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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在学文艺学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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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如有所备

文案:

文艺学是一门以文学为对象,以揭示文学基本规律,介绍相关知识为目的的学科,包括三个分支,即文学理论、文学批评和文学史。

……

抱歉这篇文并不是文艺学科普,重来。

……

林册万万没想到,自己翘了个课去看爱豆的生日会,居然在前排看到了那个严厉的助教师兄。

而那个学霸师兄才严厉痛斥了她不热爱学习的行为。

那个师兄这个时候也有课。

而当她将这个消息告诉文艺所里的人民群众时……

狗师兄:我的天,樊老师喜欢你?!!!

导师老高:你要好好跟樊殊处关系,让他来考我的博。

人民群众:在一起!在一起!!!

林册:?????

小黑板:

1. 本文欢脱轻松风,HE。

2. 文艺学校园文,研究生生活,第一人称。有学术生活描写。

3. 日更,日更

4. 与现实无关,如有雷同,那也是假的

5. 面瘫好面子善良学霸男主X欢脱人形弹幕能力超强懒散女主

6. 配角线可能有bl隐线。

一句话简介:我师兄,人美心善,且学文艺学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册,樊殊 ┃ 配角:狗师兄,鹤师兄,虞白 ┃ 其它:

==================

☆、请病假怎么这么难

“师兄,我要请假。”

我恭恭敬敬地说,将纸条递给对方。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将找他请假。可是没办法,老周说了,所有关于这门课的事务一律跟他的这位大弟子兼助教商量。而且我也没胆子去直接找老周请假。

所以我也只能忍着浑身的颤抖与不情愿,在他即将上的一节本科生课的门口守株待兔。

那个被我称为师兄的男人在教室门口停下了脚步。虽然他没有表情,但我已经仿佛看到了野兽猎杀小动物时的冷漠与不屑:

“您有什么事?”

他念着“您”,尾鼻音像是索命的钩。

“请假。”我重复道。

他皱了皱眉,黑色风衣衬得更加肃杀:“为什么请假?”他没有接我的请假条。

我定了定神,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生病了。”

他瞥了一眼纸条上的字:“生病的时间如此精确吗,以至于精确到这周五晚上?”

“……”我干笑,“其实一直都不舒服,这不是怕耽误上课嘛。”

“所以您就选择了周老师的课来耽误?”

“……”

我惯常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毕竟在做我们的助教期间,我们的感想、展示还有论文,他都能一眼看出我们用没用心、借鉴了哪篇论文、是不是直接拿本科的过来凑数;又毕竟,他曾经对我,这个第一个做展示的人当众进行过辛辣的点评,精准到从那以后,全班同学就是再恨老周的课,也不敢有丝毫躲懒,乖得像是集体返老还童成小学生。我还记得他那时的原话是:

“看得出昨晚熬夜了。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是学习。”

我已经做好了忍辱负重被他狠狠羞辱的准备,只等着他继续辱骂,然后我就五体投地疯狂666。没想到他老半天也不开口,只是以一种让人发毛的眼神沉默地看着我。眼看着教室里的学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没办法,显然更急迫的我只能开口:“那师兄,我这请假……”

“请假没问题。”他说,“在星期天晚上之前把报告交给我。”

我一口“谢谢师兄”卡在喉咙里,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说起来也怪我。当时我的第一次展示砸了锅,再加上几个被随机抽到的同学还答得驴头不对马嘴,老周不高兴,就给这课定下了一个规矩:从此以后,每节课课后都要交课堂报告,内容是本节课展示同学的主要内容、老周讲课的主要内容和对材料主要内容的想法,论文格式。

这破作业折磨了不少人,不过这个暂且不论,我震惊地望向面前的男人:“师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都请假了,怎么写啊!”

“我帮您录音。”

“我给您传PPT。”

“我给您借笔记。”

“……”

他向上提了提单肩背着的黑色帆布包,黑风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线:“好了,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问他为什么还不收我假条。

“假条不用了,”他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您如此精准地在周五晚上六点到八点半这个时间段内填上了‘发烧’二字,并在今天、星期二下午的一二节课交给我——生病也预约得如此精准,我只能说,期待您的读书报告——迟一分钟交我就算您旷课。”

“……”

好吧,我又自取其辱了一次。

他再也不看我,迈过我,径直朝教室走去。而那教室里翘首以待的本科生们早早地已经帮他拉开了门,小脑袋朝外凑着,像是一个个小木耳。刚刚在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有人到我们旁边的接水室接了好几次水,也注意到我们周围人越来越多,而且并不流动。

“樊师兄!樊师兄你来啦!”

“樊师兄,上周隐秀篇的问题我想出了新的答案……”

“樊师兄,樊师兄……”

他走进教室,像个视察自己国土的俄罗斯沙皇一样——还不是尼古拉二世,而是伊凡雷帝。因为显然他一进去,整个教室的场子都被他镇住了。

忘了说,我找的这个师兄叫樊殊,是老周的关门大弟子,今年研二,研究古代文论。身为老周的得意门生,他担任了老周所有课的助教,所以除了每周五那节晚上的研究生课外,星期二下午老周给本科生开的课上也能找到他。

老周那课讲文心雕龙,是门选修课。在我的记忆里,老周这门课的选课人数一直在选课必须人数5到10之间徘徊。可是现在整个教室已经坐满了。听鹿子说,这是樊殊开始当助教时才发生的事。

所以我就很不明白了,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在研究生和本科生之间,口碑会差这么多?我承认樊殊学识渊博,也算得上是翩翩风采、一表人才,可是就算看脸,大家难道就不怕被他当众辱骂吗?

而且那些后来还闻风跑来蹭研究生课、就是为了多看樊殊两眼的粉丝团中,为什么还有好几个小迷弟?

“樊师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很善良的!”

我回忆着上节课坐我旁边那个满眼星星的学弟的话,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这些都暂时与我无关了,因为,我,林册,终于请到假了。

……

……

老周其实不是个坏人。上次有人去看话剧找他请假,他也到底给过了。但我这事,还真是非得生个病不可。

因为我是要去参加的是虞白的生日会。

当红偶像虞白是我的爱豆。我饭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戏剧学校木偶戏专业的学生,业余利用身材和脸的优势,拍拍广告走走秀。不过那已经是老黄历了。自从一年前他当男主的电视剧播出之后,他就一夜爆红,成为了当下最红的流量,随随便便说一句话就能掀起一整天的腥风血雨,在七组屠个两三天的版。

今年是虞白第一次正儿八经办生日会。身为他的死忠粉,我怎么能因为有老周的课就不参加呢?

当星期五的晚上,等我忙碌了一整个白天,帮后援会发完了所有的应援品;又戴着虞白专属宝石绿应援色兔耳光头箍,一边拿着相机咔咔拍照,一边享受着虞白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我看着黑色的会场被绿色的海洋填满,体育馆的上空棚顶映照着琉璃般的色泽,在一种“这盛世如你所愿”的豪情充盈于胸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是不是幻视了?

如果不是海市蜃楼,为什么那个本该在给我录音的男人,会在我前面三排挥舞着单反?

我摘下相机,揉了揉眼睛,翻出手机,啪啪往里面敲字:“老鹿,樊殊在上课吗?”

“???”

那个也本应该在听课的女人光速给我发了一堆标点符号:“你什么时候看上樊殊的?天啊!你这个抖M!”

我拿起手机,对着那个比别人都高了一个头的大高个背影拍了一张,然后发给了老鹿。

“!这不是樊殊吗!”老鹿震惊了,“这西伯利亚身板,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所以樊殊今天在吗?”

“不在啊,老周说他发烧了,且心疼呢。”

我又给樊殊的室友发微信:“狗师兄,樊师兄发烧了吗?”

狗师兄:“生病?没听说啊。倒是樊老师说有事,很早就出寝室了。怎么,你需要我给你做媒吗?”

我把刚刚的照片也发给了他。

“我操!!!”狗师兄的反应比老鹿还大:“原来樊老师暗恋你!”

请问您是怎么从他去看爱豆演唱会跳跃到他暗恋我的?

而且他坐得比我还靠前好吗?这座位可不是食堂吃饭先到先得,是钱!白花花的钱!

“啧啧啧,”狗师兄启动了“我不听模式”,“我嗅到了爱情的味道。”

请问您嗅到什么了?

狗师兄一陷入臆想,没个一两个小时,让他在幻想世界过够瘾是出不来的。他非说手机照片太模糊了,让我一定要拿相机给他拍两张高清的写真,最好还要仔细勾勒出樊殊的表情——他坐我前面我拍什么表情啊摔!

见我不理他,狗师兄开始采用骚扰攻势,往我手机哐哐砸表情包,抖动,大哭。

手机被他震得没办法,没奈何,我只能给他拍。可是众所周知,演唱会是用来眼睛平视前方看的,而不是东张西望的,我拍了好几张,最多只抓拍到了樊殊的侧脸,狗师兄要的正面高清大全脸,根本就不可能。

眼见生日会的环节层层推进,一首歌终了,都快到做游戏环节了,我终于怒了:我还带着站子的任务,这晚上还得出片呢!这狗师兄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再来一张,最后一张!你看这都是糊的,我还怎么当铁证去嘲笑樊老师?”

“师兄你们相互叫老师都是什么毛病!”

我无可奈何地举起相机,准备最后再拍一张樊殊。这次为了让狗师兄一次满足,我猛地站了起来,不顾前后左右的侧目和保安的禁令,做了一把自己平时不齿的没素质狗。

“嘿!你这人干什么呢!”

给我一秒钟的时间!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一直专心致志的樊殊,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异样,在这个时候回过了头——

冷淡的眼神,和人群与热烈完全不同的面无表情,微抿的嘴角。他望着我,穿越人群与呼号,荧光棒与应援牌,坐在位置上,好像是在问我:

“你丫作业交了吗?”

“嘿!干什么呢!姑娘,说的就是你!”

安保人员哒哒哒地走过来,哐哐往下摁我这个没素质的人。我听着保安的暴喝,看着樊殊的脸,手一抖,相机没拿稳,啪地掉在了地上。

头朝下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开新文了~

☆、好看吗?

马克思曾说,价值分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以桌子为例,使用价值就是指这个桌子可以用来放东西,而交换价值就是桌子在买卖中的实际成交价,如宜家的就会比你在街上随便拿树杈子砍的无牌自制桌子贵。一般来说,品牌越好,商品的溢价越高。

但马克思也说,交换价值也需要使用价值为基础。无论如何,你不能把一粒米,卖出航空母舰的价格。

我手上这个大白兔是半年前才买的,性能很好,哪怕站在山顶区,也能把爱豆拍出站子出图的水平。一起追星的小伙伴们看到我,全都羡慕死了。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大白兔,站子也不会自愿把一票千金的VIP票转给我,让我去多拍些虞白的美照,壮大站子。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说,它好用,它使用价值高。

所以它交换价值也高。

我一掷千金、耗费了四年奖学金、经历了无数顿吃糠咽菜的大白兔,就这样脑袋着地——我都听到屏幕开裂的声音了!

我欲哭无泪,赶快弯腰去捡我的相机,同时在心里疯狂祈祷刚才那声脆响只是我的错觉。也是,大牌子的东西怎么会质量这么差呢,再说,这么吵怎么可能听得到……

“……99,99号有吗?”主持人在台上呐喊道,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压低了的哀叹声。

虞白有一首很有名的歌,是比较性感的舞曲,一般会需要一个女伴舞站桩输出,而虞白会牵着她的手跳舞。每次虞白开演唱会唱这首歌的时候,都会在现场随机抽取一个人,也算是粉丝福利了。

号码被印在入场券的右上角,是生成时就自动打印在上面的。

这种好事一般与我无关,所以我只是把头埋在地上折腾我的相机。可是我听着99号念了两三遍也没人理,心里有点好奇,便从口袋里翻出票根,死马当活马医地看一眼。因为窝着难受,票被卡在口袋里,我费了半天劲,才揪出一点点,刚好一个角。

“99号……99号……啊,好像99号并不在现场呢,那小白,你再摇一下吧。”

“好的^_^”

“等等!”

我蹭地站起来,全场响彻我语无伦次的声音:“我我我!我是99号啊!”

天啊!像我这种把冰红茶喝到下季都喝不到“再来一瓶”的人,居然真的会有这种好事发生!我的票根上,写着的,居然真的是99!

我高兴得一跃而起,周围的人纷纷对我侧目而视。我不管他们嫉妒得要喷火的目光,挥舞着票根,雀跃地奔向舞台:“我在这里!在这里!”

因为我本身坐得离舞台就很近,所以不到一分钟,我就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了舞台上。灯光很亮,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紧张得让我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伸出手,将我的票根递给主持人。

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能离虞白这么近。

最早的时候,我关注着他的微博,开了很多小号帮他转发,也曾经悄悄去过他学校好几次,在他上课的地方附近徘徊;后来他红了,我也接机过几次,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很多粉丝了,我站在里面,不起眼地像是草原里的一颗沙子。

根本就不会有这样一个机会,近在咫尺,仿佛抬抬手就可以触碰到。那不再是一个近乎符号般的名字,而是活生生的人。

我捂着胸口,希望自己等会千万不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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