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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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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喜欢的味道,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沾上任何其它人的味道,哪怕是魏霄也不行。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揉的人过于不舒服,睡梦中的人难耐的偏了下头,摆脱了唇上的桎梏。

却不想,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似触到了龙的逆鳞,令他眼底久藏的暗色霎时汹涌而出。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怎么能沾上别人的味道,怎么可以沾上除我外其它人的味道!

几乎是凶狠的,段辰渊咬住了人的下唇,刺痛惹得身下人身子一抖,瑟缩的弧度似唤回了点他的理智,眸底落下几缕心疼,似又有懊悔,他伸出舌尖,安抚的□□着人被自己咬痛的下唇。

尝到日日在梦中的味道,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吻,渐入,渐深,将人所有的呼吸夺走,感受到人在怀中脆弱的颤抖与难耐的低吟。

轻咬着人发红的耳尖,段辰渊声音染着□□的黯哑,低喃浅叹,这天下,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包括你楚怀钰。

幽海城的战事终还是随着西荒的退去结束,但这场征战却才是刚刚拉开序幕,刚刚开始。

段辰渊既然打着在边境积蓄力量的打算,就不可能满足于一个城的兵权吸纳,这一年多来,西荒破了东临十余城,除开开始的几座城屠尽外,后面的几座城里的百姓皆被奴役,任打任杀。

而段辰渊的目标非常明确,将所有城池收回的同时,吸收这些城池里的部分兵权。

要知能被留下来奴役到现在的,几乎都是青壮年,经历过那种非人折磨的他们心智不会比上过战场的士兵差,甚至更为凶猛。

作为将他们解救于水深火热中,给了他们希望,给了他们新生的段辰渊,他们会将之放在心中感激,敬重,卖命,而这种卖命是只为段辰渊一个人,不是东临国,就像曾经的魏家军一样。

因为在东临彻底抛弃他们的时候,是段辰渊救了他们,只有段辰渊愿意出手救他们。

而这种无条件的信仰,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极为恐怖的。

而很快,楚忻泽确实也看到了这种恐怖的力量。

你见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生生用牙齿将一个手拿武器的士兵脖子活活咬断的吗?

在这个过程中,士兵一直用着武器不停的攻击他,他却只发狠的咬着,直到彻底咬断人的喉管,直到那个士兵死去,他才笑着咽气。

这就发生在楚忻泽的面前,而他们在那座城中救了一万八千个这样的人。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楚忻泽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人,见到过太多的例子,足够了解这句话了,但是直到在这些人身上,他才真正清楚的明白,什么才叫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魏家军经过数代的训练才做到以一挡十,而且还需要精巧的布阵作为辅助,但这些从来没上过战场的人,却能凭借着一腔本能做到以一挡一。

别小看这个倍数,因为对手是士兵,他们只是随处可见的普通人,而很快在以魏家军为首的统领训练下,短短不过数月时间,他们就做到了以一挡二甚至三。

以至于每次看到他们上战场,楚忻泽都觉得他们又进步了。

于是一座,两座,三座,四座直到攻破第八座城,看到满城腥风血雨,楚忻泽知道,敌人终于还是察觉到了。

是的,西荒觉察到了,那些他们曾经任意鞭挞的奴隶竟然上了战场,竟然将他们的同胞斩于刀下,所以哪怕明知道屠城可能有引发瘟疫的危险,但是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第八座城,他们只险险救下了不到三千人。

而接下来的几座城,哪怕段辰渊将速度放的最快,到底也快不过敌军的手起刀落,直到最后一座城的不到百人。

整个城几乎都被鲜血染红,满地尸体,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所有人都在沉默,沉默的搬运着尸体,沉默的挖着掩埋的土坑,沉默的像这座城真的彻底死了。

当夜,段辰渊集结了数万人手,打算一举攻破西荒,以血来祭这一路而来无辜死去的百姓,一直担任着军师的楚忻泽也跟着上了前线。

但是,就是这么场秘密的行动,他们却遭遇了埋伏,突然出现的军队几乎将他们的队形彻底冲散,黑夜加上猝不及防,所有人在这一瞬间,不分敌我的彻底厮杀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撕逼,不撕逼,撕逼,不撕逼作者默默狂扯花瓣中

80、窗前那片白月光 20

当发现暗处的无数只箭矢直取段辰渊的心口, 楚忻泽反射性想抓身边的魏霄,却抓了个空,猛的回神,才发现他们已在不知不觉中远离的队伍。

直到此刻,楚忻泽才猛的意识到,今晚的一切从开始就是个圈套,针对段辰渊的圈套。

只是这会的楚忻泽却根本没有心思多想到底谁是那个内鬼,这个圈套后面站着的是不是皇宫中的那位,他只希望段辰渊那似乎从没上过线的主角光环, 在这刻能上一次线。

看了眼不进反默默往后退的宿主,T91道:【你退什么, 这会不应该大叫小心, 然后扑上去给他去挡箭么。】

【虽然说智障儿童欢乐多,但是脑残电影还是少看些的好。】

T91:)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忻泽心中祈祷的主角光环起了作用, 就见武功不高,一直处于躲避状态的段辰渊, 忽的抽出身上佩剑, 猛的将四处飞射而来的箭矢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全部扫落在地。

楚忻泽:主角光环终于上线了!

段辰渊突然这么厉害当然不是融合了什么主角光环, 而是他本身武功就很高,只是一直藏拙而已, 然而这密不透风的箭矢中, 武功再高也总有失误,这不一个不注意,段辰渊就已身中两箭。

就在他的手被黏腻的鲜血染红时, 忽的就见一声熟悉的喝声传来,上马。

只见几匹战马已近在咫尺,猛的侧身躲过战马的冲击,他单手抓住缰绳,翻身跃上马背,拉着缰绳令战马猛的转了个弯奔出数米远,将站在地上的楚忻泽往上一扯到马背上后,这才奋力的冲出重围疾驰而去。

一片漆黑中,楚忻泽也不知道俩人到底在马背上颠簸了多久,反正是颠的他五脏六俯都移了位,不习惯坐马的他只能用力的拽着马的鬃毛。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身后人的脑袋似乎一点点的往他肩膀上压,原本还搂着他腰的手,似乎也在一点点的松开。

殿下,太子殿下你是不是中箭了?迎着一片呼啸的冷风,楚忻泽一开口就被灌一口,真应了那句只能喝西北风的话。

背后一点动静也没有,楚忻泽有些坐不住了。

殿下,太子殿下,段辰渊,段辰渊你是不是睡着了,你别睡过去了,你醒醒。说着,也顾不得这会在马背上的危险就想扭身去看身后人的具体情况,却在转身时,耳畔传来句虚弱的声音。

我没事,你别动,会摔下去的。

段辰渊你哪里中箭了。

听着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再叫什么太子殿下,段辰渊下意识搂紧了人两分,让人别给摔下去。

后背及腰间直直中了三箭,不久前才被人自己用力折断的箭矢断口处早被鲜血染的一片通红,可他却只轻描淡写的道:肩膀,没事。

你骗我,我分明看到了。

听到人恼怒的声音,段辰渊扯了下唇,嗯,我骗你的。

你!被人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给哽住了的楚忻泽,好一会儿才道:你的伤要快点处理,咱们找个位置停下来,先处理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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