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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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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果然是很喜欢纪少爷的对吧。

清晨的海边还很安静,柔软的沙滩上几乎没有行人,阵阵和煦的风拂动着海浪轻拍着沙滩,将沿滩边推出一道又一道的湿痕。

早晨的锻炼尽可能的慢跑,一是慢跑有助于血液循环,二是不会太累,三是持续时间长不容易出现低血糖。

正在楚忻泽满脑子乱入着些有的没有时,忽的,自旁传来句熟悉的过份的声音。

听到这么句声音的他反射性的侧过头,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追上他的男人。

大抵是觉察到他的视线,身边人侧过头,一双深邃的眼睛映出他的模样,一如从前般,那中带着点温柔的笑意,但也只有温柔的笑意。

没有那天的情深,没有那天的低暗,更没有天灼烈如火的温度,仿佛那天发生的事,真的只是他的一场不真实的错觉。

想着那天,想着这一个星期来的一切,这刻的楚忻泽忽的觉得很委屈,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期待了很久的东西,突然被发现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般。

鼓着脸,他冲着身边人就道:不关你的事。

说完,将脚上的步伐放快了数个度,直接将人给甩在了身后。

纪离江见着这幕,眼中笑意微浓,同样也加快了脚上的步伐,重新给追到了人的身边。

楚忻泽一见人又追上来了,再次加快速度,而纪离江见到他加快速度,同样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俩人这一跑一追,好好的一个慢跑就被成了冲刺运动。

只是楚忻泽再怎么加快速度,到底不可能会是从小训练的纪离江的对手,才不过短短两分钟的功夫,他就觉得速度过快的自己在过多吸入了冷空气后,胸腔中是一阵一阵的刺疼。

本来,他是想不动声色的放松两分脚上的速度的,但是偏偏身后的人又给跟了上来。

被人这么一激,他不服输的劲又涌了上来,不仅没有放慢脚步,反而是咬着牙将速度再提一阶。

咸腥味儿的海风自口鼻中不住的往身体内灌,满腔的呼与吸似乎满溢着大海的味道,那种冰冷的温度,让他甚至有了即将窒息的错觉。

缺氧的眩晕加重着身体的负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脚上的每一次抬起与落下,都令楚忻泽有种踩在棉花上不真实的错觉。

耳畔的声音慢慢的单调起来,除开他自己粗而重的呼吸外,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样的一种安静,就像以前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一样。

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中,他什么都有,但同样的什么都没有。

不断晃动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总是一身西装革履,总是来去匆匆,总是告诉他自己很忙。

那个人,到最后却将他一个人丢下了。

他想骂他,想凶他,想告诉他,他一点都不想他,想告诉他,他一点都不想他,一点都不想

然而,所有没有开口的话,却化为了天地旋转间的黑暗,化为了眶中委屈不已的泪珠。

骗子,大骗子,全部都是大骗子!

一直紧跟着人的纪离江,在感受到身旁人忽的朝沙滩上瘫软下去的动作时,惊呼着一把伸手将人险险接在了怀中。

千瑞!

作者有话要说:楚:生活就像一场戏,你不想办法让它叫你爸爸,它就会想办法让你叫它爸爸:)

预收快穿文《祸心》

文案:

洪市谁不知道巨擘容家三少爷容卿,风华绝代,肆意花心,情薄意凉,爱你时摘星捧月割肉煲汤,到手后又随手弃之如敝,男友们个个对他是咬牙切齿,只恨不敢得罪容家,折了这妖孽的翅膀

再眼红也只能看着容卿一顶绿帽一顶绿帽的给他们戴,偏偏心中又不死心的希望哪天这妖孽能回心转意

古有云,祸者,害也,天诛之!

终于,容卿这么个祸害被看不过眼的老(系)天(统)给(误?!)收了

【虐恋情深系统?】

吐字缠绵悱恻的容卿艳靡的唇微扬,【我很期待(?)】

42、驯服我!攻略你! 13

将人接住后, 纪离江这才看清怀中人的那张小脸,不知不觉中早已苍白如纸,一双秀气的眉紧紧的拧着,紧合的眼睫上还挂着小水珠,整个人赢弱的过份。

但偏偏就是这么副赢弱的模样,他却从头到尾没吭一句,直至这会唇都紧紧的合着,嘴角下压着。

见到这一幕,纪离江又好气又心疼, 立刻拿出方才让王婶帮他用杯子装的蜂蜜水,小心翼翼的给怀中明显低血糖的人喂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楚忻泽只感嘴巴里流进了什么温温甜甜的东西, 流淌进喉咙舒服极了, 这种舒服就像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隔绝开世界所有危险与喧嚣。

千瑞, 千瑞,千瑞你醒醒, 千瑞你醒醒

伴随着温水的下喉, 慢慢回笼五感的他听到耳畔传来句句焦急的呼唤, 熟悉的过份。

费力的张开略显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不已的脸, 深拧着的眉, 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似乎是因为他的睁眼,那人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狂喜,下一秒, 他整个人被紧紧的揽入了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刚刚吓死我了。泛着几分哆嗦的声音,半分不像他熟悉的那个纪远书。

本来,楚忻泽是想像以前一样凶人两句,如果不是他一直追自己,自己就不会跑那么快,如果不是他一直追自己,自己也不会血糖过低的昏倒。

但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只要你没事,你怎么凶我,怎么骂我都行,我只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哆嗦的声线中,有着道不明的自责与懊悔,以及小心翼翼的祈求。

他在后悔?

他在自责?

他在求自己?

念头在大脑中成形,觉察到人紧箍在自己身上那种想将自己给揉进身体内的力度,方才还一个劲觉得千错万错全是对方的错的他,那到了嘴边的凶巴巴,全部变成了哽咽的委屈以及那不受控制吧嗒吧嗒掉落的泪珠。

骗子,骗子,大骗子呜

说什么喜欢我,说什么早就喜欢我,却一直不理我,也不去看我,将我一个人丢在一旁管都不管,你个大骗子。

那些习惯性将自己藏在刺中的人往往就是这样,遇到危险时,他们总是能防御性的摆出自己最强硬的一面。

让他们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好像真的就像寄生在身上的那一排排刺一样,尖锐,强硬,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柔软。

但是往往就是这样的人,会因为一句小小的对不起,会因为人一个简单的低头,会在真正知道自己被珍捧的那个瞬间,身上曾经高傲垒起的防御,会全盘崩塌。

在那唯一的一个人面前,他们会褪去了那一排又一排的尖锐的利刺,褪去曾经的骄傲,褪去外人面前所有的强硬,只剩下那个毫无抵抗能力,最为隐秘,却也是最脆弱的本我。

这样的一种本我,从小到大只在何父一个人的面前呈现,脆弱的,无助的,希望被珍待的他。

然而,在今天,在这个时刻,他对着另一个人,敞开了这样的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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