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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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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忽的想到年前的事。

自己突然染了重疾命不久矣,如果不是麟空求药救了他,他现在可能已是黄土一坯,想到当时的事,楚忻泽猛的一凛,难道当时他压根不是染什么重疾,而是中毒么?

敛下眼底的深思,他试探着道:世上那有没有一种毒,中毒的人很像患了严重的咳疾,并且药石无灵,脉象微弱,像是命不久矣之症?

故太医垂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忽的眼前一亮道:确有一种,我曾经在一本很偏门的草药札上看过,是一种叫千叶花的毒草,这种草长的十分不起眼,经常有乡野人家挖野菜时会无意中误食,而误食这种草后,会出现严重咳疾,大夫只会以为是风寒之症,但是因为这草性凉,与风寒药草中的几味草药相克,所以误食之人会一直呕药,喝不进汤药,至于脉象微弱么倒不会,除非,

几乎被对方将症状猜了个十成十的楚忻泽心惊不已,立刻道:除非什么?

除非长期服用。

长期服用?

没错,这种毒草如果连续服用两个月以上,会扰乱常人脉象,让正常人的脉象极其微弱,看起来像不治之症,但是这草本身毒性其实并不大,只要停止服用,用以相克汤药加以排出,不会对身体遭成太大伤害,楚相您体内的残毒应该是当时没有排尽,臣给您开副药,排尽残毒就可。

好,有劳太医。定了定,楚忻泽似随口闲谈般的道:世上竟有这种毒草,闻所未闻,却不知在哪能寻到这种草,我倒是想见上一见。

故太医一笑道:咱们东临国可没有这种草,这千叶花生长在苦寒之地,是西荒特有之物,越过边境倒是可以寻到。

听到这话的楚忻泽手指几近嵌进肉中,那真是太可惜了。

写完药方,楚忻泽唤阿桂随故太医前去拿药后,整个人都几乎瘫坐在了软塌之上,眼前阵阵晕眩的发黑。

千叶花是西荒特有之物,可是却出现在自己身上,当时自己因为觉得命不久矣,所以拒绝了子乐,伤了子乐让他独自离开京城,麟空能救自己的命,是因为正巧寻到了位民间郎中,这位郎中专治疑难杂症,提出以龙血为药引为他治病

楚忻泽觉得自己整个头在这刻几乎要炸开,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哪一环出了问题,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而最重要的是,他中毒了,新来的故太医都诊的出来,而给他请平安脉近一年的太医却没诊出来,或者诊出来从没告诉过自己,又或者

身体猛的一震。

或者,有人不许他告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请开始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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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窗前那片白月光 30

楚忻泽想将头脑中这个念头抛开, 可是这个念头却像是一条毒蛇般,不停的往更深处钻。

他们不正好也去过边境么,他不正是从边境回来路上开始不对劲的么,不正是太医告诉他命不久矣的么,不正是这样他才将魏霄赶走的么,不正是因为感动于他一次次的默默付出,感动于他待自己的那份真心,才真正接纳他的么

可是,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一手设计的呢?!!!

这一切全都解释的通, 不是么?

甚至他清楚的记得,回京城的路上他送给自己的铁观音, 似乎正是他开始喝茶的那会开始, 他觉得身体不对劲,也正是自开始喝药开始, 阿桂告诉他,那茶不小心被宫人们给全打翻了, 以至于后来换成了别的。

眸睁的大大的, 想到这些可能, 楚忻泽眶中的泪水几乎不受控制的就涌了出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

当段辰渊批改完奏折来到成华殿时,发现诺大的殿宇中竟一个宫人也没有,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人正愣愣的坐在软塌上神游发呆。

眼底忍不住露出丝宠溺的笑, 他走过去,习惯性揽住人的肩膀道:怎么了?

被揽住的瞬间,楚忻泽身体禁不住一僵。

这般明显的僵硬段辰渊自是觉察到了, 再想今日这殿中模样,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向来惯于隐藏,并没有将之表现在脸上,阿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紧着发白的指关节,楚忻泽扭过头,复杂着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们昨日还在耳鬓厮磨,喃喃爱语,十指紧扣说过永世相随,可是今天他却忽的觉得这张脸太过陌生,陌生的让自诩聪明的他,竟好似从来没看透过这个男人般。

张了张唇,半响终是道:你有骗过我吗?

有啊。

话落,楚忻泽瞳孔骤然一缩。

然而对面人却只笑着道:你曾问过我,在我心中这份情的份量到底有多重,我告诉你与整个东临一样重,但是其实我是骗你的,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比东临重太多,所以哪怕用这天下去换,我也是不换的。

动了动喉结,楚忻泽却到底是未如常般再应一言,而就在他怔怔的功夫间,眼前的人已经俯身,将吻印在唇上。

阿钰,在我心里,你比这天下更重,所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身边,不然,我真的会疯

迷乱的床榻之上,楚忻泽一次次听着男人用着黯哑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呢喃,爱语。

缓缓的闭上眼,他压下眼底的万般复杂。

永远不要被我发现此时的一切不过一场可笑的谎言,段辰渊,不然我会疯。

轻抚着怀中被折腾到睡过去人熟睡安详的脸,段辰渊眼底是缠绵的情深,从眉到眼,从鼻到唇,从下巴到脸颊不放过一丝。

摩挲着人柔软的唇,忍不住俯身,再次将吻印在了那已被吮吻微肿的唇上,偏执的如动物般在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哪怕听到人鼻腔中发出的轻哼声,也不放开,他紧紧的揽着人的腰,将人完全性的圈在怀中,那双被暗色充斥的眸眼中,是满满的偏执,是浓浓的占有欲。

你只能是我的,只会是我的,只可以是我的,我说过的,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你楚怀钰也只会是我段辰渊一个人的。

终的,唇舌放开人软热的唇,看着怀中的人,想到人先前明显的不对劲,那深邃的眸底划过抹噬人的阴暗。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心底那抹不安太过强烈,生怕惊醒怀中人,放轻着动作起身,随手披了件衣裳后,往书房方向而去。

而段辰渊没有看到的是,就在他刚离开后,那浅眠好梦的人睁开了从始至终都一片清明的眸。

安插在人身边探子的汇报退下后,坐在案首的段辰渊眼底幽暗明明灭灭。

楚忻泽今天与平时可以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算的上不同,是去太医院请过太医,而这位太医并不是他原来专程安排敲打过的那位,却是一位新进宫的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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