还是会做的,毕竟也不是就独独缺了这根手指。

她的另一只手,在师姐眼前慢悠悠地摆过,你瞧瞧,我的这双手可不止好看呢,它还很修长灵活,她嘴角下落的弧度,又轻轻地扬了起来,谁让师姐你不乖,我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你一下的。

等她俯身想去亲吻师姐的时候,才利落地撤出了自己的手指,自划过空中,牵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她就是想刺-激师姐来着,才故意将裹着湿润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师姐的味道,真甜。

恼羞成怒的梅芸悠,蓄力猛地反抗起来,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眼疾手快的栖梧,抬手就点了她的穴道。

师姐还真是不乖啊,虽然动起来比较有意思,可是师姐就只会搞破坏呢,她用手遮住了师姐的眼睛,不要用这么委屈无奈的眼神看我,我只会更疯狂的。

有心折腾师姐,她褪师姐的衣服,是出了奇得慢,眼神却是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细细打量着身下这尊完美无缺的胴-体。

要做就快点

嘘,声音小点,等会还有的你叫的呢,扯下师姐身上最后的衣带,她的笑,总算是有几分入了眼底,而且,你现在是待宰的羔羊,说什么都不算呢。

吻过师姐的胭脂红,一狠心,直接咬破了,呼吸交换,两人的鲜血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这样,师姐不会知道,她曾吐过血,更不会知道,她这颗岌岌可危的心脏,正处在什么样的边缘上。

一路向下,在这幅皎洁的雪景图上,绘下了一朵有一朵的红梅,留下她来过的痕迹,打上她的独家记号,这是她一个人永远的私有物。

翻过高山,越过平原,这漫长的跋涉,总算是来到了风光正好的盆地。她是行路人,嘴上狠厉,心中却是万般虔诚。俯身,慢慢地吻了上去,像每一个诚心祈求佛祖的人,跪在佛前,一样的真诚。

只是到底,栖梧也没有越过那个界,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一句话不用,师姐是如此轻易的,就能叫她兵荒马乱。

我的女人,只要她哭了,那就是我错了。

她顾及师姐还是第一次,自然不会同师姐一样粗鲁,她想慢慢安抚师姐的情绪,再做到最后一步的。

只是抬头时,瞥见师姐红了的眼眶里,蓄满的都是泪水。那一刻,她的心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疼痛,比师姐伤她还要疼。

她是怎样的畜生,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把她清冷要强的师姐,给逼到了这个地步啊。她明明一直都想护着师姐,想用生命护她安好,而如今,却是她自己,在伤害师姐。

是她伤了师姐的心。

她不是畜生,她连畜牲也不如。

她解了师姐的穴道,师姐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在她那张白净的脸上,异常明显。这是师姐从把她捡回去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对她动手,过去,再生气,师姐也没舍得伤过她。

她知道自己不对,可她也觉得很委屈。想要说些什么,想问师姐为什么嫁给别人,只是看着师姐委屈隐忍的泪眼,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拉过了被子,遮住师姐的身体,才起身,走出了屋子。

唤来侍女,估摸着尺寸,吩咐两人给师姐准备了一套衣服。让两人候在屋外,屋内的人一声传唤,就要随叫随到,当然,还不忘特意叮嘱一句,看着她,不许她离开,拦着她但不许伤她。

她的情绪大起大伏,心脏像是碎了一般的疼痛,卸下了强撑的那口气,她竟是浑身疲软的,运功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在师姐面前,她才会觉得,她还是个活着的人,而不是踩在死亡边缘的一具行尸走肉。

不想倒在这里,害怕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她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向着寒冰窟走去。就像是站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儿,每一刻都忍受着锥心的痛楚,却又甘之如饴。

动情才会伤情,她是伤了师姐,但她也是深爱着师姐的,心越痛,是爱的越用力。

扶着寒冰窟的洞门,这若是不缓一缓,只怕是倒下去,便再也不会爬起来了。与死亡靠得越近,越是清楚,一条鲜活的生命是怎样的难得,只是她现在的状态,算是踩在边缘线上的回光返照吗?

圣女

栖梧抬头,原来是言祜守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祜递过时樾让她送过来的药。

是药皆有三分毒,这药压制蛊毒的效果虽好,只是反扑的也厉害,想来圣女应该也感觉到了,它能压制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即便实在是撑不住,一日也只能只多一粒,多则怕是你现在的身体,招架不住。

栖梧接过道谢,时樾说得再不对,有一条却是实话,原身是言祜带大的,言祜也的确算得上是,对她关怀有加了。

看着栖梧满嘴的血,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想想便于心不忍,便是这药,还是她同时樾苦苦祈求的。她从袖子里取了一方,她自己一针一线绣的,本事想送给时樾却又送不出的手帕,递给了栖梧。

擦一擦吧

她想劝栖梧不如放下吧。本就不是该动情的人,更何况还是对她不闻不问的正道中人,又何必苦苦执着,再不济,天涯何处无芳草。

只是还未开口,她自己便笑了。

她哪有资格这般教育别人,若是能放下,她又岂会放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放下,只是默默无闻地跟在那人身后,守着她从不被看好的那个圣女,一步步走到现如今这个,咳一咳,江湖都要震上一震的教主呢?

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不后悔就好。

谢谢你,言祜

栖梧吞了一粒药,走了进去,坐在寒冰床上打坐。药效来得很快,总算不用她憋着,才不会往外咳血了,只是心口的疼,却没有缓上一分。

她这身子,想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怕再来这一阵东风,她便只能去另外一个世界,守着师姐了。

自那日过后,她再也没有强迫过师姐,更没有夜里踏入过那间屋子,倒不是不想,只是身体撑不住,更怕师姐发现什么。

她一日里的大半时光,都是在寒冰窟里度过的,只有这里的入骨寒冷,能压制住她体内绝情蛊的行动。

只是夜里躺在冰床上,她越来越觉得冷了。

偶尔疼得厉害时,她也忍不住会想,要是师姐知道了她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心疼她呢?

大抵是不会的吧。

她骗了师姐,她是魔教中人,是师姐师门的死敌。

她在落尘山滥杀无辜,她还不顾师姐意愿逼迫于师姐。

她更是为了不让师姐离开,封了她的武功,将她囚禁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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