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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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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热水,叶初夏总算觉得舒服了些,微微泛红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易南烟警惕的退开一步:你又打算作了是不是?你是来姨妈了又不是腿断了,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今天真的背不起你了,我腿还软着呢!

叶初夏眨了下眼,声音竟带出了一丝哭腔,可见刚才真的是委屈得哭了:真的吗?

易南烟:她忍无可忍的拿枕头砸她,你还真打算这么做?!叶初夏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叶初夏躺在床-上没动,鼻子因为掉眼泪也变得红红的,易南烟迟疑的停下手,觉得自己都快被气笑了。

昨天晚上究竟是谁像个暴君一样强迫她接受可怕快-感,现在却搁这儿装得比小白兔还小白兔,真就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呗?

最可怕的是,易南烟发现自己还真下不去手,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易南烟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去叫司机送我们回去,还是你要去公司?

叶初夏:烟烟,我想回家。

她说话声音又软又甜,像是水蜜桃一样,一听就知道有多么甜美,至少易南烟每次被她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心就忍不住软了下来,帮她套上衣服去退房,半搂半抱的带她离开。

又正直又可爱的人间宝藏,谁守着都恨不得小心翼翼,但叶初夏就喜欢不做人,知道她非常容易动情就忍不住欺负她,清楚她好骗就逮着她可劲的骗,最关键的是,每次结束她都是一副亲得脸通红,眼睛因为□□盛着水光,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一样,倒打一耙的能力可谓是叹为观止。

尽管每次都是她先主动的。

易南烟抱着她回房间的时候又被亲了一下,她有些无奈地把人放在沙发上,每次要来姨妈的前一天和当天,叶初夏都会变得格外粘人,像是块甜到爆炸的方糖,当然作也是真的作,可她总有本事,让人上一秒还被气得七窍升天,下一秒就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她去厨房开火将乌爷爷配的药方放锅里煮,随手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自己喝,刚想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听见门铃响了,易南烟有些疑惑,这个点谁会来?

她也没叫助理带东西回来啊?

易南烟趴在猫眼上看了看,确认了是谁后才打开门:爸,你怎么来了?

易肃咳嗽一声:刚好有个客户在这边,顺路过来看看。

好吧,实际上是个薛定谔的客户,易肃自从知道了两人交往后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虽说都是女孩不存在谁吃亏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会突然蹦出一个孙子,但易肃觉得住一起免不了摩擦,他女儿看着不好欺负实际上又好哄得很,易肃实在怕她受委屈,所以还是按耐不住搞了个突然袭击,准备在室内瞧上几眼。

易南烟闻言哦了一声,倒也没怀疑,侧身让他进来,转身拿杯子倒了杯水。

易肃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鞋架,密密麻麻的高跟鞋让人忍不住怀疑其主人是不是蜈蚣精,几双朴素的鞋子都被可怜兮兮地挤在了角落里,他移开视线,瞥了眼鞋架旁的衣帽架,上面被包挂得像是个圣诞树,但分类很整齐,看着视觉上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他女儿能收拾得出来的。

虽然聚少离多,但易肃对易南烟还是很了解的,根本不会细致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毕竟这些之后都会有保姆去干,想要干净整洁跟保姆说一声就好,不用她亲自去收拾,所以这方面的技能几乎是没有的。

不过据易肃得到的了解来看,两人并没有专门找过保姆,保洁也只每周上门一次,平常都得自己收拾。

目前来看,易肃还是觉得比较满意的。

他将提来的甜点放到桌子,瞥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的叶初夏,有些不满意。

岳父来了都不知道过来迎接一下的吗?

走近一看,才发现对方眼眶鼻子都是红红的,脸也有些红,捧着杯子缩在沙发角落里显得有些可怜,手腕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烟烟你易肃欲言又止。

易南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她坐到叶初夏旁边,瞥了一眼眼巴巴看着她的叶初夏,一看就知道是不想喝水又连起来放水杯都懒得,便伸手接过放到茶几上。

易肃:虽然夏夏脾气好,但你也不能仗着她脾气好这么欺负她啊

易南烟:?

易肃:夏夏你也不能太惯着她了,有什么委屈跟叔说,叔替你教训她。

易南烟:???

爸,你说什么呢?!谁惯着谁啊?!

易肃也是老-江湖了,更别提年轻时候玩得花,什么情况一看就明白了,顿时觉得自家孩子也太不懂得体贴人了,等下人跑了怎么办?

叶初夏眨了眨眼,软软地说:谢谢叔,我俩挺好的,其实一直都是她惯着我,我比较任性。

这年头,说实话是没有人相信的,至少易肃是不信的,闻言看叶初夏的眼神都友好了很多:苦了你这孩子了。

易南烟:???苦了谁?

叶初夏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应该的。

叶初夏!──易南烟没想到她还真敢认,真就彻底不要脸了呗,连她爸都一起骗。

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叶初夏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她换了个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伸手拽了拽易南烟,声音软软的:烟烟,我想喝水。

易南烟:草!(一种植物)

易肃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烟烟,说话声音小一点,你吓到夏夏了。

易南烟: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气哼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水杯走了,易肃闻着从厨房里传来的药味,脸色顿时就变了:烟烟病了?

没有,那是我喝的。叶初夏看了眼易肃,又忍不住扭头看向厨房,忍不住笑了一下。

啧,果然是女儿肖父。

然而在易肃眼里,这一笑就自动被他理解成了真情无限,反而对叶初夏生出了些许愧疚。

竟然连病患都不放过!太过分了!

易肃走到厨房,忍不住小声教训起易南烟来,真的是,谁教的,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人?他年轻那会儿都不这样!

易南烟觉得这爸爸不能要了,胳膊肘净往外拐,但她又不能把真相说出去,不然她爸估计得当初翻脸,只能憋屈的听了一会儿,将熬好的药倒进杯子里,不耐烦道:哎呀爸你别说,不是要去见客户吗?快去吧!

易肃意犹未尽:嘿,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易南烟从小就比较乖,很多小毛病在易肃看来也无伤大雅,所以从来都没有说教过,现在易肃发现说教还真有点上瘾。

易南烟翻了个白眼,端着杯子出了厨房,狠狠瞪了叶初夏一眼才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看得易肃忍不住摇头。

这脾气,也难为还有人能不介意了。

易肃觉得自己立场已经快叛变了。

这很好理解,明知拆散不了,做父母的自然只有捏着鼻子认了,而现在发现自己孩子有那么点不做人趋势,清楚对方没吃亏,立场自然便容易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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